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了无痕(H)(3 / 5)
雨季提早了。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现象。
静静地凝视着米国的睡颜半晌后,国政才懒洋洋地回去自己的房间。
直到听见细微的关门声响后,原本闭着眼睛的米国毫无预警地睁开眼睛。
“值得了。”米国喃喃自语,道:“下一世,我们还是别做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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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米国不得不怀疑自己并不是卷尾亲生的。
就像这种时候。
某五星级酒店,位于二十三楼层的高级套房内。
“呃嗯……疼……呃啊…”破碎的痛苦呻|吟声自米国紧咬的牙缝里传出。他裸着上身,露出那汗水淋漓的精|壮上半身。可恶!这女人竟然对他下药!他明明就说过不会逃跑的,这女人竟然还用这种烂招陷害他!
床上散落着针筒及一些罐装的药物与药丸。
“放松点。不要刻意抵制药效,那只会令你更加痛苦。”卷尾跨坐在米国的腰上,双手轻柔地抚摸着米国的双颊。卷尾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她惯有的狡黠笑容。
“你…是存心……呃呵…想要……呃嗯……整死我…的吧……”米国极力压抑着痛苦,颤声说道:“不如一刀……杀了我…算了……”
原本遇上雨天这样的冷天气就已经让他受了不少罪。再加上现在处在冷气房内,又被迫注射药物。米国感觉手脚完全不听使唤,而他的意识渐渐地被强制剥离。他身上的力气全都被抽光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
“以防万一嘛……”卷尾一派的悠闲,好像米国此刻所承受的痛苦跟她完全没关系似的。“考虑到你特殊的体质,我用的可是最高级的爬虫类特殊麻醉药。据说,是抗敏性的,而且不会有副作用噢!”卷尾得意的说,表现得像是在讨功劳。
无副作用?还抗敏?哼!这女人十成是被骗了!
竟敢说没有什么副作用咧!瞧,他现在疼得死去活来的,不就是刚刚注射的药物害的!
米国倔强地冷哼一声,不愿在母亲面前示弱。
“我为你安排的女人全都是精挑细选的,包你满意!放心好了,你等会儿就会舒服得忘了痛苦。记得哟~只要随便选个女人播种就可以了。”卷尾一想到自己的精心计划马上就要上演,娇艳妖娆的笑容在她的脸上绽放。
疼得冷汗涔涔的米国连注意力都开始涣散了,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随时都会变成一片黑暗。“我就只做一次。”米国几近虚脱的说。
“呵呵……那可不一定。”卷尾呵呵笑着,那诡计多端的狡猾脑袋又不知道在盘算什么了。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卷尾兴奋地说道:“也是时候上正菜了!”
正菜?还有正菜?
思绪混浊的米国已经懒得去探究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了。米国只求痛苦可以早早结束,不要再继续折磨他了。
卷尾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她对电话那头儿的人吩咐道:“把人都给我带过来吧!”
谁?是要带那些女人进来吗?
米国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感到脑袋和胃都在翻搅着,那种感觉真的是糟透了。
挂上了电话,卷尾拿起其中一个深色药罐。
“来,吞下去。”卷尾从里头拿出几颗药丸后,便将米国的头抬起,逼着米国把药丸给吞进肚子里去。
“你…又要干什么…?”米国下意识地想要逃开,却没有力气去反抗卷尾。最后只能被迫服从,艰难地吞下卷尾送到他嘴边的那些不知名药丸。
“喝点水吧!”卷尾笑嘻嘻的将水递上。
全身乏力的米国连握杯子的力气都丧失了。
卷尾只能代为效劳。她费力地扶起米国,让米国倚在她的身上,然后慢慢地餵米国喝水。
“好重噢……”卷尾小声地抱怨。
“呃啊唔……”米国紧握着双拳,只觉得全身的肌肉和神经线都在紧绷的状态下,像是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这种痛楚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那种痛苦正一点一滴地消磨掉米国的求生意志。
“乖,忍一忍。过多一会儿,你就不会感觉到痛苦了。”卷尾站起身来,冷眼看着那在床上因受不了痛苦,时而翻滚时而紧抓住床褥被单不放的米国。
这时,门铃声响起了。
“这下,人总算都到齐了。”卷尾勾起妩媚的笑,然后走去开门。
“放开我!你们究竟想做什么?”一道熟悉的声音闯入米国的游离的意识。
小白?会是他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米国用手肘支撑着自己,费劲儿的注视着门的方向。
“少废话,快进去!”另一道低沉的声音喝道。
几个黑衣人领着藤原白走进房间。
藤原白一脸惊恐地看着周围陌生的面孔,随时警惕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别对客人这么没礼貌。”卷尾沉声对着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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