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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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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楸楸嘿嘿笑了声,拉起他的手绕到自己脖子后,又拱着身体向上点,直到她蹭到一个脸颊吻,才消停下来。

“我觉得是真的,我发烧就经常会做噩梦,有时候会梦到我在洞穴里逃亡,不断地奔跑着,身后追我的,或变态杀人犯,或山海经里的东西,但结果不变的是,下场总是死路一条。”一语双关,“有时候会梦到,在雨夜里,我站在家的门槛上,背后一道闪电划过,我举着枪杀了爸妈,就像是西部牛仔……穿着靴子的猫里的场景,我还吹了吹冒烟的枪口。这枪质量不行的样子。还有一次,梦到,我跟蛇打架,它拿着笔插进我的脖子……我醒了,因为脖子睡麻掉了。”

旁边的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颤动,足足持续了一分钟。

楸楸纳闷地抬起头,“你笑什么?”

“你跟蛇打架,它拿着笔插进你的脖子?”裵文野慢条斯理重复一遍,依然觉得这个画面特别好笑,仰着脖子快乐过去了。

楸楸用力地“哼”了一声,觉得他一点都不疼自己,声音闷闷道:“我脖子睡麻掉了,你一点都不关心吗?”

“是吗。脖子麻了?”裵文野的声音仍然带着笑意,上手帮她揉了揉颈窝。

“憋。”她瞪大双眼,浑身一阵战栗,像过电似的,一道电流窜过,从她的脊椎到尾巴骨到小腿,再漫延到四肢百骸,呜呜呜呜,她倒吸一口气,试图躲开,“呀……别别摸我。”声调都变了。

后脖颈被捏了捏,他贴过来埋进她的颈窝里,笑意浸在声音里,“蛇是怎么用笔插进你的脖子的?嗯?是这样吗?”

头发被撩开,炙热的鼻息扑到颈窝,犹如蛇信子扫过,下一秒,她左颈被咬住了。

楸楸闭上酸涩的眼睛,觉得自己的脖子僵住了,连带着左边身体都不能动弹。

犹如被咬住了命门。

童年

◎「山里就有观音,我还能死在她眼皮子底下」◎

牙齿碾磨着皮下大动脉的位置, 她僵着身体,梗着脖颈,血管青筋明显,感觉口腔不自觉地在分泌唾液, 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 这阵子吃过的药就跟没吃似的,心脏狂跳, 空气中流动着春意, 她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推裵文野的胸膛。

然而手臂只做了这么一个架势, 完全没有注入任何力气。

她暗骂手臂没用,人更没用, 就这样就束手无策了?就这样就俯首就擒了?算了,她求饶地呜呜几声。

“别瞎叫了。”

终于还是松开了牙口。裵文野退开一点,看她白皙纤细的脖子有自己的齿印,周围亦红红一片。

楸楸偏不如他愿, 刚从虎口脱险, 又得寸进尺地啊两声,然后就被裵文野捂住了嘴巴。没用力, 虚虚捂着, 像下一秒就要飞出去一个吻,当下自然是无吻可飞, 于是她幻想自己是一只小猫咪,伸出舌头去舔舐捂在嘴边的手指。

手指有一层薄茧, 不像她的犹如这辈子没干过粗活, 估计这辈子干过最粗的活, 就是抵着他的东西。楸楸觉得自己迟早要得心脏病, 这起起伏伏也太不规律了。

五点多钟, 裵文野起来找水喝,只随手套了裤子,这会儿挂着空挡。

楸楸觉得他没必要忍,反正她身体素质还不错,烧都退了,就是凌晨暴汗,干了之后,身上味道不好闻,连她自己都嫌弃。

裵文野倒觉得再这么躺着也不是事儿。

他推着楸楸去洗澡,在浴室里一同等到浴缸盛满水,才扯下她用来保暖蔽体的薄被,回到屋里把床单卸了,连同被子抱到一楼的洗衣房,倒入洗衣液,启动。独自清心寡欲地待了好一会儿,那东西才堪堪低头。回到楼上,一件一件捡着地上的衣服,短袖,长裤,内裤,回到洗衣房,将除了内裤以外的衣服一件一件扔进去,最后在旁边的洗手台把两条内裤洗了挂起来。

楼上传来楸楸的声音。

“裵文野,哥哥,主人,欧尼酱?老公,hello,can you hear ?”

还行,挺有精神。裵文野叼着一根烟,没点,慢悠悠地上楼。

“干嘛?”

门后探出一个湿漉漉的橘色脑袋,发丝往下滴水,她身上裹着浴巾。

“衣服,帮我拿衣服。”她拜托道。

“有要求吗?”

“随便吧,看到什么拿什么。”

裵文野进了她的房间,闻到一股清香,像是燃烧后散逸地天然植物精油,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给了他答案。

蜡烛旁边还摆着几个药盒,裵文野看了一眼,都是西药,名字比他命还长,全是专业术语,看不出是什么药。他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床对面有一张榻,榻上撇着一些衣服,他拣起一件不怎么保暖的粗线毛衣,领子很宽,能露出清晰的锁骨和有吻痕的脖子,还有一条半身裙。

没有内裤,楸楸自己回房间翻了一包一次性内裤拆开。

没办法,带在路上的两套内裤都洗了。内衣倒是没洗,因为根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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