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妻兔相公 第92节(2 / 4)
雷寅双“噗嗤”一笑。他这无地自容的窘样,逗得她一阵开怀,却又故意去跟他抢被子。见他的脸愈发地红了,她忍不住笑得倒在床上一阵打滚。
她自幼长在乡间,且又是个野惯了的,于这些男女之事,自然要比京城那些圈在深闺里长大的女孩儿们懂得多些。
见她这样,江苇青一阵恼羞成怒,干脆掀着被子盖住雷寅双,手指隔着被子便在她身上一阵乱挠。
可惜雷寅双打小就不怕痒,虽然她依旧笑得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却并不是因为被他罚的……
那笑闹声传到廊下,正逼问着泰山的春歌和嫣然听了,不由都是一惊——因从她家姑娘那里打听不到任何消息,她俩一时性急就只顾着逼问泰山昨晚的事了,却是忘了,便是世子睡着了,那屋里也只孤男寡女两个人独处着……何况听这声气儿,明显那位还没睡着……
二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职了,正想转身进屋,屋里的笑声却忽地断了。
屋里,江苇青隔着被子压在雷寅双的身上,看着她道:“等过了年,你十六了,就嫁我,可好?”
“这么急?”雷寅双笑道。
“很急。”
江苇青一脸正经地点着头。再不尽快把这个“惹祸精”给娶回家去,他怕自己会憋出什么毛病来……这可是会影响到他俩终身“幸福”的事。
☆、 ·暴走
·暴走
低垂的帐幔中,江苇青压在雷寅双的身上,一双晶亮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情意连绵,却是看得一向胆大包天的雷寅双都有些受不住了,不由就偏过头去避开了他的眼。
“可好?”江苇青轻声问着,目光落在她那大而圆润的耳垂上。
雷寅双喜欢各种手饰,有着无数的戒指手镯手环,可却不喜欢戴耳饰,最多在出门做客时勉为其难地戴一副耳钉。别人只当这是她的喜好,只江苇青知道,这是因为,雷寅双全身上下哪儿都不怕痒,只这耳垂最是碰不得的地方,那是真正的“触痒不禁”。
“可好?”
他靠近过去,那唇刚要去抿上她的耳垂,却忽然听到屋外传来雷铁山那打雷般的声音:“你们怎么都在外面?”
顿时,江苇青和雷寅双都惊跳起来。两人都想着往床下跑,偏那帐幔垂着,雷寅双的身上还裹着被子,却是叫一个被帐幔缠住,一个一时难以从被子里脱身。
雷爹进来时,一眼便看到,那床上,雷寅双正挥舞着两只手跟缠在身上的被子奋斗着;而原该躺在床上的江苇青则站在床前的脚榻上,正手忙脚乱地拨着那缠在他身上的帐幔。
看着他身上只一件中衣,以及那因挣扎而头发散乱的雷寅双,雷爹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响,立时抬脚就往那仍裹在帐幔中的江苇青身上踹去。
此时正好雷寅双刚从被子里挣扎出来,见她爹铁青着脸抬脚去踹江苇青,她立时惊呼一声,“爹!”
只是,她到底晚了一步,江苇青只来得及偏了偏身子,躲开要害之处,那肋下到底还是中了招。他闷哼一声,整个人就着雷爹的力道便飞了出去,后脑勺重重磕在床柱之上。
“爹!”
雷寅双气得扑过去一把推开她爹,又跳上床去扶起江苇青,急切问道:“你怎么样?踹到你哪儿了?”说着,一双手还不知忌讳地在江苇青身上乱摸着。
雷爹当即被气得一阵乱抖,见江苇青的一条腿还挂在床沿上,抬脚便想要去踹断他的这条腿。雷寅双见了,哪肯真让他打断江苇青的腿,立时扑过去拦她爹,却是就这么跟她爹交上了手。
雷寅双再厉害,武功到底还是比不上她爹。那雷铁山可是从尸山血海里滚爬出来的铁血将军,便是如今残了一条腿,对付雷寅双仍是绰绰有余。只三两下,她就被她爹给制住手脚扔到了一边。这会儿江苇青已经从床上爬了下来。他原想过去扶起雷寅双的,可雷爹的拳风已经到了眼前。所谓“小杖受,大杖走”,如今雷爹正在盛怒之中,江苇青是既不敢“受”,也不能“走”,只得提起精神跟雷爹过起招来。
话说雷铁山送走姚爷后,因心里到底放不下江苇青的事,便和花姐一同回到东小院,原打算问一问江苇青对侯府的事有何对策的,他却是再没想到,居然叫他看到这样一幕……便是他并没有亲眼看到江苇青对雷寅双做了什么,只他俩那个慌手慌脚的模样,加上江苇青身上还只穿了件中衣,(更别说,他那宝贝女儿居然还在床上!)这一幕,足以刺激得任何一个老爹要当场杀人了……
所以,雷爹暴走了。
雷爹抢在头前进门时,把花姐给挡在了身后,所以花姐倒没有看到床边上那暧昧的一幕,她就只看到雷爹怒吼着对江苇青动了手,且还难得地对雷寅双也动了手。
“怎么回事?!”
见雷爹把雷寅双甩到窗下的软榻上,花姐赶紧跑过去扶起雷寅双,一边看着那追着江苇青拳打脚踢的雷爹,一边问着雷寅双:“到底怎么回事?!”
雷寅双哪里顾得上答话,她正密切关注着战局。直到这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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