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2 / 3)
宋羽河也被两人的争执吸引了目光,他一边吃糕点一边疑惑地问:这是在做什么?
喝酒呢。陆镜说,成年人就是这样,不是被人逼喝酒,就是逼人喝酒。
宋羽河恍然大悟,盯着薄峤猛看。
薄峤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不好直接怼宋关行,只好臭着脸和宋关行碰了一下杯,将剩下的酒喝完。
宋关行看出来薄总的装逼如风,知道他不想在宋羽河面前丢面子,笑吟吟地给他下套:薄总好酒量啊。
说完,又贱嗖嗖地给薄峤满上了。
薄峤:
薄峤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宋羽河本来兴致勃勃看着,但他吃了太多玫瑰糕,有些齁得慌,闷咳了几声。
陆镜连忙给他倒水顺气,没好气地说:好吃也不是这个吃法啊,难受不?
宋羽河摇摇头:好吃,还想吃。
陆镜:
都噎成这样了还吃。
趁着宋羽河没看到,薄峤将又一次满上的酒拂开,在桌子底下伸脚重重一踢。
盛临优雅地笑,声音从牙缝里飘出来:薄总这脚力,不去踢足球真是可惜了。
薄峤:
宋关行得意地冲薄峤笑,被无端端替他挨了一脚踢的盛临狠狠瞪了一眼。
这一场饭吃得一言难尽,几乎算是不欢而散。
秦现和薄华彩吃完后已经甜甜蜜蜜不知道去哪里厮混了,宋关行想献殷勤地送弟弟回去,薄峤却冷笑一声,拉着宋羽河的手就上了车。
宋羽河按下车窗,朝着宋关行乖乖摆手:再见。
宋关行忙说:明天见,我早上接你去医院看病啊。
薄峤设置好自动行驶程序,淡淡地说:不用麻烦了,我会送他过去。
宋关行知道薄峤还在记仇今晚的那几杯酒,就当没听到他的话,笑眯眯地和宋羽河说再见。
薄峤哼了一声,启动车,呼啸而去。
见宋关行还在眼巴巴看着车离开的方向,戴着口罩的盛临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真的是你亲弟弟?
宋关行将视线收回来:你觉得我会在这件事开玩笑吗?
盛临想了想,也是,宋关行很少说他弟弟宋流止的事,每一次别人当着他的面说这三个字,宋关行必定会不高兴好几天。
盛临本来以为宋流止是出了什么事常年住在医院里才不回南淮星,现在看来,似乎情况更加复杂。
陆镜小声问:哥,你今天送了小止什么礼物啊?
宋关行跟着薄峤学会了装逼如风技能,矜持地说: 没什么,一个植物园。
陆镜:
可恶,被装到了。
与此同时,宋羽河也在拆宋关行给他的礼物,但偌大个盒子里只装了一份文件和一个卡片。
宋羽河根本看都没看那文件是什么,反而爱上了卡片。
卡片合起来就是一枝玫瑰纹样,但是将折叠的纸张打开,触发里面的程序电路,薄薄的纸上就会凭空浮现一片缩小无数倍的玫瑰园,还能用手拨弄视角,看各个角度的玫瑰花。
宋羽河喜欢极了,爱不释手地打开又阖上,玩了一路。
在车上时,薄峤一直坐在副驾驶闭着眸休息,他应该是被宋关行灌了太多酒,一路上被车里的温度一熏,等到停车时酒意已经扩散全身。
到了目的地被宋羽河叫醒,薄峤不着痕迹打了个寒颤,呆愣好一会才去解安全带。
但他手指有点不听使唤,好半天都没能把安全扣打开。
宋羽河索性打开副驾驶的门,半个身子探进来给他解安全扣。
薄峤迷迷糊糊间,嗅到浓烈的玫瑰香,不自觉地呼吸一屏,茫然看着几乎挨到自己怀里的宋羽河。
宋羽河微微歪着头去按安全扣,小黄帽将他的小揪揪也遮挡住,往下看隐约露出白皙的一字锁骨。
等到薄峤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哪里时,浑身一抖,差点把人给推出去。
好在宋羽河已经将安全扣打开,离开逼仄的副驾驶。
他看出来薄峤有些醉了,主动朝他伸出手:先生?我扶着你。
薄峤盯着那柔软的指腹看了好一会,才尝试着将手递过去。
只是他的理智在酒意的浸泡下还有一丁点,拼命地和混沌拉扯,想要艰难维持住最后一点清明。
薄峤的手停在半空,眉头紧皱。
但就在酒意和清明相互撕扯时,宋羽河已经等不及,直接上前握住他滚烫的手,把他从副驾驶拉了出来。
薄峤的意识像是废旧的铁塔一样,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轰然一声,直接倒塌。
薄峤再也没有半分清明,被宋羽河扶着脚步踉跄着回了家。
一路上,薄峤都在小声嘀咕什么,宋羽河专心致志将连路都不会走的醉猫扶稳,也没怎么在意。
等到宋羽河将薄峤扶着躺在床上,才有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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