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三年之后(2 / 3)
心”的安抚她,千万不要听别人胡说什么,你也更不能自己往外说,我们是在做一件大事,这世界上,除了我和锐哥,谁都信不过,知道么?
她点点头,她连和别人交流的权利也没有了。
大勇坐在她一旁,没有再上下打量她的身子,沉默半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半截香烟,点燃了,笨拙的放在嘴里抽了一口,呛的连连咳嗽,顿了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
“你咋学会抽烟了?一天天的不学点好。”她答非所问。
“是为了钱吗?”大勇继续问道。
“他一会就回来了,你该走了。”她再一次避开话题。
“有钱就可以娶你吗?”大勇再一次追问到。
“小屁孩,你想什么呢,我有喜欢的人,我有爱人。”她尽量轻松的调笑。
“你…………”大勇半天说不出话来,又是半晌:“那他知道吗?你这样做?”
她点点头。
大勇的拳头默默的握紧,呼吸更加急促,半截香烟很快就燃尽,一直烧到他是手指,这疼痛才刺激的他甩了甩手,把香烟甩掉,愤恨的在地上锤了一拳,干燥的土地被他锤出来一个不浅的坑。
“畜生。”大勇丢下最后两个字,起身翻墙出去了。
畜生,说的是自己?还是谁?无所谓了,她呆呆的看着大勇的背影翻上墙再从另一面落下去,发出咚的一声,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那个孩子也长大了,再也不会有人和她嬉笑着胡扯了,那些单纯的快乐,也彻底的远去了。
在最初那群孩子被疯子凶巴巴的赶走之后,充满童真的笑声便从这个小院彻底的消失了,但是她隔着院墙时常还是可以听到孩子们欢快的吆喝声,亦或是在归途的街角,恰巧撞见守候多时的大勇,满脸疲惫心照不宣的点头一笑,让她沉重的心情难得的一丝轻松。
她甚至有时会打趣的想,冯远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被局限在一方小小的天空下,而外面,是思念他却无法接近的人。
人人皆有身不由己啊,她想。
然后草长莺飞,叶萌叶落。
还有每年在鲜花盛开的时节,某个落满露水的清晨,院门口总是会不经意的出现一束绚丽的野花。
只是负责开门的疯子总是会不屑一顾的一脚踢开:“哪个王八蛋搁这上坟呢,真晦气。”
她捏捏衣角,从未出言反驳。
这种闭塞夸张腐朽淫乱的生活要持续多久?三年,整整三年,不可想象,不堪回首的三年,三年中无数男人的磨砺让她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博人眼球,可光芒从她眼中逐渐暗淡,这是她却从未放弃过的三年。
因为冯远,他会回来的,自己一次次的努力,他一次次减刑的消息,摞的厚厚的减刑通知单,这是支撑她唯一的动力。
那三年她经历过很多男人,他们纵横交错的出现在她生命中,没有顺序,各有偏好,有的喜欢冰冷的施虐她的身体,有的却又喜欢在操弄她时与她热烈的拥吻,可肉体再怎么交融,却丝毫没有灵魂上的交织,她能感觉到,所有的狂热和亢奋都集中在她的肉体上。
她甚至会怀疑那些人有没有记住过她的脸,不过,她大抵也没能记住那些人的脸,回忆中,一个个朦朦胧胧,扭曲的晃动着,就像一场场麻木的梦。
三年时间里,没有再多一个朋友,直到在三年之后的1990年春天,一个叫小李的男人出现。
小李也不算是朋友,她甚至不知道小李的全名是什么。
小李身材不算高大魁梧,却有着朴实的强健,小李是一位领导的司机,这位领导,也是少有的,在用完她之后,会安排司机开着小车送她回来的人,小李,更是少有的,坐在她身边,周峰泽不会怒目而斥的人,毕竟领导都不回避他,甚至在几次的使用后,虚弱无力的她,是由小李从床上扶起来,穿戴好衣服,抱到车上,然后再把她送回小院。
周峰泽总是会大大咧咧热情的拍着小李的肩膀,挤眉弄眼的告诉小李说兄弟不要客气之后跑出门去,放心的把她交给小李这个“同志”来“陪伴”,每次拍打时,小李都会皱着眉微微侧身躲过周峰泽的手,进而礼貌的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
不过小李从未对她做过什么。
确切的说,两人几乎从没有交流过什么,她每次都是呆呆的坐在车上,愣愣的望着车窗外景色穿梭,人群匆忙。
在错乱的相遇里她习惯了对每一个人的疏离,而这个离她身体最远的男人却难得的让她有种亲近的错觉。即便是这个阴郁的男人在她孤陋的感觉里,更接近于罪犯的形象,在发呆的时间里她甚至曾暗自揣测,这个男人说不定杀人不眨眼,因为他身上流露出一种生人勿近的震慑力量,可这种震慑,却让她有种不切实际的安全感。
小李会把车开的很慢很稳,停在巷口,等待她恢复力气,然后陪她走回院子里,从未有过不耐心的催促。
而小李在这漫长的相伴之中也从未逾矩,只是沉默的看着她的疲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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