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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药(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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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的表征并不明显,陈顺自己也没发觉。

“很烫。”

杜蘅抵着他的额头,小声结论。

人在发烧,双手也在发烧,锁住她,不放她下床,保持在他大腿跨坐的姿势,一边从衣角摸索往里伸,探究起里头的柔软细腻,对高烧没所谓。

印象里陈顺从没病过。

头疼脑热见到他似乎也要避着走。从场院打场见的第一眼到今天前,没病过一回,外在体魄,内在精神总是异于常人。

病中的他身上烟草气很浓,呼吸很重,吐息像张网。手里深一下,浅一下地揉她的腰,讨点温存。

天冷,高烧的手掌很暖,把她当成一团面在揉,紧看她,好像准备揉热了随时吃一口。

“放一放,给你拿药。”杜蘅按住他的手。

“什么药?”

家里备的无非apc,银翘解毒片,知青大队入秋前人手发一份,要是发烧把药吞了,睡个一两天,不能好再上卫生所。

杜蘅知道上个月军马场出事故,陈顺尤其忙。

牧民的一匹瘟马窜入出牧点,一连半个月,两名兽医和他几乎日夜轮流盯着马群情况。加之秋季雨水多,十几匹病马另圈了一块草场,喂食细料,离不了人。

陈顺低下头。

婚后他的烟抽得少,偶尔抽支大多为的是提神,回来前也会想办法把烟味散一散,洗个澡。

现在他被安置到床上,还来不及洗,烟草气从唇缝往外透,手掌在她腰上合拢,嘴唇蹭着柔软挺翘的胸脯,不时含吻那颗纽扣。

“用不着,药在这,喂我一口。”

男人粗密的头发搔着衣料。

簌簌簌簌,像她心在响。

媳妇好久没理他了。

她好忙。

忙到眼里没他。怕耽误正事,又实在想抱着她,做点什么。陈顺说完呼口热气,手上动作渐渐开始欲求起来,比体温更加滚烫。

身下一团昂扬的男性轮廓。

他求药的样子就快病入膏肓,好像再不给他,真会熬不过去。内心的小母兽被他新奇的一面熏醉了,杜蘅拧开扣子,一颗颗往下解,解出一片柔白的胸脯,一对鲜嫩圆熟。

“真乖。”

陈顺声线沙哑。

一点点揭开自己,一招一式把他看入迷,眼底血丝旺盛,手掌顺着腰部线条往上走,用拇指逗逗那点柔粉,实在禁不住,张口吃了。

那份不寻常的烫意瞬间钻进心窝,把她烫出一声轻哼。

陈顺笑了笑。

抬眼看她,用眼神叼住她,十分温情地退出来,给沾满他口涎的娇气奶尖吹吹凉,严峻的眼底荡出荤腥能把人看到腿酸。

火候很烈。

沸腾的是成熟的爱欲。

杜蘅摸他浓密的眉梢,后悔对他笑,一笑,他又舔了上来,吃吮得更起劲。

“嗯……”

更热的口腔温度又似乎恰到好处,乳珠被烫人的舌面不停抚弄,吮吃,力道跟着加重,让她不自觉地打挺,意识酥软。

陈顺真把她当对症好药,一口接着一口。

底下洇出湿意的肉棒也是亟待诊治的模样,一经释放,激昂地打上小腹,直挺挺的一根,肉筋虬结。

似乎因为体温高热,它也跟着温度上升,握在手里又硬又烫,像条烙铁。

落到她手里,陈顺冷嘶,被冷落的肉棒发馋地挂一条透亮的前液,在她撸动之前格外火热地跳动几下。

热度不寻常。

野气更不寻常。

她顺着明显的肉筋痕迹往上,指腹钻进龟头棱角最为分明的沟壑,听他骤然深沉的粗喘,一声又一声,喘起来很动人。

把天人交战的最好解释给喘了出来。

正直刚毅又欲火中烧。

一股难言的舒适在杜蘅心里细细地闪,一直承受挤榨的龟头猩红,胀大了一圈。他开始出汗,腹部肌肉线条泛着水光,雄性气味更加浓烈。

马眼不断在翕动,透亮前液顺着她的虎口往下淌。

陈顺包住那双小手,带着她,套弄自己。嘴唇触上她的脸颊。

很快,柔软来找他,陈顺犹豫,她倒是不犹豫,一口气攻陷了他,吻他。

院子洗晒过的鸳鸯毛巾紧贴,墙上的人影也迭在一起。

有才射不久的精液做润滑,龟头顺利戳入腿缝,一路行军,越出小径。

像是溺了场水必须透气,马眼激烈地开合。

陈顺把人搂紧。

一块雪花豆腐,哪哪都是软的,不敢用劲,布满匀净脂肪的臀瓣撞上他的小腹,荡出一层浅浅回纹,不能久看,看久了会收不住劲。

“烫不烫?”

他的动作很缓,滚烫的坚硬在腿根插弄,没舍得磨太凶,奶脂似的滑嫩肌肤在给他降温,很凉,裹着性器,给他降温,又给他升温。

烫人的龟头吐着水,来回摩擦,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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