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 / 6)
施展了,真地不是我搞欺骗,而是因为我这个棺材盒子太小了,商诗就在我几厘米远的地方吐气如兰,空间太小,我再使用肢体语言就只有往商诗身上扑了。我想商诗也是应该能理解到这一点的。
不过,当我说完后水到渠成转过身去去查看商诗的反应时,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还是碰擦了一下商诗的胳膊,我的心脏就条件反射似地一阵乱跳,目光再有意无意地落到商诗那被翘鼓鼓的胸脯顶起的胸襟上,我的小鸡鸡就条件反射似地乱颤,多亏商诗基于不知道什么想法没有脱下她的黑呢子大衣,否则她那美妙无边的成熟妇人气息一股脑地被释放出来,我的身体肯定就要烧毁在这口棺材盒子里了。尽管我的上体和各自都在不安分地高速旋转,但实际上上体和组合成的我的躯体却象被绷了根紧身橡皮条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我甚至连正常的呼吸都在小心翼翼地进行,生怕里边有一丝性感的气息不小心跑了出来将商诗扰动惊跑。
难受啊难受,他娘的,简直比小鸡鸡被老鼠咬了一口还难受!其实我在魂不守舍的闪念间也不是没想过干脆猛扑过去将生米煮成熟饭算了,我知道有好多男人都是通过这种方式将老婆搞定的,不过好在我还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我知道那样的方法一定要男女之间有了一定的基础才能使用,而我和商诗之间,别说有基础了,就连块打基础的石头都还没找到呢!在我和商诗之间行此险招估计生米会煮成馊饭。
好奇怪的是,我在这里心猿意马了好一会功夫了,商诗还是对我说的什么没有什么反映,低垂着头在静静地思考着什么,莫不是她感觉出了我对她的邪念,正在寻摸脱身之计?我心里好一阵惶恐,要是这样的话,我真地是该死,我宁愿自己一辈子不和女人也不愿意让我的至爱商诗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遭受到任何方式的惊扰。
我在这里七上八下、颠三倒四地想了一会,商诗突然抬头看向我,我连忙将一直定定落在商诗娇挺胸脯上舍不得移开的视线拧向一旁,脸哗地变红象个熟透了的柿子饼,哪里还敢去和商诗对眼,也不知道商诗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没有,不过她幽幽的声音还是那样无风无浪地在我耳旁响起:“李医生啊,你说的这些事情真地好奇怪,我想来想去,也还是想不出什么道理,如果从你们医学上讲,能够进行某种程度的解释么?”
我听商诗这么讲,心里立马塌实了不少,原来刚才她是在沉思我所说的话,还好还好,我的邪念还没有被暴露,而且这也似乎说明,商诗虽然表情那么清幽,但她内心还是热情的,这一点也很让我没来由地就觉得塌实。
我晃了晃已经被商诗的俏胸脯弄得酸溜溜的脖颈,黯然叹道:“这些天来,我已经考虑过不下千遍了,不仅是从医学的各个角度,而且是从社会学,逻辑学的各个角度都前思后想,觉得出现这些怪异现象都不存在任何理论上的可能,但是它就是活生生地发生在了太平间,我没有办法解释,也实在按捺不住了,就兴冲冲地来找你汇报了!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商诗美目眨了眨,眉梢眼角浮上了一层浅浅的迷雾,对着我点点头说:“恩,李医生,确实是好古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虽然这些离奇现象对潘天高和我好象都没有什么意义,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热心帮助!”
听着商诗这么客气生分的话,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这都对那段时间进行总结陈词了,看来我和商诗、潘天高之间的三角畸恋到今天为止也就走到了尽头,哎,这都是命啊,我一个穷小子,产生攀附商诗这丛高枝的想法实在也太过胆大妄为了,也罢,一切都不过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只是等到这个梦醒时分的代价也太大了点!
我自怨自艾着,等待着商诗起身和我告别,因为我和她之间能够交流的东西都已经交流完毕,我所掌握的有关潘天高尸体的东西实在太少,我再没有什么资本用来和商诗多呆那么几分钟了!我一贫寒书生,她一华贵夫人,我穿一身皱皱巴巴的灰不溜秋的衣服坐在她旁边,我心里都卑微得发颤,更别说我还有什么语言用来去泡她了!
和商诗在一起的美妙生活
我就象一尊内心空虚外表僵硬的泥菩萨一样直挺挺地坐在床沿静静地等待着商诗向我宣判死刑,可是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就那么过去了,屋子里竟然只是死一般的沉默,没有任何衣炔带风的声音,如果不是我耳畔还有商诗那淡淡的鼻息,鼻腔还有商诗那如兰的馨香,我都要以为商诗已经羽化成仙、杳如黄鹤了。当我终于感觉到时间在静静流淌时,我颇为好奇地扭头去看商诗,却见商诗臻首微垂,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颈,似乎在凝神思考着什么,并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
我心头悠悠泛上了些许欣喜,趁着商诗还在思考问题,我可得想个再和她多呆一些时间的办法。花言巧语泡妞的那一套我是一窍不通,剩下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有点犯愁了,眉头拧成一团低下头去,就在这时,我肚子里突然咕咚一下,我心里跟着也一个咯噔,真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啊,可不?光顾着意淫美人了,却让自家兄弟唱空城计,这太不象话,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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