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 / 2)
甚至烫得有些异常。
时盏微微偏脸, 避开擦到唇上的纸:“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哪有。”他漫不经心地回一句。
时盏能感受到:“就有。”
男人低笑一声, 借机低脸,薄唇吻了吻她娇嫩的耳后:“是想你了。”
耳朵好痒, 像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下,却勾留着无尽诱惑。
时盏将脸往旁偏得更厉害:“别闹。”
“不呢。”闻靳深故意和她作对似的,含吻住她一侧耳垂, 唇舌火热缠绵,再度出声时含糊低喃, “盏盏, 你心真的挺狠。”
时盏转身面对他, 一把推开:“我狠?”
一下就想到沉杨在车上说的话。
听说闻靳深近日因为她和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人消瘦不少她抬眼细细打量他的眉目轮廓, 刚刚犯病没注意看, 这下看着, 确实比以前清减诸多,眉眼凛冽到近乎刻骨的地步,脸部线条堪比尺拉。
时盏后腰抵靠在洗手沿上, 她环臂在身前,偏脸看着旁边硬着心肠说:“我是不会同情你的。”
“不想要你的同情,同情能值几个臭钱?”闻靳深双手下滑,落在她身后的洗手台上,将她整个人圈住,“我只想要你。”
前路光明似锦,她是唯一的路障。
而他,跨不过。
时盏堆积多日的疲惫委屈在瞬间点燃,不满地皱眉:“我记得上次给你说得很清楚了吧,没把你妈搞定前别来纠缠我。”
“搞定了。”
“搞定了?”
闻靳深抵上她,紧紧的,额头也抵上她的额头:“都搞定了。”
时盏一时没有接话,被他的额头烫得有点回不过神,竟不知该不该问他是如何搞定的,又是什么方法搞定的。
闻靳深唇角有一丝苦笑:“信我么?”
时盏再次端详起他瘦削的脸颊,目光一寸一寸温温滑过他的眉眼,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口,说了个信。
闻靳深心里一松,疼惜般去吻她的鼻尖。
就在他薄湿的唇要落上来时,时盏体感一丝异样,她抬手撑住他胸膛以便两人保持距离,视线凉凉往下一扫:“你适可而止吧闻靳深?”
闻靳深嘴角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笑容:“我又控制不了。”
时盏也知道他控制不了,但还是提醒:“这里是女厕。”
“嗯?”闻靳深目色晦暗,玩味地瞧着她,“你怕了,那我要试试。”
没等闻靳深的手指沾上裙摆,时盏气急似的拍打他肩膀:“你这人真是!”
闻靳深仿佛很享受她这样对自己,懒懒圈着她,掌握着分寸在她唇角啄了一下:“逗你玩呢,我哪舍得在外折腾你,况且你现在还怀着我的小千金。”
现在知道说舍不得了。
当初她在4度的晚上徒步回家,那么累还要被他予取予求时,怎么不见说舍不得?
时盏没想过翻旧账,转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是个女孩儿?”
闻靳深腾出一只手握住她手臂,温凉指腹轻轻在她手腕处摩擦:“我喜欢女孩儿。”
“万一是个男孩儿呢?”
“那将就着喜欢吧。”
那天时盏才知道,原来他喜欢女孩儿。
在慌神的间隙,闻靳深的吻再次落在眉心,鹅毛拂过般温柔。他像是恨不得将心间所有温柔掏出来,全部一次性吻给她算了。
他说:“盏盏,你是我见过最贪心的人。”
她鼻间蹙然一酸,沉默着点点头。
两人呼吸彼此交融,她愈发能感受到他灼热体温,他的唇在额间翕动,又蜿蜒至眼角,留下一点湿润,低低无奈叹息一声:“可我简直没办法拒绝你。”
时盏比谁都清楚自己要得多,而且不愿意委屈自己半点去将就,她要他所有明目张胆的偏爱、溺爱、周全、缺一不可,但凡少一样,她都选择不要他这个人。
缠腻两分钟后,闻靳深终于切进正题。
他不停地摩擦着她手腕,吻还在继续,声线低哑到难辨原色的地步:“我们和好吧,盏盏。”
时盏心脏重重一跳,要蹦出来似的,她秉着呼吸,没有回答,也没说别的。
“我还是那句话——”他重重地在她唇角吻了一记,“你没疯,你只是病了,而我正好是你的药。那些抗精神药物治不了你,而我可以。”
时盏不是没想过和好,当初跟他分手的原因,多少也有赌气的成分在,但是七成以上是理智思考后的决定。
但是现在,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男人,满眼温柔地出现在眼前,对她说——
我是你的药。
我们和好吧,盏盏。
时盏沉默很久很久,心中动荡纠结着,最后缓缓抬起眼与他认真的黑眸对上:“如果你真的已经解决好,我就——”
“解决好了。”他生生打断她,“我告诉我妈,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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