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h)(1 / 2)
归小烛心下已经有了赚钱的方法,只是还缺个机会,她并没有十成把握,所以还没告诉荆路平。上次卖鸡蛋和典当首饰的钱就算被她赌输了一部分,还剩下不少,一家人最近一月的吃穿用度倒是不用发愁,小烛一边坐在门前逗狗,一边心里想着事,太过投入,以至于收拾好厨房的荆路平悄悄站在她身侧都没发觉。
“在想什么呢,小烛?”
小烛猛地从竹凳上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被荆路平稳稳扶住。
她朝荆路平一笑,说:“我在想,怀野日日去书院,却只有一身青色直裰,洗得都发白了,且不说同学会否轻看与他,他正值少年,身量窜得如同竹笋一般,袖子早就短了半截,我们正好有些余钱,也是时候为他另裁一身新衣了。”
荆路平听小烛关心怀野,心里一片柔软熨帖,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多谢妻主……”
归小烛亦反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贴心道:“夫君,我想学着裁衣,也分担些家务。”
两人方才本来干柴烈火,被荆怀野打断,现在又紧紧相拥,彼此身体滚烫,小烛无可避免地察觉到顶在自己肚子上的硬物。他们才吃完午饭,此时白日宣淫,似乎很是不妥,再加上荆路平似乎不喜欢在外面亲密,小烛正要推开他,却不料荆路平两条铁臂将她牢牢圈住,不许她外逃。
“小烛,你,你刚才说要教我亲吻……”他手上桎梏着她,说出的话却十分羞涩。
荆路平大着胆子吻了吻小烛发顶,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小烛见这呆头鹅终于开窍,心里暗喜,说:“那你低下头来。”
他听话地垂头,嘴唇微张,露出小半舌尖,小烛看他紧闭双眼却难掩期待的模样,忍不住噗嗤笑了,吻了吻他的嘴唇,又伸出舌头,与他舌肉交缠,荆路平的眼睛倏地睁大,仿佛孩童第一次尝到糖果的味道,一边扶着小烛后脑,舌头更深地探入她的口腔,贪婪地搜刮她口中的津液,一边手上似乎要把小烛按进自己身体里。小烛从未被这样吻过,几近窒息,拍了拍他的背,荆路平才放开她。
大黄躺在两人脚边,翻着爪子露出肚皮,小狗什么都不懂,小狗只想要主人摸摸。
归小烛喘着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裤裆,那里已经被顶起一个弧度,又硬又热,仿佛要将她的手烫伤般,饶是她脸皮厚,被大黄清澈的黄豆眼盯着,也满面烧红起来,忙伸手将他推进屋内,又关上自家的门,将大黄隔绝在屋外,大黄不解其意,嗷呜几声。
“妻主,对不起,”一到了屋内,荆路平稍稍冷静了些,心里便惴惴不安起来,垂着头道歉:“我,我方才控制不住自己,不分时间场合发情,强迫妻主,还弄脏了妻主的手……”
“你在说什么啊,”小烛听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话,满头雾水,牵着他的衣袖把他带到床上,欺身骑在他腰上,“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荆路平捂着脸:“想的……”
“那就帮我解衣服啊,”到底是谁的几把敲到都能顶一瓶水的。
小烛除去自己上衣,她皮肤白皙,在白日看来如同一块羊脂闪着微微的光。荆路平赧然地褪去上衣外裤,他身上覆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胸口颜色比面部胳膊浅上许多,揉捏起来手感好极了。小烛抬腿将小裤褪下,腿心直接贴在荆路平坚实腹肌上,蹭了几下,便将他下腹蹭得湿淋淋的。
荆路平想如昨晚那般将小烛压在身下,小烛却按着他的肩膀道:“今天换个姿势,我在上面,好不好?”转过身去,一手拉下他亵裤。
那东西坚硬如铁,颜色略带深红,形容狰狞,弹出来时角度直愣愣地朝上,归小烛从未见过男物,登时被惊到了,原来昨天在她小穴吃下的竟是如此丑陋之物,又好奇地伸手拨弄两下,前端已溢出前液,湿乎乎的浊白色,小烛放在鼻尖闻了闻,嫌恶地抹在荆路平乳尖上。
“它好丑啊,”小烛瓮声道,下身抵着那长物磨蹭几下,几次无意戳到阴核,不由娇喘几声。
荆路平紧张地撑起身体,又被小烛一手按下去。她意犹未尽地再次以手指揉搓那处,总觉得隔靴搔痒般,便拉来荆路平的手,他手指粗糙有力,一指揉弄阴核,另一指时不时戳入穴内,不一会,小烛便夹着双腿去了。
“是不是摸那里你就会爽?”荆路平心领神会,继续用手指帮她延长高潮的余韵。小烛点点头,待恢复了些力气后,再次坐直身体,扶着肉棒就要坐下去,荆路平害怕她伤到自己,伸出手放在她腰侧。归小烛去过一次,穴肉松软,入了伞头后下面的就很顺畅了,只是这个姿势插得太深,她不敢全部坐下去,只是半跪在荆路平身侧,上下挪动屁股。起初她动得缓慢,荆路平便扶着她的腰,帮她上下套弄,后来干脆将她按在身前,双脚蹬着床板,从下往上地干她。
两人前胸紧贴,小烛翘着屁股,娇嫩穴肉被荆路平粗硕长物自下而上地贯穿,已经变作深粉色,大腿根汁液横流,全是被那根捣杵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小烛被颠弄得迷迷糊糊,心想这次本是应我主导的,怎么还是被荆路平干?不待她想出答案,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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