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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卖花的老婆婆也道。
许晴初挑了一朵玉兰付了银钱簪在发间,与老人闲话:“可我听说康宁公主霸道得很?”
“可她只对着旁的纨绔霸道,对我们这些小民倒是不坏。老婆子眼看不甚清楚,心亮着呢,她虽恶名在外,可几时听说她打杀小民了?”
许晴初颇有些不以为然。老人似乎瞧出来了,又道:“旁的不说,康宁公主府每月都在城外施粥哩,老弱病残孤幼都可去领,老婆子过不下去的时候也去领过,那粥,筷子插上去竟可立住,这可是不容易。”
许晴初动了动耳朵:“每月都有?”
“是哩,说是为了过世的生母祈福,佛前发了愿的。又说稀粥薄饭丢了公主府的面子,很是发作了一番,后来就成了定例……有些时候啊,真就差这一口饭食就活下来了……”
这就叫许晴初起了兴致,亲自去城外粥棚瞧康宁公主府的人施粥。她瞧着年轻又体面,叫粥棚守卫不耐烦地驱赶了,她也不觉不快,反而觉着好,有人看管有人上心,才能叫需要的人得了好处。有这一遭,卫载那些好赌好斗好颜色的毛病,倒都是可以罪减一等了。
说来也巧,这一日正好赶上卫载出游,乌泱泱一大群人,鲜衣怒马,将卫载簇拥在最中心。许晴初远远看见卫载裹在锦衣里的一张小脸,瞧着不过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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