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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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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蔗农白条和糖价问题,骆父转头就想质问骆白三十万的事。

骆白见势不妙,扯着周昊海溜之大吉。

骆母:“钱是我的。”

骆父:“你哪来的钱?”

骆母:“我爸留的遗产。”

提及老泰山,骆父瘆得慌,没敢再往深里问。

反正老泰山的遗产留给妻子还是儿子,于他而言,并无区别。

于是骆父就跟周永利、村支书等人继续留下来商量,整理人数和合同。

另一面,骆白把藏起来的麻袋扔给周昊海:“走,套麻袋去。”

周昊海懵住:“啥?”

骆白:“揍徐东。”

宝哥一言九鼎,说套麻袋就绝不会露脸光明正大干坏事。

周昊海眼神顿时亮起来,兴冲冲跟在骆白身后,抄小路躲起来。

徐东见情况不利自己,赶紧溜走。

他怕唐镇讨回五千块,还怕蔗农跟他闹。

不过就是唐镇到他跟前讨钱,他也绝对不还。

“……我还替他偷厂里的账册,煽动蔗农出来闹,怎么着也值五千。可惜剩下两万五……反正制糖厂回不去,还不如下海。”

徐东算盘打得精,他时常到市里迪厅玩,见过那里的繁华。

——大学老师、教授、工厂技术员……多少人辞职下海经商?

这就说明有利可图。

要是五千块不够,唐镇那里不还有两万五?

事情没办成那是他们无能,怪不到他头上。

尾款必须得还,不给就闹死他!

不得不说,徐东是个有点小聪明的无赖。

这种人在机遇无限的时代里,恰巧是能够发财的那种人。

智慧和心胸不够大气,发不了大财,小财却可以。

所以原轨迹中徐东一家混得风生水起,胜过大多数人。

远远瞧见徐东的身影,周昊海就想揍瘸他:“这驴犊子没半点悔改的意思,我打赌,他肯定知道所有事,收了钱才坑咱所有人。”

骆白:“等他过去再说,先套脑袋再打,注意分寸。”

周昊海露出抹狠笑:“揍人我在行啊,打哪里最痛又不伤人,我最了解。”

徐东毫无防备走过去,周昊海猛地将麻袋套他头上,骆白从旁协助。

两人深谙如何把人揍得哭爹喊娘,拳脚往皮肉里去,避开致命部位。

徐东一成年男人被揍得毫无反手之力,嗷嗷痛叫,拼命喊求饶。

估算差不多有人听到声音过来,两人这才停手。

临走时,骆白压低嗓音狠戾道:“账册是假的!徐东,你敢耍我们老板?把钱吐出来,否则我们老板就弄死你!”

徐东疼得爬不起来,等听到声音的人走近掀开麻袋一看,鼻青脸肿。

来人忍住笑,扶起徐东,送他回家。

中途,徐东一直骂骂咧咧,透露不少信息。

那村民走后就把这些信息归拢齐整,说了出去。

回去擦药酒的徐东虽觉得奇怪,但他存心勒索唐镇。

前一刻还有些心虚,怕站不住脚。刚才打他的人留下句话,反而替他提供思路。

干脆利用天降的机会,时不时勒索威胁唐镇。

然而唐镇也不好惹,双方狗咬狗,撕扯好一段时间。

郭通达带着外河城的市场渠道到达长京市。

见识市场风云变幻以及其中暴利的郭通达,隐隐察觉到未来,狂风巨浪高高掀起。

而这股狂潮,将会席卷整个华国。

郭通达望着眼前这座焕发生机的繁华城市,心中下了个决定。

与此同时,载送着罗老的私人专机落在长京市机场。

随同罗老而来的,还有京城傅家的人。

他们落在长京市土地上的脚印,预示着未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股变化,此刻无人能够预料。

停在制糖厂的黑色商务车引来西岭村人们新奇的围观。

郭通达和另外两位外河城老板从车里走下来,机灵点的人立刻联想到周永利之前提过的市场渠道。

他们争相传诵,很快新市场渠道到来的消息传到所有蔗农耳中。

一锤子买卖的蔗农不以为意:“其他人该操心的事,卖是卖得出去,但肯定涨不到哪去。”

签下高收益合同而没领到钱的蔗农喜忧掺半,但也的确没抱太大希望。

他们种糖蔗最少五六年,糖价暴涨,但糖蔗价格却没有涨多高。

原因还在于之前的供销模式,蔗农和市场完全脱离,所以市场的变化影响不到他们耕种。

稳妥,风险少,但收益也不大。

少数通透敏感的蔗农从国家政策的转变中察觉到隐藏的风险和利益,之前在观望。现在机会送到面前,于是他们握紧机会咬牙赌一把。

实际心中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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