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穿过来是享福的,原来是受难来了(1 / 2)
“亦珩,要不要跳个舞呢?”姜若溪明知道答案,还是故意对着身旁的男人提议道。
“不去。”预料之中的无情拒绝。
姜若溪无所谓的耸耸肩,突然她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急切地拍了下男人,说:“哎,你快看,越家那小子。”
裴亦珩现在的心情糟糕到不行,根本不想管她在说些什么废话。
他方才就是被一个合作方的老总缠着说了会话的功夫,一转眼,那个无时无刻在他脑海里晃悠的美丽女人就不见了踪影。
他的眼睛往四周都看了个遍,也没见着心里想的人。他心急如焚,现下只想赶紧甩开身旁这个还一直在叽叽喳喳不停聒噪的女人,去找虞月和她解释清楚。
至于他要解释什么,他不清楚。他就是觉得虞月也许是生气了,刚才看他的眼神和之前一点都不相同。
姜若溪这边见他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故意又大声惊呼道:“噫嗬,越家那小子真可以啊,那穿白色裙子的妹妹长得可真漂亮。”
白色、漂亮,这两个关键词触发到了裴亦珩脑中的雷达,他转头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一对让人过目不忘的璧人印入眼帘。
裴亦珩自认和越家还算熟悉,对越尘这个人也有些了解。
因他是越家孙辈里年龄最小的一个,备受越家的溺爱,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无法无天的嚣张性子,从不会对任何人有过一丝软弱的脾气。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虞月的面前他的脸上挂满了讨巧的笑。
裴亦珩看见虞月只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男人就笑得合不拢嘴但又不敢对女人做些什么,谨小慎微到了极致。
他心下抽痛,不顾风度撇下了身旁的女人,大步往虞月的方向走过去。
身后的姜若溪挑眉想,好好好,有戏看了,不枉她刚才那么的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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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正在哄发脾气的小狗呢,就看见刚刚被哄好的小狗眼神凶狠地盯着她的身后。
她转过身就发现某个男人已经在她身后站定,这么近的距离可不是正常的社交距离,难怪小狗又生气了。
她突然觉得好好笑。
裴亦珩看着脸上露出点笑意的虞月,他紧张的心情没由来地感到一丝轻松,看来她没有生气,“虞月。”
被叫名字的女人抬起头看他,等待他的下文。
裴亦珩被她专注的目光盯着有些不自在,他垂眸移开视线,用手抵住唇清了清嗓子,说:“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虞月确实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个,面露惊讶,她微微偏头看着男人的后方正慢慢走过来一个女人,正是他今晚携带的女伴,她低笑着开口道:“裴总您是喝醉了吧,想要跳舞的话该先邀请您的女伴才对呀。”
“越过女伴邀请别的女人跳第一支舞可不是绅士行为哦。”她的声音不大不小。
却清晰的砸进裴亦珩渐渐发冷的心里,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礼貌,在女人转身之际,拉住她的手,急切道:“你误会了…她…”
虞月皱起眉,刚想抽回自己的手,一旁的越尘横眉竖眼的上前拉过她的手将她搂进怀里,大声打断道:“裴总,月月是我的女伴,请你自重。”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来自彼此同样的敌意,两道无形的电花在空中碰撞灼烧,火光四射。
这两个男人本身就是宴会的话题人物,在这处争锋相对闹这么大动静,四周早就在静静围观起来了。
虞月心下更是不耐,她可不想一直被当猴看,她抽回被裴亦珩紧握着的手,冷漠道:“我有点不舒服,先失陪了。”
这下越尘开心了,对着裴亦珩露出得意的笑容。做舔狗就是好啊,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虞月没再看裴亦珩什么脸色,自顾自拉着越尘往前方出口走,路过姜若溪时,虞月转过头看了一眼全程都不在意裴亦珩这个男人对她是什么态度,只一副吃瓜群众表情的女人,她低笑道:“这戏精彩吗?”
姜若溪闻言挑眉一笑,也转过身附在她耳边道:“精彩,爱看。”
就在虞月拉着越尘继续离开的时候,一道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的声音响起:“哟,我当发生什么事了呢?想不到我的发小现在魅力这么大?两男争一女啊哈哈哈。”
虞月闭眼深吸一口气,她的内心开始震荡,身体的控制权正在不断流逝,她僵硬地拉住越尘只想马上离开。
可越尘听到这令人不快的调侃声,早已经生气,他被说可以,他的宝宝被说不行!
“谢南时,你是不是最近日子过得太好了?谁给你的胆子拿她开玩笑的?你新征的那块地还想不想要了?”越尘在这一刻往日对谁都嚣张跋扈的样子彻底显露无遗。
要是放在平日里,谢南时是不敢从越尘那讨嘴瘾的,但很明显,现在眼前这个嚣张的男人已经被虞月那个倒贴女吃得死死的了。
“哎呀,开个玩笑而已,越少别介意啊,毕竟我和我发小平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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