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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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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军平“呸”了一声,“听什么听,喝酒!”

“沈团长,咱俩也喝点!”霍景越今天特别想喝酒,虽然他长这么大由于身体原因还没喝过。

沈南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目测他比上次见面好像又瘦了,挑了挑眉,“你?还是算了,别再喝出个好歹!”

“沈南征,你媳妇都把我治好了,我好了懂不懂!”霍景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别看我瘦,我身上都是肌肉!你整天不在大院,当然看不见我天天跑步锻炼!”

“行,你的是肌肉!”沈南征不跟他较真,“我今天不喝酒。”

温然看他这么自觉,忍不住笑了。

霍景越转头问她:“陆医生你别笑,快说我能不能喝酒?”

温然很负责任地说,“那要根据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定!”

霍景越伸出胳膊来,“你检查看看。”

温然:“……”

温然看他是想借酒消愁。

《黄帝内经》说,凡人之惊恐恚劳动静,脉皆为之变。

就拿感情对脉搏的影响来讲,开心的时候脉是缓缓的,热恋的脉则是顺滑欢快的。

抑郁了,在肺脉上就会出现一种很细的类似于触摸刀刃一样的感觉。

霍景越的脉就有这种倾向,只是没那么严重。

顶多算是初期。

若不是她前世对抑郁症这个脉象深入研究过,还真把不出来。

在这个年代还没有抑郁症那一说,也就是通常说的心里压着事,憋在心里的情绪无处发泄。

酒精会麻痹神经,像他这种情况喝酒发泄发泄不是坏事,只要不形成依赖就可以。

但会不会形成依赖,谁也不能保证。

很慎重地说:“这个酒对别人来说是粮食精。对你来说是穿肠毒药,你最好是别沾。”

霍景越纳闷,“我不是都好了,怎么对我来说就是穿肠毒药?”

“不让你喝你就别喝!”霍母可不想让儿子有什么好歹,“咱这酒又不是非喝不可!”

霍景越不解,“我就是不明白,我现在已经是个正常人了,为什么还不能喝,为什么对我来说就是穿肠毒药了?”

“你的病确实好了,但是身体机还需要一个恢复过程。”温然说得比较委婉,她也看了霍家的酒盅,很精致,一个酒盅差不多盛三钱酒。又说,“如果你非要喝,浅尝一盅没事,别多喝。”

“那我就喝一盅。”一盅霍景越也不嫌弃。

温然:“……”

温然的话就是医嘱,她把霍景越治好了,霍军平两口子也都很信她。

在喝酒这件事上也听她的,就让霍景越喝了一盅。

也仅此一盅就让霍景越趴到桌子上。

霍母慌了,摇晃着霍景越喊:“景越,景越你没事吧?”

然又给霍景越检查了一下,“婶子别慌,他没事,顶多就是不胜酒力,睡一觉就好了!”

“没事那就好,吓死我了,你说他又不能喝酒,逞什么能!”霍母嘴里叨叨着,和沈南征一起把他扶进了屋里。

霍军平叹了口气:“我们家景越从来没有喝过酒,看来这酒还真不能让他碰。”

“不让他碰他不是不死心嘛,喝一次他就知道了!”温然并不意外他会这样,“他醒后可能会头疼,喝点蜂蜜水就好了。”

“嗯!还是南征有福气,娶了你这么个有本事的媳妇。”霍母安置好儿子,出来就夸赞了一句。

温然笑道:“婶子您就别夸我了。听我爸说,冯家姑娘也是个很优秀的人呢!”

谈起未来的儿媳妇,霍母来了兴趣。

“冯司令教养出的女儿个个都是优秀的。说实话,我就是担心人家太优秀会嫌弃景越。景越这孩子看着让人省心,实际上也是个不省心的。”

知子莫若母,越想越发愁。

沈肇廷作为媒人今天又跟冯芳菲接触了,直言道:“你这就是杞人忧天,我看芳菲那丫头是个敞亮人,做事果断直爽,既然答应了肯定不会嫌弃,若嫌弃就不会同意了!”

霍军平敬了他一杯酒,“你在冯家到底怎么说的,接下来让他们怎么接触,什么时候定亲?”

“定亲急什么,芳菲说了,周末让景越去冯家接她,她先来你们家拜访一趟。”沈肇廷叮嘱,“你让景越好好表现就行了,我这是第一次保媒,别让他露怯。”

霍军平连连点头,随后又反应过来,“等下,你说她周末来我们家拜访,明天不就是周末!”

神神秘秘,搞什么鬼?

“这么大声干嘛,吓到我孙子!”沈肇廷给了他个白眼,“我又没说明天不是周末,你要不乐意,我倒是乐意跑这一趟给你推了!”

霍军平声音低下来,“谁说我不乐意,你可歇歇吧!来来来,多喝两杯”

“喝,今天不喝倒你都算我对你手下留情!”

沈肇廷就知道他乐意,推杯换盏间两人都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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