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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别人的狗不心疼(琴酒公共场合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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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你要是要是不想被拍下来,上英国热点——”

琴酒爆发了一声更大更暴躁的咂舌声,他眯着眼睛盯着梅尔,梅尔只是微笑。琴酒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梅尔的下巴,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食,梅尔的嘴唇一下就肿了起来,上唇被磕了个口子,火辣地渗出血珠。梅尔回敬咬住了他的下唇,吮吸血丝,铁锈的味道充盈口腔。

聊着天的游客越走越近了,琴酒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梅尔缠着银发的手摸上了他的胸部,隔着套头衫在乳头上弹了一下,一瞬间不可思议的快感突破琴酒的喉咙,两个游客忽然疑惑地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琴酒极快地收回了声音,怒视着梅尔。

“别出声啊。”梅尔轻轻地在他的耳朵边提醒,“我只是让他们看不见了而已。”

琴酒紧紧咬住下唇,以眼神逼问她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只是把敏感度调高了而已,梅尔带着恶意的笑容,用粗糙的布料摩擦敏感的乳头。琴酒的意志力如同钢铁超人,但也无法控制身体的生理反应,过量的快感让他如刚出生的动物般颤抖,放在地上的拳头咯咯哒哒的响。

本来无人的海滩不知为何突然游客一波接着一波,无知的人们快乐的大声交谈,从两人身边路过,让琴酒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梅尔自然不会放过他,扭动腰胯套弄同样敏感的阴茎,阴茎在她体内痛苦地抖动。男人对身体的掌控力不可思议,哪怕他在梅尔体内射出的时候,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梅尔饶有兴致地骚弄他的喉咙。琴酒没有管她,光是抑制发出声音就用光了他的力气。

梅尔干脆撩开他的上衣,用嘴巴吮吸右边的乳头,好不忘用银发挑弄另一边的乳头。

琴酒瞪了她一眼又很快闭上眼睛,苍白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咬着牙死死地抵御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本就汗津津的身体涌出了更多的汗水,一滴汗从紧闭的眼皮滴下来。

他这幅样子实在是漂亮,梅尔够来了手机,一只手捧着男人的奶子,对着琴酒拍了张照片。

琴酒发誓,他总有一天非要把这混蛋女人——唔!

四肢鸾动着,琴酒趴在了地上痉挛,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不知道是几秒钟还是几分钟之后他才重新看清楚眼前的沙滩,金黄色的沙子被他的汗水滴出几个深色的圆点。周围的游客消失了,梅尔正半躺在泥泞的毯子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享受一根事后烟。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任务——!

琴酒阴郁地抓起梅尔的比基尼,把沾着白浊和粘稠液体的阴茎擦干净,塞回裤子里。

梅尔幽幽地看过来,“你把我的泳衣弄脏了,我穿什么回去?”

她朝琴酒伸出手:“把你的风衣给我。”

琴酒冷冷地看着她。

“不愿意也行,那你抱着我回去吧。”

琴酒的太阳穴一跳一跳,不耐烦地把风衣脱下来给她,露出了里面的高领卫衣和黑色西裤。暗色的卫衣胸口也有一小片深色的污渍,大概是梅尔的口水。

黑色风衣穿在梅尔身上过于宽大了,袖子挽了好几圈,黑色下摆一直垂到小腿肚。享受了阳光,梅尔开心地哼着歌,蹦蹦跳跳地走向自己的车。

回去的路上是琴酒开车,这倒是不是梅尔不愿意或者琴酒很有服务意识,纯粹是琴酒的杀手本能,不允许自己坐上不信任的人开的车。

梅尔无所谓,干脆趴在后座的皮衣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晃动双腿。

“呐呐,琴酒,明天干什么好呢?”

谁知道。

“唔,感觉伦敦最近都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她每天除了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没别的事了吗?

“想去瑞士,或者挪威怎么样?琴酒喜欢哪个国家?”

“博兹雅哈。”那地正在打仗,他天天听国际新闻,恨不得自己上场去谁当地武装上一课,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恐怖组织。

后座又传来那阵古怪的笑意。

“现在和十年前不一样了,恐怖组织也不好干了是不是。”不需要琴酒回答,她自己有了答案,“连你都从战场上下来了,依靠着大国争端,曾经在非洲和拉美大肆掠夺腐肉的乌鸦,现在也快要被饿死了。”

琴酒沉默不语。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是组织的黄金年代,美苏要求老牌帝国主义国家从殖民地退出,但吐出已经吃下肚子里的肉哪有那么容易,美苏也不是真的想要世界和平。作为大国的黑手套,组织靠着在利比亚反苏,埃塞俄比亚反美,非洲刺杀民族领袖,拉丁美洲刺杀政治英雄,偶尔还在东南亚搞搞恐怖袭击大屠杀而迅速壮大。

作为王牌杀手,没有电影里007那种训练场,琴酒的生长期是在非洲、东亚和拉美炙热的荒土上,相伴他成长的事美式、苏式装备和各种土枪土炮。他的成年礼是一把狙击枪,他用这把枪枪杀了非洲某个国家的王子,该王子带领着他穷苦的民众反抗殖民者,在全世界游走,把一个非洲部落变成一个团结的民族,在这个民族成为独立国家的前一夜,琴酒把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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