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麻烦(1 / 1)
碎散飘落的头发拢到耳后,一个可爱的小猫发卡把这些碎发全部收拢起来,邬玉此时看上去比起刚起床的时候要精神很多。她的憔悴已经用化妆品掩盖,也所幸她天生的底子很好,只是淡妆也能很好地掩饰。
显然她也不想浪费太多化妆品,就算是廉价的化妆品她依然省着来用。
艰难地挤上上班高峰期的公交车,邬玉也终于开启了新的一周的工作生活。此刻的她依旧焦躁难耐,身体在向神经传达着不满足,血液仿佛在灼烧着神经。
在邬玉给唐文洲口交的那天本来就是星期五晚上了,现在回想起来她竟然还能产生能撑过一周的想法还真的过于乐观天真。她的身体的焦躁没有丝毫缓解,得到的不过是心理安慰,自己骗自己获得了男人滋润的心理安慰。
这样的心理安慰不过是让她勉强撑过了星期六,成功让她在幼儿园维持住了原有的平静。幼儿园本该是双休的,就是现在正值疾病多发的春季,教育局下达要求要做好消毒灭四害的工作,作为老师只能周末加班。
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顺利完成工作,邬玉还在心里给自己鼓劲,星期天就是新的一周的开始,撑到星期天就可以了。结果星期天她问唐文洲的时候,唐文洲只是轻飘飘地落下一句:
“从工作日开始算新一周的开始,你能撑就尽量多撑几天。”
就是这样才导致她在床上难受得翻来覆去睡不着,面容憔悴地顶着黑眼圈迎来新的一周,这也让她不得不用化妆品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邬玉知道,现在才是最可怕的挑战来临,不用上班就算身体焦躁不安也没有任何关系,回到幼儿园只要情绪稍微失控,面临的就会是可怕的后果,她承受不起的后果。
勉强自己撑起和善的笑容跟每一个小朋友打招呼,邬玉只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就要被缠绕在全身的瘙痒压垮,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她的理智似乎也被万蚁蚕食多一分,下身的瘙痒甚至让她想不管不顾地把附近的男人按倒就上。
这样地狱般的折磨让她想要哭出来,想要大声喊叫出来,即使知道毫无用处,她也好想把自己的痛苦发泄出来。
知道自己正在工作中,邬玉已经在衣服能遮蔽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渗血的痕迹,全是她自己抓出来的痕迹。伤口不深,就是那一丝丝火辣的痛感才让她维持住最后的平静。
甚至邬玉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从表情开始整个人都崩溃。
早餐过后邬玉才把唐文洲给她的试验中的药物用水吞服,当时唐文洲给她的时候就说过每天一颗,固定餐后服用,她也就在早餐后服用。很显然这种药物并没有什么效果,至少从现在看来没有任何治疗效果,也没有任何毒副作用。
经过这一天的时间,邬玉已经把自己有衣服遮盖的地方弄得伤痕累累,也多亏这样她才能维持住一如既往的模样完成工作。她的状态对所有事情的包容度忍耐度已经是降到了最低,也幸好没发生什么会刺激到她的突发事件。
一切如常这件事倒是让她的情绪有片刻的平静,身体的燥热难耐也似乎有所缓解。她知道她这个病最开始是情绪影响身体,身体再影响情绪,最后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她不知道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她的强行忍耐有了效果,那片刻的冷静确实让她舒服了不少,起码能让她顺利地度过这一天。
正当她以为这一天真的平安无事度过的时候,出现了闹事的家长。
那孩子请了两个星期的假,这一回来才一个早上就发烧病退,家长就立刻来闹事说是幼儿园导致孩子生病的。明明是家长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期带孩子出去旅游,这样生了病怪谁都很难说是幼儿园的责任。
但家长闹事认为是幼儿园的责任,发生在邬玉所在的班级邬玉难逃其责。这一瞬间邬玉内心的烦躁直接飙升到了极致,随之而来的还有巨大的压力,她双手紧握拳头以平息自己的情绪,指关节都被她握得发白,指甲深深陷入手掌中。
随着心脏搏动的血管中流动的不止血细胞,还有异常强大的负面情绪,这家长的无理取闹已经惹怒了邬玉。本就烦躁难耐的邬玉是经不起一点撩拨,一点就爆。
在邬玉犯下错误前幸好院长即使阻止了家长的闹事,强硬地要求家长查清楚再指责。院长把家长送出了幼儿园,同时还因问题处理方式不当要求邬玉写检讨。
回到家的邬玉情绪几近崩溃,在看到刚到家的唐文洲的一瞬间,就毫不犹豫地把唐文洲压在门上,非常迅速熟练地脱下唐文洲下身的衣物。
唐文洲依靠在门上没有阻止也没有配合,甚至眼神、表情也没有丝毫改变,一如既往的能抚平人焦躁内心的温和,让人如沐春风的声音听着似乎有着无尽的温柔:
“先说说发生了什么?”
这样营造出来的错觉足以洗去一切浮华,让人心甘情愿地把心托付给他,放他走入自己内心最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可惜邬玉眼中只剩下他那诱人的大肉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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