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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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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知道,或许也只是道一声:该!

害人者终害己,死不足惜。

结束了我们。

陆鹤半夜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跟疯了似的,砸光了病房里的东西。

他不想承认,但是火辣辣的疼告诉他那一切都是真的。

关键他还有清晰的记忆。

四个人,摁着他,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也不可能反抗。

因为他…

他掀翻病床,红着眼睛痛苦嚎叫,“罗负,老子要让你碎尸万段。”

说着,人也从医院冲了出去。

人一旦愤怒到了极点,痛感消失,要不是他跌跌撞撞走不稳,都要以为他是个铁人。

杀到罗负家里的时候,罗负正洗好澡出来,听到“啪啪”的拍门声,竟是低笑了一声,“来得挺快。”

罗负一把拉开房门,把陆鹤放进来后,又猛地甩上,“呦,还活着呢。”

“东西是你放的是不是?”

陆鹤一把掐住罗负的脖子,抵在墙上,狰狞的面容让罗负觉得面生。

哦也是,早八百年前就不认识了,面生是应该的。

罗负脸色痛苦,但却带着笑,“你觉得呢?”

陆鹤被反问得一愣,出走的理智似乎有那么一丢丢的回归。

恰时,一个拳头向他脑门砸来,陆鹤脑子嗡嗡的。

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是一拳,陆鹤整个儿七荤八素,但却也开始还击。

一晚上的怒气,怨气他总得找个发泄桶,而该死的给他端了酒的罗负就是那个发泄桶。

“老子不过甩你一次,不欠你什么,你特么竟想弄死老子,老子弄死你。”

“呵~不欠…”

罗负攥紧拳头,手臂青筋暴起,他拳拳到肉,拳拳往死里打。

两人就在玄幻出互殴着,鞋子杂物散落一地。

打得累了,两人各靠一面墙根坐着,气喘吁吁。

男人的拳头都硬,两人都没讨好,不说藏在衣服里的伤,光说脸上都是鼻青脸肿。

没一块好地方。

罗负突然低笑了一声,不知是笑他人还是笑自己,声音极为的讽刺。

可不讽刺吗?

原以为可以相守到老的人,如今却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陆鹤攥紧拳头,猛地砸了一下地面,“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你下的。”

罗负抹了一下唇角的血渍,“陆总太看得起我了,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场子,而我只不过是端给你喝而已。”

“你是说周肆?”

罗负没有接话。

“那酒原本是给你准备的?”

罗负还是没有接话。

“那你为什么要害我?”

相比较于陆鹤歇斯底里的咆哮,罗负冷静得多,他看人的眼神跟看智障一样,透着不屑。

“不对,既然是周肆的局,他肯定知道酒是有药的,可是他没有阻拦…也就是说,就算没有你,我也难逃一劫。”

罗负终于给了一个总算还有点脑子的眼神。

“砰砰砰…”

陆鹤一连砸着地板,血渍模糊,但他似乎不感觉到疼,咬牙切齿地磨出两个字,“周!肆!”

最终,陆鹤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问了罗负最后一个问题,“想过阻止那杯酒吗?”

“想过。”

陆鹤心脏像是被人抨击一拳,软的,杂的,乱的,悔的都有。

罗负坐在地上缓慢抬头,与陆鹤复杂的眼神对视着,说出的话字句如刀,割人血脉,“但是你那时候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我去死。”

陆鹤一顿,忽然仰天大笑出门去,“罗负,此生是我负你。”

走廊里传来的声音不太明切,但是罗负的眼角还是不争气地划下两滴泪水。

结束了我们。

我弄死你宁霄

逃是不可能的,余爷被人抱回家了房间,同样被伺候了一番。

心情爽了,乖乖窝人的怀里沉沉睡去,乖得像只小绵羊。

梦中,不忘呓语,“要是敢负我,我弄死你宁霄。”

宁霄搂着人,好气又好笑,得到了别说珍惜了,连喊人都是连名带姓的了,真是好现实的一小孩儿。

不过,他跟头都栽成这样了,还怎么负?

他的心也不大,装一个人刚刚好。

宁霄搂着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而床的另一边早已没有了温度。

周余撇撇嘴,笑着骂了句什么。

『宿主,昨晚陆鹤找罗负干架去了。』

『哦?为什么不是找周肆?也对,陆鹤那脑子肯定转不过弯来。那罗负怎么样了?』

『请了一个月的病假。』

『伤这么重?』周余皱着眉头起身下床,『你昨晚怎么不说?』

『皮外伤,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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