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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爱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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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濃郁起來,誘人深入。

“你……”她說不出話了。因為可惡的他輕咬她溫潤的肩頭,另一手把她睡裙推得高高的,動作熟練地解開蕾絲胸罩的環扣,隨即,他的頭移到那彈動的嫩乳間,嗅著她誘人的百合體香,跟著如嬰兒般張嘴吸吮她翹挺的乳尖。

“唔,你、你的粥,會涼掉的……等等……”應曦輕扭著嬌軀,還想努力拉住最後一絲理智

當他的唇舌想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兒時,魂兒終於回來了。他覺得自己身體也許尚未完全復原,身上也許餘毒未清,這幾天倆人同吃同睡,同止同息,萬一將病毒通過接吻傳染那如何是好?——他是切切不敢冒險的。

“好,我們吃東西吧。”

“嗯。”應曦點頭,可是心情卻有些低落了。她的火,被這該死的桃花眼燎起來了……

你喂我,我喂你,一鍋粥很快見底。

令狐真吃飽後,把枕頭底下的ipad扔到一旁,心滿意足地摟著應曦,撫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微笑著說:“你可知道我父親的新妻子,或者說我的後媽是誰?”

應曦好奇地眨巴著眼睛,“是誰?”

“你認識的。”

“我認識的?”應曦想了半天,想不出來。難道是她的姐妹淘或者劉姨?

“劉姨嗎?”

“不是,”令狐真哭笑不得,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怎麼她給撮合到一塊去了。“是之前與我相親的順子小姐。”

“啊?!”是她?應曦的下巴快掉了。

令狐真好笑地看著她與自己當初一模一樣的驚訝表情,笑著說:“我也很意外,竟然是她。原來是父親太喜歡她了,但覺得自己年齡大,配不上,又想把人家留在身邊,才想出讓我相親這麼一個餿主意。”

應曦掩嘴偷笑,這主意夠餿的!

令狐真卻將目光放遠了,仿佛思緒也放到了遙遠的過去:“如果不是父母離異,我也不會在中學階段就離家獨立,不會遇見暘哥和奕歐哥。”

應曦睜大眼睛聽著,很專注,很專心地聆聽著。因為令狐真甚少在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過往,這回可是第一次呢!

令狐真也算是一个工作狂了,平时难得生病,但这次这一烧,也让他居然在家里待了四五天。

除了第一天发高烧,情况比较严重外,在打过针又按时喂药再加上应曦的精心护理下,他体温慢慢被控制在安全范围内。

到了第二天,他已经转为低热,只是仍然有些头重脚轻,而且也还有些畏寒。

到了第三天,他有些呆不住了。即便医生叮嘱要在家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有程应旸和奕欧处理,他也偷偷利用ipad和视讯连结处理工作。

哒哒哒……有脚步声传进卧室内,步调轻轻的,可以想像那人走路时蹑手蹑脚地模样。

背靠着床头正在检视一份文件的令狐真浓眉略挑,飞快地将手中的ipad藏在枕头底下上,跟着身躯一滑,躺在被窝里。

当房门被推开,那轻盈脚步踏进房内时,他还皱着眉头,很适时地、故意地低咳几声,彷佛仍生着重病,需要某人温柔的关怀。

好吧,他承认,他今天其实完全可以回公司上班了,却还是懒洋洋地窝在被窝里当病号,说来说去,完全是为了享受小哭包的温柔呵护与似水柔情。

为了这点贪恋,为了这点柔情,为了女人,他连班都不上了……听起来虽然有点‘可耻’,但他努力工作这么多年,允许自己偷来一些时间多眷恋她的温柔,貌似也不过分吧?

听见他的咳声,轻手轻脚进房的应曦开始紧张了。

她把摆着刚刚熬好的紫米红枣粥的托盘搁在茶几上,在床边坐下,小手拉开几乎要覆住他整张脸的蚕丝被,倾身望着令狐真那张略红的俊脸。

“阿真,还很难受吗?身子还发烫吗?”

“咳咳咳……”回应她的是一连串假的不能再假的咳嗽声。偏偏我们的傻应曦没听出来。

担忧地蹙起黛眉,因怀孕而有些肿胀的‘猪蹄’小手抚上他的面庞,在确定体温正常之后,小手改而抚着他的胸部,一下下拍抚着,像母亲哄小bb睡觉那样,以为这样能减轻他咳嗽所引起的不适。

令狐真忍住差点要露陷的笑,黑黝黝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佳人,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又莫名其妙。

应曦被他深邃又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气息有些不稳,嘟了嘟嘴说:“你今天早上都没吃进什么,肚子一定饿了吧……这是新鲜熬的紫米粥,奕欧的婶婶带来的,这种粥很能滋养身体的,你多吃一点……”唉,他怎么还瞪着她看?“我脸上有什么吗?”别不是在厨房里弄花了吧?

她下意识想碰触自己的脸,一只男性大手却突然扣住她的手。

应曦表情怔怔然的,模样就像小白兔般无辜。

“应曦,这些天为了照顾我,你都没睡好。”真的,这几天她可以说是衣不解带地照看他。除了有些粗重的活儿由刘姨代劳,其他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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