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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班登是为了什么(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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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误导他人,还有一个就是在管子底下,真的藏有极重要的物事。”

我点头:“如果真藏有重要的东西,那东西已落人班登的手中。”

齐白又道:“当然是——”他讲到这里,陡然伸拳在桌上,重重一击,愤然遭:“班登的祖上,既然得知了管底开启的密码,应该也知道下面藏着什么东西,也就是说,班登早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下面,可是他却提也未曾向我提起过。”

我叹了一声:“人心难测,我想他一定是知道的,而且那东西一定有极大的吸引力,这才令得他当年放弃了当医生,改去研究中国近代史。”

各人一致同意我这个分析,因为那简直令一个人的生命作根本的改变,若不是吸引力极大的话,谁会作这种改变。

齐白又手紧握着拳,神情慨愤,他曾错过了可以发现巨大藏宝的机会,也未曾见有这般难过。

问题又兜回来了,班登得到的是什么呢?

一点线索也没有,只是凭推测,知道那东西的体积不会太大而已。

这一晚上,由于齐白的来到,人各方面讨论班登这个人,各抒已见,热闹之极。

等到午夜过后,齐白才恨恨地道:“这个人,还假充斯文,装成真的对太平天国史料十分有兴趣的样子,研究为什么太平天国首脑不画肖像,壁画不绘人像,故作神秘,十分可耻。”

白素想了一想:“那倒不一定是他在假装,或许他真感到兴趣,他曾问你有没有盗过太平天国人物的墓?”

齐白倏然站了起来,又坐下,神情又骇然又错愕:“是啊,他那样的目的,也十分怪异,他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见过太平天国首脑人物的尸体。”

我和白素相视骇然,因为实在不明白班登想求证一些什么。

从和他几次相见的经过、他问的问题、他的行动来看,他仿佛是在倾全力在研究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多半和一些人物有关,那些历史人物,是太平天国的一些首脑,而且他研究的是那些历史人物的外形、面貌。

这真有点不可思议,对一个历史人物,不从他的一生活动去研究评估,却去注重他的外形,这不是匪夷所思之极了么?

我一面想着,一面思绪十分紊乱,所以接下来的那个问题,我只是随口提出来,完全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问的,我问道:“你在古墓中见过不少尸体,可有见过我们形容的那个怪东西。”

齐白又好气又笑:“当然不会,若是古墓中常有这类怪东西,那我也不必再盗墓了,想起来就恶心。”

我无可奈何笑了一下,刹那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但又无法捕捉得住。我向白素看去,看到她正赶着眉在思索,我知道她必然和我一样,也是想到了一些什么而无法将之具体化。

齐白恨恨地道:“当务之急,是要把班登找出来,谅他带了一个怪东西,也到不了哪里去。”

我苦笑了一下:“他不必到哪里去,就躲在本市,几百万人,你怎么找?”

齐白眨着眼:“能不能设计引他出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得先知道他会吞下什么样的‘饵’——他对什么最有兴趣才行。”

齐白道:“我想想,就算告诉他,宝藏的秘密已揭开,他也不会有兴趣的——”

白素道:“他有兴趣的问题,自然是太平天国领袖的外形、相貌。”

齐白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有了,他再滑头,也能把他钓出来,哼哼,引蛇出洞,打蛇七寸,且看老夫手段。”

他认识温宝裕没有多久,居然就学会了温宝裕的说话腔调和手势,可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实在一点不差。

我和白素都没有问他用什么方法,因为那实在可想而知,班登对什么最有兴趣,自然就拿什么去逗引他,再容易不过了。

接下来,我们又讨论了一下班登的行为,把那怪东西弄成木乃伊的样子,送到博物馆去,目的是要通过胡说,让我见到。自然又是各人都有意见,但以白素的推测最合理。白素推测他不直接把怪东西送到我住所来,是由于他也知道那怪东西的形状太难看,怕我看了之后,大起反感之故。

可是其间又有十分难以解释之处,班登的目的,自然不单是要我见见那怪东西,还要听一听我对那怪东西的意见,那么,第一次在音乐会上见面,他就应该直接告诉我,有一个怪东西请我去看一看,看我有什么意见。但是他却不那样做,却问我为什么太平天国的壁画不上绘人像。

真不知道他放着正经问题不问,去问这种无聊问题作什么。我一面说着,说到了这里,我不禁又呆了一下,发出了“啊”的一声白素立时道:“在班登的心目中,太平天国的人像才重要。”

我伸手在脑门上拍了一下:“天,他他不会异想天开到了以为太平天国的首脑,全是像那怪东西一样的怪物,所以才在这个问题上追猛打的吧。”

白素沉声道:“只怕他真是那样想。”

我张大了口,出不了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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