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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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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是不是忠君、有功?

如果天下都研习新学问,天下读书人都是皇帝的弟子。在儒门礼法之内,敢不敢不尊师重道?

张孚敬必须要对他们说这些话。

王守仁的观点已经来了,王守仁必定也会有一番高见。

杨廷和他们不见得没有思考,只不过他们所处的位置,他们过去思维所受的束缚,容不得他们乱说。

但张孚敬没有顾忌,他当官才三年呢。

他也有着在广东一往无前的气势。

至于为什么是在这里说而不是在辩驳的时候说,因为这里的人才是根本。

因为新学问是皇帝提出来的,新法实则是皇帝决意要主持的。

所以,如今无非只是一些守旧不甘之人垂死挣扎罢了。

将来,是新学问与新法的天下。面前有五人,他们谁也不能抹灭掉这些观点出自他张孚敬。

朱厚熜还不知道张孚敬刚刚发表了这样的见解,张孚敬也不知道,此时的御书房内朱厚熜看着那《实践学与辩证法之考》第一卷 目瞪口呆。

只能说,嘉靖朝真的是猛人云集。

用词虽然不一样,但是王守仁的领悟,切中根本了。

他本身就讲究知后便行,从行中致良知。他的观点里,本身就有实践决定认识的意思。

只不过,他过于强调每个个体认知的不同,因此过度拔高了“知”的作用,变得有些主观唯心。

但在朱厚熜提出物之理,把知解释为格物致知是知物理之后,王守仁说这样不对。

知,应该是既有物理之知,也有人理之知。

实践,从来是既离不开万物之理,也离不开人伦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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