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 第66节(2 / 3)
,虽然鬓发已夹着银丝,但一双眼睛精光烁然,人站起来的时候能看得出他体型依然强健挺拔,一丝老态都没有。
贺骁的父亲?齐厦一时没回过神。
贺骁很快把他护在身后挡着,对满屋子人不容置喙地说:“回去。”里头自然包括贺中将。
老爷子也不以为忤,眼光在贺骁和齐厦来回扫了扫,对其他人说:“走吧。”
更不计较齐厦出场方式之特别,出门时候他突然停步回头看着齐厦:“明天请你登门做客,len知道地址。”
一群人鱼贯而出,等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贺骁,齐厦状态还跟梦游似的。
但危机解除,他悬在嗓子口的心顿时放下了,同样放下的还有刚才那份誓与贺骁共存亡的悲壮。
齐厦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贺骁手里的烛台,“……我”不怪他莽撞,谁能想到拿枪指着贺骁头的是他亲爹啊。
贺骁当然也明白,把烛台搁一边,回身,手抚着齐厦的脸颊,“吓坏了?”
齐厦昧着良心摇头,“……没有。”
转而又问:“你爸什么时候到的,你们刚才……吵起来了?”
贺骁俯身把齐厦抄着腿弯打横抱起来,“他晚上来的。”
齐厦下意识地环住贺骁的肩,贺骁抱着他往房里头去,望着他,眼睛里头终于有了些暖意:“不用理他,他说话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而已。”
齐厦说是没吓到,但人回到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
贺骁看着自然有些心疼,在他身边躺下的时候把齐厦整个人抱进怀里。
低头看着脑袋贴着自己肩窝的爱人,贺骁想到这只食草动物刚才出去把不算尖利的爪亮出来挠人的样儿,心里软乎乎的,但又有些后怕。
今晚上来的是自己人,齐厦出去最多一场误会,来日如果遇上真架势,齐厦这样冲出去可就把他自己给交待了。
于是,贺骁说:“以后要真是碰到同样的场面,你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不用出来……”
贺骁这是实话,他要真到这步,必然有其他安排,最大的可能是救兵随后就到,不用齐厦跟他一块儿冒险。
但齐厦听在耳朵里就像是贺骁让他自己一个人苟且偷生,这一听就不乐意了。
齐厦不等贺骁说完,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怎么行?”
他神色非常认真,随后脸垂下去不肯看贺骁,似有些生气的模样。
贺骁也低下头,抬起齐厦的下巴,小声哄,“不是那个意思。”
齐厦刚才真实体会了一把绝望,只是想着那副贺骁命在旦夕的画面心脏就抽搐不停,忍不住打断他:“同生不行,共死也不能吗?”
这一句话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贺骁震撼于齐厦的决绝,正如他刚才拿着一方烛台就敢出去跟手枪叫板。
而齐厦是惊觉自己的直白,明明还生着气呐,自己跟贺骁这没心没肺的说这种话挺没意思。
于是齐厦干脆扒开贺骁的手,转了个身,只甩给贺骁一个背影。
贺骁愣了片刻,急忙从背后搂住他,下巴贴到齐厦头顶蹭了蹭,深深叹了口气,“你啊。”
贺骁心里头五味杂陈,心疼、愧疚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他爱齐厦,也知道齐厦对他何等挚诚,这个人他这辈子都放不开手。
可是他们头上分明还悬着一把利剑,于是贺骁百感交集也只能化作这一声长叹。
片刻,见齐厦身体僵着显然还是在置气,贺骁嘴凑到他耳边,“那我得好好活,大老爷们累着自己媳妇儿开口就死不死的,太不像话。”
齐厦下意识地回呛:“谁是你媳妇儿?”
贺骁见他语气松快了些,从自己枕头底下摸出个软管单手拧开,里头东西挤在手上,“一晚上弄七回的,还能有谁。”
齐厦不出声,脚蹬了贺骁一下。
贺骁顺手握住他的膝弯,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腰,沾着润滑剂的手在下面搓了几把,掀开齐厦睡衣的下摆,找准位置把自己坚定地抵了进去。
齐厦挣了下,但也完全是意思意思似的,没等他动真格的,贺骁就给他腰身给钳制住了。
贺骁用力挺腰,“是谁?”
齐厦喘息着转回头,好看的凤眼睨回来时晕着水光,“禽兽……”话音刚落,随着贺骁的动作,鼻中止不住漫出一声低吟。
贺骁按住他腰胯紧贴住自己小腹,嘴咬着齐厦的耳朵,开口时声音低沉而语气非常郑重。
他说:“就算我真是禽兽……齐厦,你别丢下我。”
仔细听那郑重之外似乎又带着几分忧伤沉郁,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贺骁身下的动作可谓大肆挞伐。
齐厦很快被他撞得脑子发晕,完全来不及细思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寂静暗夜,很快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身体相撞的声音。
齐厦到第二天早晨才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昨晚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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