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微h)(2 / 2)
阻止道:“要不,算了吧,你,你别看我了,它自己会消下去的。”
小烛怀疑道:“真的吗?”也把自己的衣服掀开些许,荆路平却伸手立刻给她捂上了,“别,小烛,太冷了,你会生病的。”
小烛看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命令道:“那你自己用手解决,我要看。”
荆路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呆滞地又重复一遍:“用手?”
“是啊,就是我们第一次时,你半夜那样,”归小烛用手圈成一个圆,上上下下地给他演示,“你是不是以为我睡着了?呵呵,我那时只是太困了。”
荆路平的小秘密被小烛此时无情点破,顿时羞得浑身通红如虾子,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小烛正稳稳当当地坐在他大腿上,他只好一手遮脸,另一手覆上自己下身的勃发,手指沾了点前端渗出的清液当做润滑,慢慢撸动起来。
小烛屏息看着那个东西的硕大伞头在他虎口处进进出出,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下面的囊袋,那物外皮满是褶皱,颜色稍深,比男根更为丑陋,但摸起来居然软软的。
荆路平被她一摸,又是一声呻吟,光是想着小烛现在正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的那处,掌中那物不由再胀大几分,他手上动作加快,只想快点结束这甜蜜的惩罚。
不消半刻,荆路平便草草射了,浊液飞溅,有些沾在自己手上,有些沾在衣服上。
小烛轻“哼”一声,从他身上翻下去:“也不过如此嘛。”
荆路平擦了把汗,下床出了小屋。雪水已经煮沸了,他用雪把自己清理干净,重新扎紧衣带,又打了热水回去给小烛净手。
“我们回去吧,已经中午了,”荆路平看了看天色,从包袱里找出一块面饼,“饿了吗?要吃一点吗?”
归小烛嫌弃地说:“啧,你的手刚摸过那物,我不吃,你吃吧。”
荆路平恼羞成怒:“我洗干净手了的!你……”
归小烛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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