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时6:21:00(h)(1 / 2)
6、
21:00
吃完饭,她跟着陈岛回来拿钱包。
自从陈岛问她为什么犹豫之后,两人就没怎么说话。她也在想自己为什么会犹豫。
一开始她还会要求林承道歉,因为“对不起”是一个态度。但他道歉后,心里的那团气也无法消散,而是漫无目的地萦绕着,日积月累,在下一次吵架时更激烈地爆发出来。
道歉根本不能解决问题。
林承说“对不起”时,就像在说“今天吃什么”,这叁个字没有承载丝毫的悔改之意。
她才意识到,她对于那句“对不起”的执着毫无意义。
不该寄希望于他会改变。
陈岛一个人住,房间里有些杂乱。
“不知道你会来,我没怎么收拾。”他把沙发上的衣服拿掉,腾出个空来,“你先坐一下吧,等雨停了再走。”
刚刚过来的路上,忽然下起了雨,甚至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她看着陈岛把衣服挂进衣橱里,又把散落的学员资料、课时进度收好,房间里一点点清爽起来。
最后,他又拿了把伞放在她脚边。
“等会儿走的时候带上,以防再下雨。”
但雨下得越来越大,轰然地倾泻下来,明明才晚上九点多,天色已经黑得如墨一般,房间里的灯光摇摇晃晃,仿佛很快就要熄灭。
陈岛站在她对面,嘴巴张张合合,但她却连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你说什么?”邝修言站起来问他。
他又张张嘴,还是听不到。雨声把他的声音完全覆盖住了。
“听不到,你大声点。”
他忽然走过来,用近乎是吼的声音,以确保她能听见:“你的电话在响!”
邝修言转头看了一眼扔在沙发上的电话,屏幕上闪烁着林承的名字。
她犹豫了一下,把它挂断。
“不接没事吗?”陈岛的声音依旧很大,在她耳边好像炸开的雷声。
她摇头,用同样的音量回应他:“我不想接!”
说完自己也有些惊讶。她很少挂断林承的电话,即使她猜到电话里可能是自己不喜欢的内容。
手心里传来震动,她低头一看,还是林承。
这次,邝修言毫不犹豫,不仅挂了电话,还把手机关机了。
凭什么她要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凭什么要跟着林承的想法转?他那么完美什么错都没有,那就一个人开心地过下去吧。
心里畅快至极,憋闷就像外面的雨瀑,终于流泻出去。
陈岛看着她的脸,刚刚淋了点雨,头发有些微湿,发丝黏在脸侧,他伸手替她拨开。邝修言抬头看他,关机的喜悦写在眼睛里,脸颊激动得微微红,连脖子也蒙上了一层粉色。
他隐约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熟悉的味道。
灯突然熄了。
陈岛收回手:“可能是跳闸,我去看一下。”
邝修言忽然拽住他。
他听见轻微的沉闷声响,是手机摔在地板上。
脖子上缠上一双手,熟悉的气息更浓了,扑进他的怀里,萦绕在他的鼻尖耳畔。
“陈岛,雨不会停的,我今天不回去了。”
如果昨晚可以把责任推给酒精,那么今天呢?
邝修言想,今天没有原因,她就是想留下。以后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
陈岛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勾住她的腰,用力地把她带进怀里。
紧接着唇舌极具侵略性地挤进她口中,吮得她舌根发麻,口涎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
“撕——”衣物被撕裂的声音尖锐又短促,邝修言由着他去。下一秒,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乳肉,揉捏着,看着它们从指缝中溢出来,粗粝的指腹重重地拨弄着乳尖。
“唔……疼……轻点……”
但雨声太大了,她的求饶被吞噬,根本传不到陈岛的耳中。她不仅没有换来怜惜,反而被抗在肩头扔到床上。
床垫的回弹把她送进他的怀抱。
身下挤进两根手指,飞快地搅弄着。她很快颤抖着要泄出来,双脚蹬着床沿想要逃开。陈岛却一路吻下来,最后含住凸出的蕊珠。温热宽厚的舌头和手指争抢着要进入她的身体。
黑暗和雨声是最好的掩护,邝修言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腰背绷直弓起,小腹无助地向上挺起,但他的手臂却横压上来。
简直无处可逃。
她摔回床上,失神的眼睛慢慢对焦,陈岛已经趁这空档带好了安全套,又俯身压过来,下巴上隐隐还有一片水光。
他扶着性器在穴口拍打了几下,邝修言甚至觉得有细微的水意溅到大腿内侧。
他终于尽根没入,比昨晚要顺畅得多。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穴肉贪婪地绞住他。
陈岛见她适应了,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头,双手撑在两侧,一下一下地像是要把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