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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备与技能介绍(至第二五九章)(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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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只因民族已到存亡之际,我辈只能奋不顾身。”

她记了这句话十年,只因为其中那个词——“我辈”。她说:我辈这两个字里,写着对世界的主场感和建设性。无论哪个时代,我辈都是最令人神往的那群人。

“我辈”只是个代词,本来没啥意义,但是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这两个字里面有一种骄傲的认同感。

直面挑战,躬身入局,皆为我辈中人。

你不要以为这是我的发明,我辈这种人,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从我们这个民族精神发源的地方,我辈这种人就有了。

西方经常说,我们中国人没有信仰。但是,中国人没有信仰么?今年我看到一段话,如果你把中国那些最著名的神话,真的排出来,你会发现这样一组故事:盘古开天,女娲补天,后羿射日,夸父追日,精卫填海,愚公移山,大禹治水。

你发现什么共同点么?中国人从来不臣服于压倒性的力量,而是在面对一个不可能战胜的对手的时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跨年演讲为谁服务?就是为这样的人服务的。

法国作家加缪曾经说过:不要走在我后面,因为我可能不会引路。不要走在我前面,因为我可能不会跟随。请走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朋友。

请走在我的身边,谢谢你,各位时间的朋友。

第二部分:什么是中国经济的基本盘?

此时你心中一定有一个问题:中国经济到底怎么样?

你要是问我预测,我是真不会,那是经济学家的工作。

你要问我个人感受,可能我20年都这一句话:我辈正处于一个持续上升的通道中。

经济不是预测出来的,是干出来的。如果你觉得好,不错;如果觉得不好,那就努力干。

更重要的是,观察2019年中国经济的角度不仅是好和坏、乐观还是悲观,还有好多角度。

比如,曾鸣教授说:“容易赚的钱肯定是没了,往后大家都得做更辛苦的事。”

关于更辛苦的事,曾鸣教授还有进一步的解释:你别以为到下沉市场就算更辛苦了,也别以为找细分需求就算更辛苦了,这都不算。真正的机会是,改造每一个值得被重构的传统产业,这才是一件具备创造力的“苦差事”。

你看,在曾鸣教授的眼里,中国经济有冷有热,不是个总体上的好坏问题,而是一个干什么事和怎么干的问题。肯干苦差事就有机会,只想挣容易的钱,就没机会。

慈善家王兵提醒了我一个角度,2019年的经济现象,背后本质上是因为技术进步的速度太快,而社会演化的速度太慢,这二者之间产生了摩擦。

比如说,很多人年到半百还要闹离婚,为啥?因为医学技术进步了,百岁人生可能成为常态,一对夫妻五六十还闹离婚很正常,原来忍忍就结束了,现在还要再忍五六十年,忍不了了。你看他说的是时代错位问题,不是悲观乐观问题。

再比如,商业观察家梁宁说,有人给她看了一份100多个陷入困境的公司清单,她发现了一个问题:每个陷入困境的公司,同行里都有对应的正面典型。

做保健酒的椰岛鹿龟酒陷入困境,但是主打健康概念的食品开始爆发。

做饮料的汇源果汁陷入了困境,但是一批年轻态的饮品,开始异军突起。

都说服装不行,李宁变成了中国李宁,火了,成了国潮。

梁宁说背后的原因是市场人口换代了。你知道吗?现在生活在中国这片国土上的人,改革开放后出生的人,超过了之前的。

你看,她说的是人口结构问题,也不是总体上的好和坏、悲观乐观的问题。

而吴伯凡老师面对我的这个问题,给出的答案更有趣,他甩了一句话给我:2019年就是典型的“悖论之年”,好坏都有,同时并行。

投资人张颖提示了一个角度,我觉得也很有意思。

张颖今年下半年有段时间,天天组织人看电影,连拉带拽,动员所有创业者,都去看一部纪录片——《徒手攀岩》。

张颖为什么这么积极地拉人看这部纪录片呢?他是一个投资人,他其实在跟这个时代的创业者说:徒手攀岩的过程不是克服困难,而是习惯困难。

我理解,张颖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就是中国经济到了一个节点,就是从一个模式要转换到另一个模式,我称之为:从电梯模式切换为攀岩模式。

什么意思?所谓电梯指的就是,那些稳定的、确切的通道。过去我们理解这个世界的方式,只要搭上电梯,就能往上走,而且非常确定:好好学习,就能考上好大学;学历越高,就越能进好单位;进了好单位,就肯定比卖口红的挣钱多,今年这话,你在李佳琦面前再说说试试?

现在的中国已经切换到攀岩模式,下一步往哪里爬,每一步都在考验我们的创造力和选择能力。

刚才我们讲的这几位老师的看法,没有一个用“好”或者“不好”这个简单的方法来判断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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