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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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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那张脸,其他地方跟所谓的小白花没有半点联系。

“少爷只是从小到大,拥有的东西太少,才会对来之不易的爱意倍加珍惜,看得比谁都重。”

护工眼角微眯,笑容透出几分无奈。

眼前的年轻人说的不无道理,他的确对自己少爷存有偏袒之心。

不等高玚反驳,他轻叹一声,接着感慨:“相信先生能够理解,对一个不被皇室的父亲承认、甚至不被孕育自己的另一个生父所接纳的孩子来说,哪怕是一线可有可无的微光,都是他们为之付诸一切的救赎。”

话里话外,无不在为邢奚厌开脱。

高玚压在心底的气火蹭蹭蹭从心脏直窜脑门,数日来憋在心底的委屈从牙缝挤出:“他缺不缺爱关我屁事,我跟他几个月前就离婚了。”

那些切切实实加诸在他身上的伤害。

他无法释怀。

更做不到因周逢鸣的一句话,就抹平所有痛楚,当作不曾发生。

冰块/被冻得红肿

“让我出去!”

“不行。”

alpha眸色忽暗,拿着冰袋的手一僵,却没有立即松口同意。

听出邢奚厌不想放行,高玚险些崩溃,身体跟精神的连日折磨,使他再按捺不住体内燥郁,字句带刺地回讽:“怎么,溜个弯也不行?!我腿都废了,还怕我长翅膀飞了?!”

“学长现在的身体还没恢复,该好好静养。”

少年油盐不进,他将冰袋放到一旁,视线落向高玚小腿。

因着血液流通不畅,男人术后的缝线疤痕以下,像是发酵的馒头般,浮肿发紫,跟膝盖以上的地方,出现明显的肤色断层。

按照医生的嘱托,这种情况得靠冰敷跟按摩才能缓解一二。

随即,他伸手握着高玚足底,指腹贴着穴位,控制着力道,乐此不疲地轻轻揉按,直将那肿胀按出指印残留。

“说得倒好听,我身体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造成的?”

听了他那冠冕堂皇的说辞,高玚只觉更加来气。

他吃力地坐起身,双手抱着大腿想从对方手里搬开,却被握得更牢。

“留着这双腿,学长总想着离开。”alpha眸底幽沉,欲流溪涌,“我只能换一种比锁链更能防止学长离开的办法……将你留住。”

若是可以,他倒希望男人的腿再也无法痊愈,只能躺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就做一根只能依附他才能生存的菟丝子。

他在哪,他就在哪。

他们共享养分,共享悲欢。

他生随他生,他死同他死。

只稍生出一丝逃离他的念头,就要经历拆骨分心之痛。

终其一生,只能活在他的视线里。

苍白指尖沿着高玚足心缓缓下滑,一会儿压碾,一会儿钳弄,像是在把玩一件心爱之物。

不会让他生疼,却把他折腾得够呛。

“焯你妈……”

脚心传来一阵奇异的酸痒,高玚脸上怒意瞬间被那脚下的生理性热流冲开,硬生生截断了嘴边怒骂。

又是这样!

每次只要他半点反抗,邢奚厌总会变着法子地折磨他的痛点,非得逼他服软才肯罢休!

他偏不让他如愿!

似是对男人满脸愤愤却只能干坐着任由摆弄的状态生了瘾。

alpha按摩的劲力,不知觉间变得旖旎,食指关节微微曲起,抵住足心的低洼之处,不紧不慢地施力。

顷刻间,徘徊在薄薄皮肤层下的淤血泄闸般,开始流动,携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麻,从脚心游上尾椎,捕获了他所有知觉。

“别!别按!!”

高玚受那无法忽略的流动感刺激得身躯猛地一颤,脚趾控制不住地弓紧蜷缩,抑不住的闷哼跟着从喉咙间跑出。

他抽着气,双手慌里慌张地抓着身旁被褥,条件反射般地弹起健全的另一条腿,抵住对方肩膀,发了狠地踹。

却不想他下意识的挣扎反抗,一如往常那般,没能换来半点轻松。

“学长可是忘了……这种时候,只有一个人才能命令我。”

邢奚厌肩膀一重,上半身受到突如其来的冲击晃了下,不到半秒便重新稳住身躯。

扣着脚心的手,仍有意无意地勾动着男人的敏感点。

“?!”

高玚一惊,本能地感到对方说这话没准又在藏着什么坏水,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只有我的夫人,我的妻子,才能命令我。”

邢奚厌继续揉按着,声量不高不低,逐字逐句,清晰落入男人耳中。

高玚心口一梗,感受着脚心那处无休无止的折腾,哪里还听不懂邢奚厌的蛊诱。

果然又在挖坑等着他!

心里涌过几分屈辱,面上不屑冷嘲:“谁他妈管你!”

不过一点闹心的小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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