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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人种聚集于此,不乏语言相通的同胞,包下半片场地在团建。
“我没看错吧?”涂言揉揉眼睛,简知远竟坐在人群中的上位,手里托一杯酒清闲靠在沙发。
那晚,简知远拂袖离开后,他的“分手”大礼包隔天一早便送上门。
多亏简知远大方,林飞飞体会了一把挥金如土,至今都忘不了钱飘在空中的气味。
齐显扬姗姗来迟,进店瞥见那队人马,径直走过去打招呼。
简知远在他问候中不经意朝后递去目光,林飞飞已经扭过头,背身坐进了沙发。
齐显扬回座,屁股还没捂热,两句冷嘲热讽先后送到。
林飞飞:“好大一个局。”
涂言:“我就说放着新鲜的奥地利不去,原来到瑞士做舔狗来了。”
齐显扬挺胸瞪她:“谁是舔狗?”
“谁急谁是。”
酒吧餐厅一体,点了些当地特色和美酒,几人坐在窗边位置玩游戏,笑声穿在音乐中飘进隔壁。
林飞飞正与齐显扬几人玩得正兴,桌边冷不丁冒出一人,指关节在桌面轻扣两下。
“异国他乡,注意素质行吗?”
齐显扬环视周围,老外们都在聊天欢笑,他没觉得自己很吵。
这教训的口吻,难免不让林飞飞想起林潇然,自下而上望向扑克脸简知澄:“讨厌一个人,不至于让对方闭嘴吧?”
齐显扬不合时宜地叫嚣起来:“谁说她讨厌我了?”
林飞飞眨眼看向不打自招的齐显扬,抱起胳膊撂下一句:“你不把她赶走,我就去把那桌都赶走。”
林飞飞完全能说到做到,齐显扬立马起身下桌,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上不配合的简知澄拽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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