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反正心早就死了,多一次少一次对他来说又有什么不同呢。
江谨悲哀闭上眼,复而再睁开,一步一步向男人靠了过去。他跨坐到男人的腿上,环着人,将唇贴了上去。
一个伴随腥咸的吻,泪水自江谨的眼睫滑落,流入两人的口中。而江谨卖力的吻,他甚至主动探出自己的舌尖去与陆汀寒纠缠。
“嗯……”
客厅里很快响起一阵难以自抑的低喘。
而陆汀寒除了呼吸粗重了一些,还没有任何反应,他一只手扶住江谨的腰,一只手捏住江谨的下巴,望着青年眼里的混沌与水光,眸光深邃难辨。
啪的一声,江谨的身子抖了一下,陆汀寒拍了他一下。
男人哑声道:“那小子可不止值这点东西。”
“唔……嗯……”
江谨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他浑身都很敏感,即便是已经和陆汀寒做过非常多次,他还是会像第一次那样露出青涩又迷蒙的样子。
江谨把头埋在陆汀寒的肩上,而男人仰靠着真皮沙发,这次仿佛并不打算动手帮忙,他伸手拿过茶几上的一盒烟,放进嘴中,咔的一声点燃。
尼古丁的气息和白色烟雾将他的整张俊美又锋利脸笼罩在其中,那些昏暗的光线似乎不再压抑,而是变成一种意味不明的景象,旖旎又qg色。
江谨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混沌感,他闻着那股熟悉的烟草味,呼出一口湿热的气,他不明白往日里一向野蛮又粗暴的陆汀寒为什么今天那么难取悦。
“宝宝,换种方式。”,男人嗓子里像是藏着一抹低笑。
江谨知道陆汀寒这是让他更进一步,他像一条失去思考鱼,身体酥软的从男人身上滑了下去,他瘫坐在地毯上,一双手颤颤巍巍的伸向了男人腰间的皮带。
伴随着嗒的一声脆响,江谨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
“呼……”,陆汀寒靠着沙发,低呼了一口气,吐出一口烟圈,压抑低沉,眼神不再清明,像是终于被江谨的打动,有一丝动情了。
他忍无可忍,将指尖刚燃了一半的烟摁进了烟灰缸里,起身就朝他上压了下来。
江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颊绯红,望向眼前的人,然而还没来得及捕捉到男人脸上的神情,他的唇就被再次堵住了。
男人以不容反抗的力道压制着他,江谨知道,他这算是“服务”满意了。
窗外暴雨入注,哗哗啦啦的像是要把整个城市都淹掉,而屋里热气腾升,像是雨滴落在滚烫的地板上,滋的一声就被吞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江谨都失去了意识,这场雨才渐渐停歇下来。
爱情都是狗屁
那天过后,陆汀寒确实没再提方洄的事,而且还把手机归还给了江谨,只是让他以后别再留其他男人的联系方式。
一切好像又恢复到了从前,江谨每天在院子里浇花,睡觉,看书。
而陆汀寒不再传出乱七八糟的绯闻,开始频繁回家。
以前的约定也作数,江谨一周可以出去两次,只是身边必须跟着陆汀寒的眼线。起初江谨还出去逛了几次,后来发现做什么都有人看着的时候也觉得没劲,只是坐在巷子口的树下看一群老人下棋。
一天,棋局散后,一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头,摇着蒲扇问江谨:“小伙子,你每周都固定时间来看我们下棋,侬是干什么的喏?”
江谨知道,这一带的人都叫他许大爷,这人是住在巷子口的那栋旧楼里的,跟陆汀寒的那栋别墅就隔着一条几百米的巷道。
今天天气好,晚霞铺满天际,巷口家家户户传出油烟味,江谨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他在老人对面的躺椅躺下,闭着眼,听着街巷里传来的欢声笑语,淡声道:“大爷,我给后面那家打工的。”
许大爷侧眸看了他一眼,眼睛像是有种情绪,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也躺下,摇着扇子,像是真的打算跟江谨闲聊,他问:“喏他们给你开多少钱?”
江谨睁开眼,望着橘红一片的天,却不答,忽然笑了一下,说:“你猜。”
许大爷一怔,过了好一会才嚷道:“喏一个大小伙子不去外面上班,倒跑去给人家当仆人。”,他骂江谨,“没志气。”
江谨笑而不语。
突然,一辆宾利车在巷口停了下来,后座的车窗缓缓摇下,江谨蹬的一下起身,朝车跑了过去。
紧接着,许大爷看着车门打开,青年倏的一下钻了进去。
等到车影完全消失在巷口,老头才摇着蒲扇进了楼。
夜,曼斯酒吧。
方洄坐在吧台,连点了好几杯酒,男生看着年纪不大,倒是一副为情所伤的样子。
梁晋自然认得这位小少爷,方氏集团方溯的亲弟弟,不仅如此,他还知道小少爷前段时间跟万晟集团的陆总陆汀寒在办公室里大打出手,旁人只传,两人是为了看上的同一个美人,而只有梁晋知道,这位美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位陆汀寒在身边养了三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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