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2 / 3)
6瓶;一条鱼 5瓶;星象 3瓶;ruappy 2瓶;pollyz、凤凰花又开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决断
褚曦有满肚子的话想问褚旻, 但有些事总不好让太多人知道,因此当着徐氏的面她并没有多说。只是找回了自己落下的耳坠, 然后便告辞了,临走前多看了褚旻一眼。
褚旻一对上褚曦那眼神,心里便不由得发苦兄妹俩关系不错,一个眼神的交流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褚曦临走前那个眼神,分明是在外面等他,让他寻个机会就出去。看来之前与徐氏说的那些话,小妹是都听见了, 只不知以小妹的聪慧能从那只言片语中猜到多少?
想到这里,褚旻顿时更想叹气了,不过事已至此也躲不过。他暗自攥紧刚从徐氏哪儿拿回来的玉佩, 寻个借口与徐氏知会一声, 还是出去了。
果不其然, 褚曦根本没走远,还在庭院里等他,见他出来才转身往外行去。
褚旻摸摸鼻子,跟了上去。
兄妹俩一前一后离开了主院,走过长廊又穿过花园, 直走到三面临水的水榭之中,再打发了语冬在水榭外守着, 这才真正到了可以放心说话的地方。
褚曦转过身望向褚旻,开口先是道歉:阿兄, 方才是我失礼, 在门外多听多看了一阵,还请阿兄勿怪。说完话锋一转,立刻开门见山:但阿兄, 我方才好似看见你拿的是我的玉佩,我之前将之赠给了闻斐,不知如今为何在你手中?
褚旻听到她说多听多看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了,当下也只能无奈将那玉佩拿了出来。他手掌摊开,白皙的掌心中一枚暖玉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温润的光。
褚曦看着这枚再熟悉不过的玉佩,心下莫名沉重,顿了顿才伸手取了过来玉佩雕刻精美,打磨圆润,一眼看去并不见徐氏说的血迹。但只拿着把玩片刻,褚曦的指尖便也染上了一抹暗色,她捻了捻又嗅了嗅,确实是干涸的血渍没错,却原来留下痕迹的是玉佩上的绳索。
褚旻将她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心知什么都瞒不住了,于是便道:小妹,这玉佩不是闻斐给我的,也不是我问她要回来的,是前些天有人送上门来的。
褚曦不知不觉已将唇瓣抿得死紧,闻言抬眸看来,平日里清亮的眸子今日似乎染上了暗色。
褚旻对上她的目光,不知为何竟生出些心虚来,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榕城来的人。说是认识你和闻斐,偶然捡到这枚玉佩就送到我这里来了。顿了顿又道:我猜闻斐可能出事了,如今已派了扈从带人去寻,不过消息一来一回都过这么久了,怕是,怕是
褚曦没心思去猜玉佩是谁送回来的,因为她听出了褚旻未尽之言,当下握着玉佩的手便是一紧:阿兄你与我说实话,你可知是谁对闻斐动手了?问完却不等褚旻回答,便又自顾自说道:是不是因为当年筑堤贪墨一事暴露,牵扯出的人,想要对闻斐杀人灭口?!
别管褚家愿不愿意将女儿嫁给闻斐,事实上闻斐年纪轻轻便封侯拜将,说一句简在帝心绝不为过。再加上她外戚的身份,身后还站着祁太尉和祁皇后两座大山,轻易是不敢有人动她的。
当然,以她自身的本事,旁人想动她也难。
可偏偏闻斐还是出事了,就在榕城,就在距离江州最近的城池,而且就在她离开江州不久之后这就容不得人不深想了。
褚旻闻言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接着紧张兮兮的环顾四周。等确定水榭周围没有人能听见他们对话,就连离得最近的语冬也在十步开外,他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松懈些许。然后他难得严肃了表情,拧着眉问褚曦道:江堤之事,小妹如何知道的?难不成闻斐连这都与你说了?!
他说到后面皱紧了眉,露出些许不赞同,显然不悦闻斐将褚曦牵扯进来。
褚曦却没被他影响,神情依旧淡淡,说出来的话却如炸弹一样炸得人眼晕:不是她告诉我这些,而是我帮她找到的江堤贪墨的证据。
褚旻听了,顿觉眼前一黑,急忙问道:那除了闻斐,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事?
褚曦却不回他了,眼眸黑沉沉的望过来,不说话比说话还让人不放心。
褚旻见状深吸口气,才压下满心惊骇,正色道:不论如何,这件事不能让外人知道。说罢又苦口婆心的劝:小妹你有所不知,这件事牵连甚广,搅和进去可不是好事。不然你看闻斐,以她的官职身份都有人敢下手,你就该知道这背后水有多深。
褚曦听了便问他:连褚家都护不住我?
褚旻一滞:那,那倒不是。
褚曦心里大致有了底,再开口便是一针见血:连大将军都敢下手,怕是整个江南官场都牵连进去了吧?她说罢看向惊得目瞪口呆的褚旻,又道:那阿兄可有牵连其中?
褚旻没想到褚曦的猜测这般大胆,而且一猜一个准:你怎么知道的?
褚曦早猜到了,若非整个江南官场沆瀣一气,那豆腐渣一样的江堤又怎么能绵延千里?而且她猜长安派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