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1 / 3)
谢谢你,佐助。欧尔麦特郑重的向佐助道谢,一个能继续打击罪犯的和平象征,在敌联盟频频出击的现在,太重要了。不过你们绑架老人威胁治崎廻的事
好吧我错了,这是最后一次了,欧尔麦特。佐助解除了治崎廻的幻术,一脸癫狂的治崎廻看着安然无事的组长,茫然的样子惹人发笑。我就要走了。
走?你准备逃课吗?欧尔麦特大惊,会被退学的。他苦口婆心的说。即使要换一个学校,也该按照正规程序来。
我又不是收规矩的人,佐助不在意的说,我不打算上学了,我要回家继承家业了。谢谢你这么久的照顾,还有帮我和相泽老师说,我才不稀罕成为英雄呢哼!临走了对相泽把他开除的事还念念不忘。
镜中佐助取代了佐助暂时获得了身体的使用权,慢慢的释放查克拉充盈整具身体。
紫色的查克拉如同热烈燃烧的火焰,炫目得让人不敢直视,巨大的冲击与压迫就连欧尔麦特都急急退开了,治崎廻更是抢起老组长的身体急速退出紫炎燃烧的范围。
庞大的能量从佐助小小的身躯中溢出,猩红的双目中黑色的纹路缓缓流动,被注视着的空间慢慢扭曲拉扯,撕开了一个黑洞。
春野樱和宇智波鼬远远向欧尔麦特告别,这个缤纷的世界让人留恋,欧尔麦特是难得遇到的朋友,如果真有一切都解决的那天,说不定还能再回来看看。
诶我真倒霉呀,这么有趣的世界,还有点舍不得呢。来得最晚的鸣人嘟囔着,佐助吸取了这次的教训,在所有人身上都打上了标记,这一次即使穿越时空,他们也会落到同一个时间点上。
黑洞慢慢扩大,一点一点的逼近,将四个人全部吞没,一阵狂风之后,扭曲的空间恢复了原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欧尔麦特再也联系不上那四个人了。
眼皮很重,意念控制着身体想睁开眼睛,可上下眼皮牢牢的黏在一起,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身体很重,脑袋也昏昏沉沉,大脑说我想醒过来,身体说不,你不想。
佐助着半睡半醒间苦苦挣扎,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才扯开了一道缝。
映入眼中的是凹凸不平的崎岖山洞洞顶,摇曳不定的灯火下黑影也在晃动,耳边隐隐有滴水的声音,让佐助想起酷拉皮卡给他讲过的精怪故事就发生在这样的山洞里。
脚步声由远渐近,佐助想坐起来,发现身体酸疼得厉害,有些部位还传来剧痛。
他暗骂镜中人是骗子,明明说穿越时空要么死要么好好的没事,这怎么还有个中间值?
你醒了吗?佐助。熟悉的声音,让佐助略微安心了一点,哥哥的脸出现在火光里,昏黄的光芒在他脸上跳动,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潮湿的山洞里有风灌进来,混合了空气中的湿气,砸在脸上凉飕飕的。风在山洞里回荡着,断断续续发出呜咽一样的响声,让听的人跟着心头发颤。
山洞墙壁上插着燃烧中的火把,油脂的焦香随着伴随猛然炸裂的火星迸发出来,弥漫在阴森的山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火光在风中摇曳,明明灭灭不住的摇晃着,昏黄又微弱的光线在瞳孔中映出流动的光芒。
佐助仰头看着哥哥的脸,黑色的小辫子从搭在右肩垂在胸口,不知道是不是看过的精怪故事在作怪,他看哥哥嘴角那若有似无的笑容木然又诡异。佐助静静的坐了一会,火光的照耀下,静默的两人像有些年头的漆画,沾染上时光老旧的味道,昏暗又斑驳。
好疼佐助低低的说,带着点小委屈,撒娇一般。抬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好一个大包!皱着鼻子像被全世界欺骗了,明明说不会受伤的,果然是骗子
他的哥哥居然笑了,还笑得很开心,跟着摸了摸他受伤的后脑勺,好大一个包。说着还按了按。
佐助一瞬间眼泪都飞出来了,好疼啊!他要哭不哭的抬头,控诉的看着哥哥,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都受伤了还欺负他?尼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鼬哭笑不得,不会啊,我们小仙男是没有良心的。蹲下身子和佐助对视一会,抬手将他揽进了怀里,把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别动,忍一下,要把淤血揉开好得才快。大掌按在佐助后脑勺的包上,不轻不重的慢慢揉着。
佐助疼得哇哇哇又哭又叫,把鼬的头发薅掉了一大把。
鼬揉够了,佐助也没力气折腾了,可怜兮兮的靠着哥哥抽泣,爪子还在一把一把的揪哥哥的头发。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鼬低低的笑着说,佐助,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吗?我带你洗澡,你听见妈妈回来就什么都不穿的跑了出去,我拿着浴巾都追不上。还有更小的时候,你不记得,别人一抱你你就哭闹不止,只有哥哥抱你才会笑。
我我才没有呢!佐助嘴犟不承认,脸颊有些烧,洗澡那次哥哥的浴巾最后不也掉了吗?鼬只裹一条浴巾就出来追他,跑太快自己的也掉了。让妈妈笑得喘不过气,晚上父亲回来还跟父亲分享了,两兄弟羞得晚饭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吃。
逞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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