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4 / 6)
找上门来了,然后转头就吩咐那些跑堂的下去准备酒席。
等他离开之后,跟在他身后上来的几个魁梧的大汉便来到了魏忠贤几人面前:“皇……少爷,您没受到什么惊吓吧?”几个人很是紧张地看着他们。
“没事,你们继续在下面呆着吧。”魏忠贤代着答道,然后象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块牌子道:“倘若那些人真的敢再来寻事,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吧?”
“是!”那领头的人接过牌子后,便转身下楼去了。
唐枫看看已经没有自己的什么事了,便对魏忠贤等人一拱手道:“几位大人你们慢用。”说着便要回到自己的桌旁用饭。不想却听那个年长的少年突然说道:“适才多得你们相助,朕……我也没什么好报答的,就请你们在这里用下饭吧。”说着伸手往雅座的方向一引。
唐枫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乃是当今的天启皇帝朱由校,自然不好拒绝他,所以在道了谢后,便随在了他的身后进了雅座,同时他看了魏忠贤一眼。魏忠贤此时却是喜上心头,虽然他刚才有了一个新的计划,但皇帝要是不和唐枫二人说话,便也无法实施,现在却不同了。
雅座里已经恢复了原样,适才溅在墙上和地上的汤汁也被擦拭干净,不一会工夫,酒菜便也陆陆续续地送了上来。那个适才保护天启的大汉不敢入座,而魏忠贤也是半坐在座头上,倒是唐枫根本不管什么皇帝不皇帝的,就端坐在那里,随手还夹一筷菜放进嘴里。这完全不觉拘谨的举动让朱由校对他大为赞赏。
唐枫虽然有着现代人的思维,不以为皇帝有多么了不起,但心里的紧张还是难免的,他不过是强行让自己装作不在乎而已,倒是解惑才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才最是坦然。那另一个少年的目光就总是围着解惑在转,显然相比于唐枫,解惑的吸引力更大了。
那艳妇则是不断地将菜肴挑出来后放到朱由校的碟子里,服侍的很周到。这情况看上去有些怪异,虽然这里有七个人,但是却并没有什么谈话之声。就当魏忠贤有些憋不住了想先开口的时候,朱由校便先开口了:“你们说,刚才那人说的什么尚书指的是什么人哪?”
“那还有谁?我北京城也就六部六个尚书,姓赵的就他一人,而且后来那老板也点明了他是吏部,那还能是谁?”那艳妇显然很得朱由校的宠爱,立刻便回答道。
魏忠贤也在一边说道:“奴才也是这么看的。想不到这赵大人看上去作风很正,却也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啊。”说着似是惋惜地叹了口气。
那年幼的少年也点头道:“看来这次我们出来看看也是好的,至少一些民生的疾苦我们是都看到了。皇……兄长,你以为可对?”
朱由校微一点头,随即又将这事抛到了一边,开始吃起菜来。他只拣那些最为普通的蔬菜大口大口地吃进去,却对那些珍馐视若无睹,显然越是常见的菜式越对他的胃口。
在吃了一阵之后,那个年幼的少年便看向唐枫道:“适才他叫你做唐县令,你是顺天府下的哪个县令啊?能有这么年轻且急公好义的县令,真是我大明之福啊。”
“回少爷的话,他不是顺天府下的县令,而是从南直隶来的。”魏忠贤抢先替唐枫报了家门,然后有意无意地看了朱由校一眼。
朱由校听了这话也是一呆,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便是你曾跟我说过的那个来京城为某案作证的县令?“说着好奇地看着唐枫,就连刚才对唐枫并没有多大兴趣的那个少年也开始上下打量起唐枫来。
唐枫只得一拱手道:“几位大人说的是,下官正是南直隶徽州府下的歙县县令唐枫。”
“你能够在这酒楼之上替从未见过面的人抱打不平,看来你的为人还算不错啊,怎么却有人说你是假公济私、将犯人屈打成招的昏官呢?”好半晌之后,朱由校才想起了之前所听到的关于唐枫的评价,此时便一时口快地说了出来。
唐枫想不到在皇帝的心里自己居然是这么一个人,心里便不禁一跳,然后不自觉地看向了魏忠贤。魏忠贤冲他一点头,意思是确有其事,然后又示意他自我辩驳。唐枫立刻就知道了魏忠贤的用意,这的确是一个将汪家一案纳入到自己所想的好机会,于是便说道:“那是有人想要包庇自己的亲人而对下官的污蔑。”
“哦?竟有这等事情?”朱由校在喝了一口酒后便盯着唐枫,“你且说来听听,若你说的确是实情,我就会还你一个公道。”
“大人们不用还我什么公道,只要还我歙县百姓们一个公道便可以了。”唐枫说着便将汪家之人在歙县的所作所为给说了出来。因为这些事情都是他所经历的,所以他说得很是详细,这让朱由校等几人听得连连点头,而那另一个少年的眼中更是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所以最后,下官便来到了京城之中,想要在天子脚下淘一个公道。但是前几日,在大理寺中审案的时候,那惠大人却一口咬定是下官屈打成招之下才使那些人画下的押,如今下官只有等那歙县的其他人赶来作证了。”唐枫说到这里,又重重地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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