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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羽河见他呛到,连忙上前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疑惑道:怎么被呛到了?要吃药吗?
薄峤一把扣住他的手,偏着头往一旁咳嗽,省得传染给宋羽河。
等到他艰难缓过气来后,几乎是咬着牙说:为什么要冻雪花?
因为先生说雪花很漂亮。宋羽河如实回答,无论它经历了什么都很漂亮,所以我想要。
薄峤:
哦。
不是做梦
薄峤看起来病恹恹的,宋羽河和他说了几句也没有再打扰他,给他掖了掖被子。
先生晚安。
晚安。
宋羽河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将门轻轻关上,一转身就看到同样蹑手蹑脚的宋关行。
宋羽河:哥?这么晚不去睡觉吗?
咳。宋关行大尾巴狼似的,上前揽住宋羽河的肩膀,哥怕你太久没在家里睡,会认床,走走走,我陪着你,你就不害怕了。
宋羽河小声嘀咕我没害怕,但宋关行选择性失聪,就当没听到,半推半拉地将宋羽河拉到卧房里。
宋羽河已经熟悉了自己的新卧房,拿了衣柜里崭新的睡衣去洗澡,回来后宋关行已经保持一个妖娆的睡姿,躺在他床上冲他笑。
宋羽河:
过来啊。宋关行笑眯眯的,哥哄你睡觉。
宋羽河拖鞋上床。
宋关行掀开被子让他躺进来,又将灯关上了。
宋关行躺在里面,看着像是雪光倒映在天花板上,好一会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你小时候脚也冷,一到冬天就喜欢跑到我床上睡觉,还记得吗?
宋羽河蜷缩在被子里轻轻摇头,含糊道:不记得了。
虽然说着不记得,但他刚洗完澡有些微凉的脚本能地微微曲起,将脚掌往宋关行滚烫的小腿上贴。
宋关行本来还被这个冷酷无情的不记得有些黯然伤神,小腿突然被冰了一下,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
床褥上是淡淡的玫瑰香,宋羽河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天花板上倒映的微弱树影,感受着宋关行在一旁笑个不停,有点不太真实。
57。他喊。
57说:嗯?怎么了?
好像在做梦啊。宋羽河含糊地说,我怕一觉醒来,我们还是在莫芬芬鼓捣信号发射器,也没有人接我离开那里。
57沉默了一会,轻轻说:不是梦。
他坏心眼地说:你掐一掐他。
宋羽河听话地掐了还在傻笑的宋关行一把。
宋关行嗷了一声,也不生气,有点委屈地说:怎么了,我不笑了还不行吗?
57得意地说:看吧,梦里不会感觉到疼。
宋羽河:
宋羽河不知道怎么,仰头看着宋关行,突然不可自制地笑了出来。
他性子温吞,有时候能和仿生零件待上好几天都能安安静静一声不吭,和人相处人因为反应迟钝情感混乱,往往分不清别人到底是在说玩笑还是在说认真的。
这是宋羽河有印象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笑得浑身发抖,靠在宋关行怀里怎么都止不住,最后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宋关行还没见过宋羽河这样笑过,担忧地说:怎么了?
宋羽河感觉到自己干涸多年的心似乎有潺潺流水流过,对感情的认知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迟钝麻木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片玫瑰香中活了过来。
宋羽河将脸上的泪水全都擦在宋关行睡衣上,仰头笑着说:睡觉啦!
宋关行一愣,也笑了起来:好,睡觉。
在梦寐以求的家里安安稳稳的睡去,让宋羽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一夜无梦。
第二天刚到六点宋羽河手腕上的光脑突然传来一阵滴滴滴,伴随着剧烈的震动,宋羽河猛地坐起来,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开始往外跑。
总是睡懒觉的宋关行也被震醒了,只是他起床气极重,还没来得及发火,宋羽河已经一溜烟跑了出去,不见踪影。
宋羽河迷迷糊糊地往外跑,连鞋子都没穿,飞快冲到向玖的卧房。
向玖已经清醒了,正坐在床上浑身发抖,眼睛里全是惊恐。
宋羽河直接跑过去,一把将她抱住。
向玖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温暖的手环绕住如坠寒窖的身体,微微一呆,迷茫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宋羽河困得要命,却还在像是哄孩子似的拍着向玖的后背:不怕了哦,我在这里呢,小止在这里。
向玖颤抖的身体在他轻柔地触碰中终于缓缓放松,重新躺回枕头上。
宋羽河将向玖乱糟糟的头发理好,轻柔地说:做噩梦了吗?
向玖一直看着他,好一会才慢半拍地说:嗯,我我一觉醒来看不见你。
我在啊。宋羽河说,你看我不是来了吗,我跑得很快,对不对?
向玖被前所未有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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