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有他腻了,她才能脱离这段关系(和陨微h)(1 / 3)
和陨把人摁到洗手台前,大掌扣在她的脑后,让她想躲却没办法挣脱,薄唇强硬的贴着她柔软的唇,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略着她软嫩的口腔内每一寸位置。
大掌顺着衣角伸进,缓慢往上游移,上面薄薄的一层茧子仿佛带着电,刮得戚喻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陨将她内衣往上推,两颗沉甸甸的奶子掉出来,在胸前摇晃出让人眼热的乳波。
戚喻伸手想要拉开侵犯自己双乳的大手,可是大力在胸前揉搓的那只手就像被铁焊焊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胸腔里的空气渐渐稀薄,她用力拍打他的手臂,推拒着他,想要恢复呼吸。他口腔里的烟酒味又涩又呛,十分难闻,再不松,戚喻怀疑不出几秒自己就要窒息了。
可是,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却将她紧紧搂住,一个劲的把她往他怀中按压,腿间那根不安分的东西顶弄着她的小腹。
终于,因为氧气缺失脑袋憋到发疼,几乎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不知为何发疯的男人才松开她的唇瓣,喘着粗气,贴到她的脖子上。
男人的唇瓣贴在她的颈动脉上,滚烫的呼吸顺着脖子钻入进她的血管一般,酥麻的感觉顺着血管流入每一根神经。
戚喻双腿发软,差点跪了下去,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卫生间里除味用的檀香在密闭的空间里太过浓重,吸进去的气体侵袭着大脑,呛得她脑袋又晕又疼。
忽然,一边的奶子传来一股痛感,戚喻被他咬得发出一声痛呼,五官疼到皱成了一团,“你别咬,好痛,别吸……”
原本有些破皮的乳尖,经过一周的休养才好了一些,可是现在又被大力咬吸,没完全好全的伤口又重新破皮。
和陨才不理会她的呼痛,此刻的他早就气到失去了理智,满腔怒火再也兜不住,恨不得将这荡妇奶头咬下。
这女人,真是骨子里天生自带的骚浪,他不过因为参加比赛一个星期没去机构而已。她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发骚勾引男人就算,勾的还是自己发小,还约在情侣餐厅约会,这是找着他的脸来打啊。
在他面前哭天喊地,要死要活。
对人家就发骚发浪,聊个天都笑得花枝乱颤,在他面前就像个哑巴一样。不是哭就是不要不要。
呵,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呢?
下一步呢?是不是就要把人勾着去酒店上床,果然在自己面前什么哭着不要不要都是装的,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操。
和陨越想越气,攥住她一条胳膊,不顾她的惊呼求饶,随手推开一个卫生间的门,将人摁在马桶上跪趴着背对自己。然后划开拉链将腿间硬邦邦的棒子掏出,拉下她的裤子就想捅进去。
“不要,不要。”戚喻哭喊着求她放过自己,一个星期前破处的折磨还历历在目,她对于这种真的怕了。
“你女朋友还在餐厅里,和少爷你冷静点,你冷静点好不好,”戚喻软着嗓子,伸手往后抓着他摁在自己背后的手求他。
刚刚听吕嵇说他和那位漂亮美女是初恋,刚复合,她不要做破坏别人感情的坏人,何况这并不是自己的意愿,都是他强迫自己。
和陨不理会她的求饶,只以为她现在哭闹,是要为自己发小守身。怒意更盛,扶住棒身,鸭蛋大的龟头径直顶开穴口,进去了还不到两三厘米,被干涩的穴道卡住。啧,又干又紧,进不去。
戚喻怕他真的会在这里胡来,止住哭腔转过头假意的顺着他,“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给你操,我们去酒店,我们一起消失太久,他们会起疑的。”
“何况这里是公共场所,你做起来……大概也不会尽兴,而且这里有人随时进出,也不方便,我们待会儿去酒店,我让你弄,好不好。”
那白嫩的脸蛋,亮盈盈的眼睛装了情水一般,有些勾魂,脸上全是楚楚可怜的委屈脸色。刚刚还一副冷硬心肠的人,心可耻的软了一下,对于她这副乖顺的样子莫名受用。也是,就算在这里勉强做一次。也不够尽兴,还是去酒店才能大展身手。
和陨放开她,站直身子把鸡巴塞回裤裆里,垂下的西装外套完美挡住凸起的位置。警告了她几句别妄想着逃跑,说她可是有软肋捏在自己手里。便转身离开了洗手间,戚喻在他身后软着腔调说自己绝对不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声音和脸上的表情反差相当大,声调很软,表情却是毫不掩饰的愤恨。
戚喻对着镜子整理好全身,确保自己头发衣服都算工整之后,才走出卫生间回到位置上,叫姜幻的漂亮女生与和陨已经都不在座位上了。
假意问了一句,吕嵇回道姜幻家里有点事情要回去,和陨送她,所以俩人一块先离开了。
闻言,戚喻整个人轻松下来了,走了好,走了好啊。
然后询问他吃完了吗,吕嵇微笑着点点头说自己吃好了。他神色如常,丝毫不计较她去了那么久的卫生间,搞得戚喻莫名觉得有点心虚和理亏。招手想喊服务生过来结账,被吕嵇拦下了,他表示刚刚已经结过了。
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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