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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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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热后,以身体最弱处逞强,释而放也,方为大道。”

急中生智的回想出他说的话,脱口而出,唯恐再来折磨他。

不愧是能当帝王的人,他也不能做的太过分,否则明天醒过来,这等心思狭窄之人定会寻机报仇。

其实,郑郴有点嫉妒,嫉妒圣上的才华,还有那风华绝代的面容,都是他不可匹敌的。

“对极,给你奖励,嗯?”

再次俯身,迎上那张迫不及待虚敞着的唇。

那支烛火,最后也不堪重负的灭了,厢阁里一片月光铺洒,交叠的身影错开,各自酣睡。

翌日,大成林宣布休朝三日,众臣细打听,才知道郑国公昨夜在御书房留宿,据传整夜研究古籍善本。

罢了,圣上如此好学,他们不该前去打扰,政事便延后几日吧。

无人打扰的御书房,转过山水画镶理石屏风,里面的一幕秽乱使人浮想联翩,两个男子衣衫还算完整,只不过折痕严重,又有多处干涸,散落的酒杯歪斜,案几也掀翻倒地,狼狈不堪。

起码,圣上揉着额头起身的时候,是这么个模样,大声喊人进来,“成林…”

出口的声音沙哑的他自己听了都难受,咳咳清了嗓子,才下意识的感觉到身侧还有一人,温热的触感骗不了他,难道说,不是梦?

其实,他对郑国公的感情,在他自己看来很可笑,冷眼旁观了他和魏湘的相爱相杀后,还能一心系在这个花心的男人身上,简直奇迹,他已经是个皇帝了,天下之大,有何是他不可做的,为何要藏着掖着,拼命压抑自己的感情呢,因为,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单相思,都不愿让他知晓,把他的真心拿来随意消遣,果然,一语成谶。

郑郴昨晚上明明是故意的,晨起却装作不知,胡乱扯着袍子跪地请求圣上恕罪,诚恳的模样,让圣上都错乱了,两人眼角不约而同的扫到那个长穗子,皆一时无语。

圣上心中的酸楚是郑郴无法体会的,他现在讶异的是自己竟然如此放纵,他再怎么样,也是一国之君,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对他来讲是何等的侮辱,他可能鬼迷心窍,竟然犯下如此重罪。

大成林目不斜视,进来替圣上重新换上一身常服,替郑国公求情,“圣上,初秋地上还凉着呢,让国公爷起来,用过晚膳再行说话吧。”

“臣无颜面圣,愿自请回府面壁思过。”

他还呆在这儿找死啊,不趁快溜了。

位于上首的帝王双眸里暗藏寒凉,手臂抬起,甩袖,身影消失在屏风后。

小隋子整夜都在幻想自己一步升天,修行得道,得到皇帝青睐,也能与大成林一般挺胸威风走路,听闻圣上传唤他,整一整新上身的玫紫色宦官服,信心十足的踏上路程。

他进殿不跪,只弯腰行礼,不待上方出声,抢先邀功,“圣上昨个儿可欢畅,国公爷最爱喝上几口酒了,助兴的很。”

御书房已经焕然一新,龙诞香的气味飘渺四周,莫名的,小隋子觉得后背有风灌进来,直直吹着他。

“大胆。”

这句是大成林说的,他当然乐意好好踩踩他这个哈巴狗了。

圣上负手站立窗边,在金砖上投出一片阴影,神情莫测,转身挥手让成林出去。

问地上自作聪明跪着的小太监,“你把我的酒换成了白水?”

“圣上饶命,奴才,奴才知道国公爷的酒量,您一定喝不过他,只能换成白水,让您清醒着,好能…”

后面他没法再说了,一片好心啊,怎的成了这种局面,难道就是欺君这一条?

当然不是,而是,你让我丢了尊严,丢了自我,丢了主动。

所以呢,你,该死。

折磨人死的手段很多,唯有一样最为残暴,就是千刀万剐之刑,就凭你曾经贴身伺候过他,就该遭这趟罪。

爱,是想要独占的,不与任何人分享,不许任何人窥探的,这样一个完整的我,为何换不来同样一个完整的你呢?

只因为,我爱你,比你爱我,更多。

襄州山脉居多,一处四季如春的湿润地方,建造着座如蓬莱仙岛一般的阁楼,亭台湖屿,嬉闹连篇。

西厢房中,身穿蟹壳青色交领刺花中衣的男人额头细汗,正陷入噩梦中,无法自拔,他挣扎,他奔跑,鼻端呼吸不畅的堵塞,只有张大嘴,才能喘气,啊,啊,啊…

许久,他终于撕破了层层阻碍,拼命睁开眼睛,记忆回笼,扶着床边坐起来,他出京了,他终于卸掉江山的累赘,浑身轻松,却因着换了地界水土不服,又吐又泻的,不过睡着一会儿,竟然回想起来他的第一次性事,可真惨烈啊,当时。

有人推门进来,映入他眼帘的是男人修长的大腿,还有结实的臂膀,再到,那张梦中斜佞的脸。

“太傅,我心已生魔,该如何去除?”

“挖心掏肺,方能解。”

“可我没心没肺还能活吗?”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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