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0)(2 / 3)
地盯着那个换到另一半场发球的男人。虽然敬佩博格能从幻觉中解脱出来,但显然洗礼的影响可不是普通的意志坚定就能打破的。在镜头的记录下,德国队这支九连胜的卫冕冠军居然狼狈得不像样子,而场外正在观战的越前,一看到博格双误的发球就立刻想到了自己,不由得抿嘴沉下脸来。
就是这一招,即使自己再怎么保证发球的完美,也打不到对面的左右区内。他的球就像长了眼,有了思维一样只奔向界外
那家伙太讨厌了。想要不被影响,难道大家都要像真田一样研究出一个精神力绝招才能和幸村抗衡吗?
仅仅是六球之后,白白送给对手三分的博格就像是被抽走了气势一样。对面的两个男孩没有丝毫松懈地站位,动作都无比地防备,可是他们对面的底线,博格早已挥汗如雨,来到了双打一决胜盘的赛点。
他握着球的手几不可见地哆嗦着,对面的球场就像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而那里的两个人都同时盯住自己,生生地把他看出了恐惧。
他不想再被这样的负担压在背上。幻境中的自己是一个罪人,而此时他必须醒来背负这个罪恶。他的发球像是在哭诉着承认自己的错误,而他忏悔的对象,就是对面那个眸光冰冷的神明。
你必须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
是的我有罪。
博格盯着那神的双眸,感到背上的重担在慢慢减轻。
请允许我向您忏悔。
他的最后一球总算被接纳,温柔地打在了正确的发球区。那神祗轻声叹气,挥动着法杖拦下了他的回应,把最后的寄语送回了他的身后。
你得到了我的宽恕。
像是终于获得了满足一样,博格闭上了眼睛。
195 吃醋
屏幕里的少年像一个不真实的梦。
他低垂着眉眼,眼角眉梢都是风轻云淡。纤长的眼睫并不浓密,五官比起西方人习以为常的深邃要更加温润,像一张毛笔绘制的古画,却又带着工笔的细雕
他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因为打赢了比赛而多么高兴,神情自然极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对手格外可怜,因而体贴地不露出笑意。
他轻轻动了动唇,面向着他的队友似乎说了什么,可惜球场上没有收音,即使这个特写被放在数字屏上,也没有人能看懂他的唇语。
他毕竟是个东方男孩,而观众们懂得日文的屈指可数。
他可真漂亮。
看着电视直播的男人眨了眨亮晶晶的蓝眼睛,眸子满是赞叹。他伸出胳膊捅了捅坐在身边的女人,想要把这个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妹妹唤醒,你的精灵男孩要出名了,朱蒂斯。
距离k球场不近的一个酒店,高挑的美艳女人正把自己整个人窝在房间沙发里,抱着靠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屏幕。镜头给了那个紫发男孩一段特写,紧接着转向了另一个黑发的少年,女人便恋恋不舍地移开眼睛,叹了口气。
他可不是我的精灵男孩,谁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被称作朱蒂斯的这个女人低下头望着茶几上的一个速写本,正画到一半的一张纸上,精致的东方少年勾勒出和方才屏幕上极其相似的容貌,只是那赤|裸|着的上身露出了线条纤细的肩颈。
要是詹和他的队友抽到了这个孩子的日本队,你打算给谁加油?男人恶趣味地勾唇盯着她,别忘了他可是难得允许我们来看比赛的。
詹只答应了我,杰罗尔。朱蒂斯讽刺地笑了笑,眼角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你可是求着他都没被同意,偷偷跟上的,可怜的哥哥。
杰罗尔顿了顿,气呼呼地哼了哼,到底也不愿意和妹妹较劲,这一场打完估计日本队的排名就要上升了,谁能想到德国队会马失前蹄呢?他有点感叹于这个队伍的惊喜,就算是表演赛,能打出这样的分数,德国队可真是太丢人了。
朱蒂斯并未接话,她对网球并不感兴趣,如果不是为了弟弟成年前的最后一年比赛,她原本并不打算亲自来到南半球。不过又幸好她提前过来写生,不然怎么能有机会在海滩遇到那样一个人
她有点恍惚地握着本子,还没有从刚才那个男孩的容色中回过神来,手里捏着一根铅笔翻开新的一页,在纸上继续勾勒了几个人体动作。少年披着外套时的挺拔身躯,击球时的冷厉,得分后的温柔笑意眨眼间那个在球场上让人移不开眼的少年便落到了画纸上,让她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小人的脑袋。
杰,我大概真的一见钟情了。朱蒂斯托着下巴盯着画里的人,可他已经有了恋人。
还有人会抗拒你的魅力吗,我亲爱的妹妹。杰罗尔眯了眯眼,把他修长的双腿交叠搭在沙发上,他还是个孩子呢。
他的恋人也是个男孩。
杰罗尔猛地咳了起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盯着她。朱蒂斯重重地叹了口气,没错没错,我亲耳听到他告诉我的,也看到了他的恋人,就是那个队伍里戴帽子的,今天没上场。
杰罗尔转过头盯着屏幕,已经结束的表演赛正在收尾,两个队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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