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1 / 3)
宋羽河也被这种保险方式给惊呆了,心想这里面的仿生人价格不超过十个亿都对不起这一堆保险箱。
最后,薄峤用一根手指去戳小盒子上的机械密码。
机械密码有十二位数,薄峤输着输着,埋在酒意中的清明像是有了不详的预感,拼命挣扎着想要从酒的沼泽中清醒,去阻止那可怕的事情发生。
薄峤在输到第十位数字的时候,眉头狠狠一皱,手指发抖着,一时间竟然输不下去了。
理智和醉意在做拉锯战,争得他头痛欲裂。
直到惧怕再次社死的最后一丝清明暂时占据了上风。
但宋羽河等来等去都没等到薄峤输数字,疑惑地问:先生,不修了吗?
少年人的声音清越又软糯,像是晒在棉花中的阳光,顷刻又将薄峤本来就不清楚的意识猛地拽到泥沼中。
薄峤的手再次动了起来,滴滴两声将密码输进去。
盒子终于打开,露出里面一个破破烂烂的仿生人腕表。
宋羽河吃了一惊。
没想到薄峤竟然真的有要修的仿生人,他还以为是喝醉了说的胡话呢。
薄峤是冷白皮,一喝醉酒容易上脸,连冰冷的眼睛也浮现些许雾气,看着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清冷优雅,和他发烧时神志不清时有些相似。
薄峤满脸严肃认真地将仿生人腕表放在地上,轻轻一点上面的启动按钮。
只听到一阵机械相撞的声音,一个胸口缺失一块的破旧仿生人横陈在地下室的空地上。
正是《心脏》中那个损坏自己流银稳定器的女仿生人。
心结初解
宋羽河吃了一惊,甚至有种自己是不是喝醉酒的错觉。
这个仿生人他记得很清楚,明明是乔先生那里的。
宋羽河对八卦的欲望不强,之前哪怕是知道乔先生是个明星,并非是他臆想中其他世界的人,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是当这个仿生人直接出现在他面前时,宋羽河难得起了追问的心思。
先生。宋羽河问,她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薄峤这么大个人,蹲在地上收着两条大长腿显得委屈至极,他眨眨眼睛看向宋羽河,含糊地说:他们要把她报废,我就买下来了。
宋羽河:谁们?
薄峤嘀嘀咕咕,突然又皱着眉说:烦人。
他一理不清楚头绪就说烦人,也不知道是说他们烦人,还是说不清楚话的自己烦人。
宋羽河只好哄着他去旁边的椅子上坐着,自己去查看仿生人。
这仿生人报废已经十年了,按照道理来说流银稳定器损坏后,仿生人身上的流银会缓慢地变成流动的液体从零件上剥离下来,但薄峤也是个聪明人,用了那小小的箱子将缩成腕表的仿生人强行固定住流银。
这十年他大概从没打开这些俄罗斯套娃,所以仿生人的流银到现在也没流失完。
流银味很快弥漫在整个地下室。
坐在椅子上的薄峤脸色惨白,在那小声说着话。
宋羽河凑上去听了听,发现他在说:yue。
宋羽河:???
薄峤只白着脸说yue,但并没有要吐的趋势,不知道是不是在用这个拟声词来发泄。
宋羽河拍拍他的后背,对娇贵的薄峤说:你想吐就吐吧。
薄峤却摇头:我不吐。
嗯?为什么,不难受吗?
薄峤脸色一块白一块红,一边努力忍着要做吐的欲望,一边严肃地说:吐了没有风度。
宋羽河:
宋羽河无法理解薄峤那刻在骨子里的装逼如风,只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你忍一会啊,我马上把她修好。
薄峤说:嗯,好。yue。
宋羽河只好去摆弄仿生人。
这个仿生人和游戏中的仿生人构造完全一模一样,应该用的是全息摄影器中的扫描功能,一比一还原全部零件。
那么大费周章的一款游戏,就被乔先生的可怕演技给毁了。
家里并没有修理的工具,好在别墅离伏恩里大学不远,,一来一回也才十几分钟。
宋羽河跑着去研究拿了工具,等回来时,发现薄峤已经不在地下室,反而在一楼的洗手间里大吐特吐。
宋羽河:
没有风度的薄先生没想到宋羽河这么快就回来,茫然和他对视半天,才摇摇晃晃去洗了个脸,装作无事发生。
宋羽河:
细看之下,薄峤的耳根都红透了。
宋羽河也没多追问,拎着小工具箱到了地下室,开始去修仿生人。
把自己都要吐虚脱的薄峤扶着墙挪到地下室,怔怔看着宋羽河认真修仿生人的背影。
宋羽河听到脚步声,回头和他说:等会就修好了哦。
薄峤没有往前凑,扶着墙缓缓坐在台阶上。
宋羽河动作飞快,把从研究院带出来的新零件一颗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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