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3 / 3)
是乔先生吗?
薄峤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会涉及到自己的第二次社死,迷茫许久,轻轻点头:对。
宋羽河眼睛一弯,正要说话,被酒意搅浑了脑子的薄峤突然像是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手将蹲在自己面前的宋羽河一把抱住。
宋羽河猝不及防,踉跄着直接跌倒他怀里。
嗅到那熟悉的薄荷香,宋羽河正要用力绷着起身的腰身登时软了,任由薄峤将他抱了个满怀。
薄峤将脸深深埋在宋羽河的脖颈,好像终于圆了自己当年一个遗憾。
那萦绕在薄峤噩梦中多年的流银味终于散去。
他闻到了阳光的味道。
一大清早,宋关行天还没亮就早早起床,开着车到了薄峤的住处。
昨晚薄峤喝醉,连大门都没锁,宋关行毫无心理负担地私闯民宅,走过一片玫瑰花园,到客厅门口点开可视门铃。
没一会,薄峤迷迷糊糊的声音从中传来。
谁?
宋关行笑出一口小白牙:这么晚了还没起啊?我就知道你不靠谱,所以特意来接羽河去伏恩里医院。
薄峤宿醉一夜,被铃声吵醒头痛欲裂,皱眉道:几点了?
先把客厅的门打开。宋关行说,都十二点了。
薄峤一怔,心头重重跳了跳。
他和伏恩里医院的医生约了十点给宋羽河做检查!
薄峤挣扎着拿起光脑去看闹铃为什么没响,但拿到光脑后仔细看了看时间,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一向风度翩翩的薄峤没忍住骂了出来:宋关行你混蛋!现在才六点半!
宋关行笑嘻嘻:四舍五入不就十二点了嘛,快打开门,外面下雨了。
薄峤气得脑瓜子嗡嗡的,没好气地点开客厅门的开关,放他进来。
他正要起床去洗漱,突然意识到自己偌大的床上似乎还有个活物。
薄峤:
薄峤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抖着手将被子一掀,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
宋羽河蜷缩在他身边,整个身子陷在被褥中呼呼大睡。
薄峤:????
薄峤的床很大很软,躺进去能让整个身体陷进去,外面雨声拍打在窗户上,冰凉的空气和水气从外面拂开。
正是个适合睡懒觉的天气。
昨晚两人都忘了关窗,刮进来一股带着凉意的风,让睡梦中的宋羽河不着痕迹打了个激灵,迷迷瞪瞪将身体往被子里缩得更深。
薄峤:
好死不死,外面传来宋关行吊儿郎当的声音。
薄总,我进来咯。我乖崽住哪个房间呢?
薄峤:
心思龌龊
薄峤面无表情将被子掀了下去。
他面色稳如老狗,实际上慌得手指都在发抖,脑子凌乱一片。
他怎么会在我床上?
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酒后乱性?
宋关行是不是在外面?
薄峤本就头痛欲裂,被这么一搅和更加难受。
他还没弄清楚现在的状况,房门就被敲了一下,随后宋关行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来,笑吟吟地说:要是我乖崽住的房子有一丁点不舒服,你就死定了。
薄峤:
薄峤彻底清醒,他浑身冷汗瞬间起了一茬,正要先把宋关行打发走,被子底下突然动了动。
宋羽河被宋关行的声音吵醒了,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就想要拉开被子看。
薄峤吓得魂魄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动作迅速伸进被子里一把捂住宋羽河的嘴。
宋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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