第182章(2 / 2)
渣和血。
但易感期的alpha,没有一个医生敢进去给他包扎,只能等结束了。
而狂躁了一天的alpha,忽然在傍晚安静了下来,他呆呆地坐在角落,不动了,嘴里念着什么。
岑真白有些担心地看着。
过了大半小时,霍仰抬眼看向玻璃窗,视线却没有对焦,只虚虚地望着,一会,他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拿起墙上的电话。
岑真白也跟着连忙拿起,没有声音,起码好几分钟后,才听到霍仰说:“你明明答应过我会陪我过易感期的……”
霍仰痛得瞳孔涣散,他质问着电话里那个自己臆想出来的oga,声声泣血:“你答应我的,你为什么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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