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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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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立夏磨磨蹭蹭压了半天, 他都快上火了。

骗人是不对的, 他知道, 但善意的谎言有利于促进亲密关系, 就好像玩乙游氪金刷亲密值,根本控制不住。

“……”

安立夏没吭声,他羞得开不了口,又想给出正面回应,于是原路挪回去,轻飘飘地在纪应淮唇上贴了一下。

啊啊啊,初吻,初吻给老婆了!

我应该怎么做,书里怎么说的,是不是要把他揽住,然后狠狠地酱酱酿酿?

纪应淮言语的糙汉,行动的君子,他心里想得是19r,手上的动作却活像是被未成年限制狠狠制裁过的青少年。

“立夏。”

他念着心上人的名字,低头准确地找到了那双柔软的唇。

夜色遮掩住了潋滟水光,离开了视觉的影响后,余下的感官都蜂拥而上,争夺着,试图成为最明显的那一个。

吐息喷洒在对方的脸颊上,纪应淮按着安立夏的后脖颈,温柔又强势地,不容许他后退。

“夫君,”半晌后,被放开的安立夏靠在纪应淮身上轻轻喘气,道,“你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们两情相悦,心心相印。”纪应淮嘴角与天齐高。

安立夏脸上一阵酥麻,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啊,好羞人。

虽然话已经说开了,但纪应淮还是想问问他,“方才你以为我睡着了,压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我……”

安立夏不知道该怎么讲这件事,总不能说,是他看了一段真假不明的记忆故事,然后和现实中莫须有的苏琳置了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得支楞起来,然后就支楞起来了。

“宝贝,”纪应淮犹豫道,“你是想让我当下面那个吗?”

“上下位置我倒是无所谓,但我不是哥儿,生不了孩子,不能给安家传宗接代。但你喜欢小朋友,之前还说要生孩子,我不行的话,你会不会不要我?”

“……?”

安立夏怔住了,上下是什么,他有这个想法吗?

“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然后带着小芸走掉。”纪应淮语调惆怅。

“没没有,”安立夏慌张否认,“我要,我生,我不走。”

纪应淮轻笑一声,抱着他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确定吗,立夏?”

“嗯。”

“好,睡觉吧。宝贝晚安。”

就这样?

安立夏茫然瞪着眼,就,就睡了,就结束了?

可是苏琳和纪幺纠缠了很久啊,他们后面做的那档子事,为什么夫君不和他做,是觉得没意思吗,还是他哪里表述有误了?

想不明白,安立夏纠结着,在一片宁静中睡着了。

半夜,浑身僵硬的小纪医师悄无声息地爬下床,去打了桶水洗了个冷水澡。

夏天井里的水真冰啊,比自来水凉多了,冻得他咬紧牙关。

他一边冲一边想,古代洗凉水澡的才是真勇士,现代那根本不算什么。明天义诊前,他得先给自己抓付药喝喝,免得给立夏留下夫君又不行又体弱的印象。

为什么立夏这么着急要踏入大人的世界,纪应淮欲哭无泪。脑海中回响的bg是“他不懂事,难道你还不懂事吗?”

等到了京城,安定下来,他要给立夏补一个婚礼。

坚持注重仪式感的原因,不是他龟毛,而是他希望安立夏能拥有所有他值得的美好时刻。打个不大确切的比方,就像小芸值得拥有一套练习册一样。

他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晨光在破晓时分准点洒落人间,纪应淮顶着微微发黑的眼圈坐在大厅吃早饭,顺便听柱子日报。

“老爷,劫匪被抓了,今天清早被带回来的,人不多,感觉没抓干净。那一帮子被关在囚车里,全带着重镣铐啊,身上还有垃圾,大概是被百姓丢的。”

柱子唏嘘道,“劫匪和寻常人真的不一样,那块头,那凶相,一看就沾过血。哎对,老爷,牢里那个杀了巫医的家伙,要被问斩了。就在咱们走出发的那天。”

和每一场故事结束时一样,初起轰轰烈烈,结尾归于沉寂。

纪应淮放下碗勺,没发表什么看法,听过就听过了,已经结束的事情,就把它遗忘在过去吧。

他和柱子吩咐了要理的东西,以及路上得准备的水食,没有喊小芸起床,一个人去了医馆。

让孩子多睡一会吧,未来数日都得在路上奔波,客栈可没家里呆得舒服。再说了,学习也不差这一天。

今天来就诊的患者比往日义诊都多,其中老病人占大部分,他们都想在纪应淮离开前再看一回诊。

这城里都传开了,纪医师医术高超,没几天就要去京城做太医了。

太医,那可是给皇室看病的,随便拎出一个来,放到民间都是神医啊。他们能被未来太医诊治,相当于享受到了皇室的待遇,那不可得都来沾点荣光啊!

安立夏中午送饭来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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