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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花开堪折直须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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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做了。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吮吸着她的气息。她拿着针管扎进他的后腰,他将她推倒。她在他的身下辗转,像一团面团,散着甜香,任他揉捏。

很畅快。比之肉体上的愉悦,心里的愉悦更胜一筹。那是她第一次主动求欢。

可是,最后就不受控制了。

她睡过去了。他还没有满足。他继续耕耘。

然后,然后,然后。

然后,她在他的身下腐烂,在他的面前溶解,在他的眼前化为白骨,在他的手下灰飞烟灭。

燃烧的欲火被勾起的回忆浇灭了,本来硬挺的性器,失去了生命力一般,软软地搭在胯间。

再看一眼那女人特地保养的阴部,一切忽然变得索然无味了。脑海里不断上演从前那一幕。

那死白的肌肤,慢慢变成青色、蓝色、黑色,像是新鲜的淤泥一样,一块一块地剥落,融化,散开,腐烂。

真正见证了那一步,是真的忍不住作呕。

做不了别的事了,根本没有欲望。一点都没有。

回忆重现在眼前,那股气味好像就在鼻尖,勾起陈祺汕胃中的胃酸上涌,让他不适地弓着身子,不断干呕。

那个女人迟迟等不到陈祺汕的攻势,转头,然后看到了陈祺汕的动作之后,开始受伤。

陈祺汕穿好衣服,叫来了下属,进了卫生间。他趴在马桶上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所有人都跟他说,那是药剂注射过量之后的结果。可是,真的是那样吗?那触感,那气味那么真实,真的都是假的么?

大脑有的时候也会欺骗自己。

真的吗?所以,一切都是假的?那些感觉和气味,都是大脑演化出来,推导出来欺骗自己的?

所以,她还没有消失,她还没死,对不对?

对,一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的。

心理、生理的双重折磨,让他直接瘫倒在地,重重地喘息着。卫生间的灯亮着,很亮,亮得他不适地眯起了眼。他用手挡住眼,就这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身处高位,总少不得讨好。

送美人,陈祺汕原封不动。不肯笑纳?有些人的眼珠子咕嘟咕嘟地转了起来,咧开嘴,笑了。

美女不行,美男上阵。

在灯红酒绿之中,那个纤细美丽的男人坐近了。

“先生,要喝杯酒吗?”

语调很平常,陈祺汕却下意识回头了。但视线里的那张脸,令人大失所望。

美是美,但是,他不是很喜欢。

但,也不讨厌。

陈祺汕没有拒绝他的靠近,于是,那个男孩又坐得更进了一些。“那我自作主张,给先生倒一杯这里最好喝的酒。”

那个男孩倒酒的动作很好看,没有半分风尘味,规规矩矩,还有些优雅。陈祺汕接过,放在鼻子下边,闻了一下,然后拿在手里晃着。

他看着那个男孩,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庆霏。”

陈祺汕挑起眉,“真名?”

林庆霏低垂着眉眼,点了点头,“是的。”

“为什么来?”

“因为家里人生病了,需要好多钱。”

“家里人啊”陈祺汕把视线放到了手里的酒杯中,咀嚼着这几个字,好久,他笑了,他将酒杯递到林庆霏面前,对他说:“喝了这杯,你就能留下了。”

“真的?”林庆霏眼睛都瞪大了,他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轻易,但在陈祺汕肯定的微笑里,他接过了酒,“您可不能食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当然留下了。

而且只有他一人。

纤细美丽的少男脱去衣服,全身赤裸,有一种青涩而富有生机的美感。像是刚支出树梢的嫩芽,看着就令人赏心悦目,靠近一闻,似乎还能闻到汁液的鲜甜。

林庆霏俯在陈祺汕的腿间,吞吐着陈祺汕昂扬不低的器官。他尽力地吞吐着,眼底都被逼出了眼泪。陈祺汕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应声抬眼,那一刻,那一双眼睛,那个表情,啊,好令人怀念。没有妩媚,没有讨好,只有可怜,只有凄楚,只有无助。

“做好准备了吗?”林庆霏跪在床上,摆好了姿势。他的臀部抬得很高,腰尽力地往下塌,人很瘦,脊梁骨在上边隆起一座又一座的小山丘。

他在颤抖着,腿间挺直的器官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不断点着头。他的臀绷得紧紧地,既害怕,又期待。

他的谷道很干净。随着主人紧张的喘息,在不断地开合。陈祺汕摸上了他的臀,在上边画着圆圈。陈祺汕的动作很轻,却足以让林庆霏身体颤抖,前边的柱头猛地往外吐着清液。

“这里,是第一次?”那个闭合得很紧的谷道,已经溢出了些许液体。陈祺汕的手指放上去,不轻不重地碾压,换来林庆霏愈来愈重的喘息。

“是的,是第一次。”

“前面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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