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h)(2 / 3)
,往来朝堂江湖之间,两不交恶。因而族训严明,宓门姊妹自小耳濡慎独之教,谦谦内敛,如圭如璧,帘内男子必恭敬止,玲珑可解语,贤淑不越界。
想来这番话已是宓渡的极限了。
七迟下意识拨弄了几下手中的落雀笼。几个呼吸间,没注意到宓渡身子不由自主战栗起来。
女人生来修长的手随意搁在膝盖上,本是持刀折柳的指,此刻虚虚地勾动淫巧的银环,对待一只真正的鸟雀般温和。宓渡没法挪开视线,明明衣冠齐楚,却凭空生出被火焚尽的错觉,此刻正赤身裸体软在她掌心,任凭亵玩。
属于别人的呼吸隐隐有加重的痕迹,七迟指尖微顿,偏过头去瞧宓渡。
烛火不知何时烧到尽头,闪烁两下,熄了。苍白的天光从苇帘缝隙间漫入,被割成条状,他的侧脸就浸在这样透明的水纹中,细长眉眼低垂,如新月临溪,菩萨玉面。
七迟一阵恍惚,疑似故人归之。
这点亲近的相似打动了她。
白头吟不如一般的锁雀笼方便,为了打击权贵凭此物强占良男的风气,官府规令市面上的白头吟阵法必须具有约束,只有同时抹上女男双方的体液才能激活。考虑到行军将至城池,七迟决定速战速决。
“愣着干嘛?”,她有心缓解气氛,挑起眉毛轻松道,“快点过来。”
宓渡轻轻应了一声,压下鼻腔骤然升起的解脱般的酸涩,敛袖跪于地面,膝行至七迟腿间,去解她腰间的布条。
冰凉的唇瓣一路啄吻,从乳尖到小腹,渐渐被体温煨得柔软。探出唇齿的舌尖围绕七迟肚脐打圈,时不时钻进去舔舐。摩挲大腿内侧的指肚在纵容下大了胆子,也开始移动,揉捏着软肉,慢慢没入丛林。没出多远,便掉进一处潮热细长的谷道,两岸峭壁仄迫而来,细细密密包裹着他的指。
柔软的像水,无穷无尽的水,吞人不吐骨的水,什么也抓不住,宓渡全部的知觉都集中到了指尖,它在水流中被动沉浮,被驱使着冲进沟壑,触摸更隐秘的褶皱。
“别光摸一处。”
温吞的动作吊得七迟有些不上不下,她索性折起单腿踩在榻沿边,一面勾起宓渡的下巴,牢牢捏住舌尖拉了出来,又舔又咬地吃它。一面箍紧底下的手腕,挺动胯骨去顶埋在阴瓣间的指节,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急。
雨露泽泽,温热的黏,两片肉瓣翻摆,胡乱拉出根根缕缕的银丝,红蕊悄然探出头,卡在两指缝隙间蹭。
宓渡被吻得晕头转向,空气卷走了舌面的水分,又有更多的涎液从口腔中分泌,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落,下巴晶亮。
手也同样狼狈,满是腻滑闷湿的触感,五指像是被粘在了一起,他忍不住动了动,猝不及防并拢的指缝恰好给了蕊珠最后一次夹击。七迟倒吸一口气,水柱淅淅沥沥,汇聚在他凹陷的掌心。
激烈的情动融化作缕缕令人犯懒的暖流,流通四肢百骸。七迟将散落额边的发丝撸向脑后,撤劲放过了宓渡。宓渡倒是没立刻收舌,反倒是凑近掌心,模仿狸猫的姿态舔舐积水。
“别贪嘴。”,她点着宓渡额头,将他推远了些,拿过白头吟往男人湿漉漉的掌心擦了几下。指了指旁边,“坐到案上。”
宓渡依言照做,面朝七迟解开鹤氅,咬着下唇抽了衣带,一层层剥出洁白。薄而韧的腰肢下,耻毛尽除,形状被落雀笼养的很好,在金属质感的冷光中要翘不翘。
冬季的冷瑟骤然接触肌肤,一个冷不丁的惊颤后,激起的是难以适应的空荡感,蔓延的寒冷无比强烈的提醒他自己是如何淫荡地敞开大腿,在外头遍地生人的马车内供心仪的女性观看。绯潮轰的涌上脸孔,然后是脖颈,胸膛,小腹,整具身体都泛起了粉意。
七迟拨弄锁关,有些意外,“没落锁?”
宓渡低声回道,“臣入宫不久尚未招陛下临幸,宓族便满门遇难,虽自请长门宫,但名义上并非弃君,于是族锁一直……唔!……一直没有落下。”
就在他说话的期间,一只指尖钻进笼柱,有一下没一下逗着。他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按住了膝盖。一侧囊袋落入温暖的掌心,老茧剐蹭而过,富有颗粒感的触摸催发出酥麻难耐的情动。孽物充血膨胀,抬头不过一寸,就被镂空的金属罩无情阻压,徒劳地在狭小的空间内跳动,着实如笼中之雀一般的景观。
他都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敏感的体质,疼痛混合着快感窜入骨髓,他松开被咬得糜红的唇肉,茫茫然然状,泣音颤颤,“迟娘……迟娘……”
七迟听得拧眉,沉声道,“叫错了,这般松懈叫妾如何放心带你随军北上。”
作为惩罚,她点住锁雀笼的顶端,施加了点力气。那块区域内部连接着一枚蓄净珠,用以解决生理问题,因而珠子的另一头需要半嵌入龟首。如此一按,那珠子便彻底肏了进去。
宓渡压根儿没听清,求饶的话在喉结下被碾了一遍又一遍,化作呻吟淫喘。
“嗯啊!迟——”
“小声点,你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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