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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花火·番外】(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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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至怀中,好让蓬松轻柔的布料包裹脸蛋,像个骆驼似的埋首在这片浅色云端中,至于身外情形如何,一概不做理会。

“非得把我吞下了才甘心。”

她又补了一句,那嘟嘟囔囔的软语听着倒与撒娇无异。

安德烈了然话中的默许之意,在她情欲蒸腾的脊背上留下一个浅吻。那具壮硕躯体贴附过来,射过两次的性器依旧有着惊人硬度,迭在臀缝处,缓缓、缓缓地推挤进去。

花径内壁早就一塌糊涂,膣肉肏得过分熟烂,无法做出任何拦阻,于是冠头轻车熟路地推开腹中白浆,抵上宫口,重新开始深入浅出。

再深一点。他想,他应该彻底拥有她。

尚且滚热的精液从宝壶中倾出少许,浇在龟头上面,很快被他捣成浓浆,咕唧咕唧顺着甬道挤至腿根,使得这场单方面的媾和畅行无阻。

高潮之后的身体尤其敏感,操了不过数十次,花心就已在绵绵冲撞势头下逐渐崩溃,层迭淫肉堆砌而成的泽国尽头张开窄缝,为他展露最终的隐秘乐土。

在性事方面安德烈极富耐心,他不断调整角度,一耸一耸穿凿薄壁,等到肉冠前端的棱角能够触及狭口后的密藏,便冷不防提一提腰,整根撤至穴口位置。

阮秋秋沉沦欲念,脑中浑浑噩噩,骤离了性器堵塞,两腿之间不禁凉意涌动,她不知道安德烈心中打算,只为身下空落触感而若有所失,正想发问,忽觉脊背被他温柔抚摸,如同安慰一般。

怎奈温存短暂,须臾之后,蜥人猛地抓握她的细腰,雄赳而发散热气的赤黑凶器毫不留情地闯开脆弱薄壁,结结实实操进了胞宫。

她的呼吸遽然一停,随后发出高昂惊呼,可惜还未攀至顶点,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性器入得既深且重,安德烈低喘如吼,从脊背至尾根尽数沉浸在酣畅爽利之中,肉刃肆行无忌,引发前所未有的战栗收缩。整个阴道就此沦为纵情泄欲的所在,穴眼洞开,无数媚肉臣服在这场征伐下,唯独狭隘宫颈死命箍住茎身,徒劳抗衡它的暴虐行径。

而她从枕被间传来的模糊啜泣激发了潜藏已久的破坏欲望,有那么一瞬、那么短短一瞬里,兽性蓬勃滋生,属于蜥人的凶戾本相占据了所有面目,安德烈不管不顾地挺动下体,同时张开猩红血口,猝然咬向身下伴侣。

利齿抵着柔软肌肤,那一截细伶伶的脖颈置于嘴下,她的呼吸在他一念之间。

阮秋秋依旧处于埋头状态,浑然不觉眼下危机——她是不敢抬头的,唯恐瞧见了身下的骇人景象,唯有咬住唇瓣,勉力保持喘息频率。

起初还能清晰抱怨两句小腹酸麻,可是伴随宫口失守,人竟如被抽去神魂般,仅能发出简单啊哈语调,淹没在底泣之中,哭音也散开了,喉间仅剩一股嗬嗬呼气之声,一长,一短,濒临绝路。

临到末了,颤颤拧成了他的名字。

“秋秋,秋秋……”

利齿顷刻回收,安德烈附和着她的呼喊,眷恋无比地舔舐掉爱人颈背上的汗渍,双手连同长尾一并裹紧那具痉挛不已的女体,铃口几个收缩,重重喷灌大量白浆。

盛满浓精胞宫剧烈痉挛,水浪拍打着不断激射的龟头,在汁液横飞中迎来了狂放的高潮。

日落月升,蟾光悬在城市绮丽霓虹之上,冷冽注视人间所有男欢女爱。

混沌愉悦的焰火悉数消散,海浪退却,情事平复,卧房没有开灯,隔着轻薄窗纱,遗漏满地清辉,分外凸显静谧氛围。

阮秋秋枕着安德烈的肩头,双目轻阖,可精神还困在异域的昼夜里,不见丝毫倦意,足尖压住长尾内内侧软鳞,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起来。室内空调高效运作,冷气均匀吹拂肌肤,她不由依偎得更加紧密,依托着这棵乔木,默默汲取温暖。

“秋秋。”

嘴唇一启一合,他的呼唤穿越沉水般的缄默,声音缠绕思绪,不让彼此安睡。

阮秋秋以手支颐,略略偏过头,笑答道:“我在呢。”

安德烈反而陷入犹豫,原本是提醒她,今天是交往七周年的纪念日,可当目光触及到那片浅褐星辉时,心头顿生万般柔情,再无委屈可言。想飞就飞吧,倦鸟知还就行了,纪不纪念的都无足轻重可言。

“今天看见你回来,我很开心。”他埋首在她小腹处,微微一笑。

回应他的只有抽身离去的空落触感,阮秋秋似是想到什么般,低声呀了一句,将人轻轻推开,随后起身赤足前往衣柜,拖出行李箱,一通左翻右找,最终捧起一个方形小盒。

安德烈瞧出那是礼盒形状,每每外派出差归来,她都习惯向四邻街坊送上一份伴手礼,用来融洽关系。但现下夜深人静,恐怕不宜外出,还会造成打扰,刚要劝上两句,就见她乐颠颠地朝自己奔来,双手一伸一递,迫不及待呈上珍宝。

“来,送给你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先前一番性爱消磨了太多精力,居然忽略了这件最紧要事,还好及时醒悟,尚可圆满收场。

扯下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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