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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世界:白切黑甜宠黄文18(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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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羹的香味。

他其实仍然有些犹豫,回想起昨天和她一起在长安街上

若没记错,当时盛粉羹的碗摸起来既扎手甚至还有些灰,廉价到不堪入目。

这金丝玛瑙碗已经是府上最差的一种了,一年到头来也就只有斋戒日他才用

可如今,碗里的东西分明就是”高攀“碗,虽然形容起来确实不大妥当,但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这般犀利又准确的词了。

再三挣扎

算了,尝尝也不碍事,就当今日是斋戒日罢。

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味道虽有明显区别,但口感还是大同小异的。

张姨不愧是当年在额娘身边伺候的人。

他本不抱太大期望,却没想到张姨还真会额娘当年做的粉羹。

自己的习惯总是在练完体术后才用早膳,突然就馋起粉羹来。

无论是府上还是宫里,都不做这样的街边小食的。

仔细寻来也只有张姨这一个人选。

他知道张姨现在是在御膳房当差,烹饪也方便。

不过却不知道张姨究竟是负责哪个宫的,这些事都是皇兄有在安排。

宁远衡本质上是个独来独往的人,不希望他人过多干涉自己的事,无论大小,无论公私。

这一点,作为宁远衡的亲弟弟,宁远澜一直都看得明白。

所以,很多事,便也不会过问,更何况这种在他眼里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事就更不会放在心上了。

宁远衡将勺子轻轻侧放在碗里。

用绣有“九瑾”二字的深褐色软面巾擦拭本就干净的唇角。

再将软面巾叠好,放在托碗的玛瑙盘里。

随后在案桌上的一个装有浓茶,且插有多个卷成几层的,细小的齐鲁棉巾的紫沙柱壶里,随便抽出一条。

摊开,在手上来回擦拭。

棉的吸水性最强,而产棉之地又属齐鲁最好。

空气中又多了分淡淡的茶香。

擦拭完后,宁远衡又拾起案上毛笔,翻看着手中的待处理的事件。

屋内又只剩下檀香的气味了,玛瑙碗的温度渐渐冰凉

直到,

宁远衡脸色骤变。

传来消息,左丘云在京城客栈居住,似乎在等什么人。

是等,不是找。

昨晚留在宫中的是晏子楚那厮,这种事他也不管?

看来,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

越来越有趣了,他倒要看看,这左丘云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来人!“

”督主您请吩咐!“

”带话给西厂,说今晚咱叙叙旧。“

”是!“

话音落时,人影消失。

一阵阴风,把窗吹得嘎吱嘎吱地响。

这才中秋第二日,就有些入冬之意了。

天色变得有些昏暗浑浊,像一团揉不散的泥团。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天空,不语。

立冬

冻笔新诗懒写,寒炉美酒时温。

醉看墨花月白,恍疑雪满前村。

宁国的气候是会下雪的。

但只下一阵子,也不大。

颇有一种江南雪的感觉,既妩媚,又缠绵。

如一个小家碧玉的女子,笑靥如花,羞赧待放。

自从一个月前,杨初成打算真正做一个吃瓜路人起,那位张姨”,她也失去了打探的兴趣。

算上日子,在这个世界里真的快满一年了。

自己在原先的世界里是正值盛夏,来时恰逢初春,现在又刚刚入冬。

有些感慨,也有些恍惚。

快过年了。

这阵子她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也是有“年”的,这个世界,所有的国家过年都是同一天。

但是和自己原先世界里最大的差别就是,不会铺天盖地地庆祝。

就拿宁国的子民来说,他们认为,过年最重要的是团圆。

所以,过年的时候,每家每户都在家,吃着夜宵,喝着热酒,聊聊一年来的悲欢喜乐。

宁国有放烟花的习俗。

但这种事只是东厂负责。

百姓们是不能大摇大摆地上街看的,只能在自家门口张望,或者打开窗看。

第二天,才能上街,窜窜门,祝祝贺。

总之,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其实,这样的年,或许更温馨?

听香芋酥他们说,皇宫里倒会处处挂上灯笼,张灯结彩一片,据说是宁国的第一位国君,为了体恤不能回宫的下人,以挂灯笼表示慰问,并且还会动用国库给下人们红包。

过年那天,宫里的人是不被允许出宫的。

妃嫔也不可以。

这也难怪中秋之夜会让下人们出宫去,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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