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1 / 3)
大璩皇宫?
玉潋心心生疑窦,又问:为什么救我?
自是陛下吩咐。
女子回答坦坦荡荡,眼神清朗。
玉潋心仔细观察须臾,心说此事也不必说谎,可无缘无故的,大璩的帝王干什么管她的闲事?
不甚甘心,玉潋心眼神闪烁,复问:你可识得阙清云?
有完没完?!女子面有怒色,忍不住抬高声音,你们听澜宗的事情早已闹得满城风雨,阙清云问道台上剑斩群雄,谁还没听过阙宗主的名号了?
此女应当不知内情。
玉潋心抿唇,冷着脸松手。
总之,若见得大璩帝君,直接问他便是。
朝前行过一小段甬道,忽听得身后传来异响。
玉潋心警惕回头,却见一块黑布从空中陡然罩了下来。
她脸色一寒,又要出手,却听得那黑衣女人说道:把衣服罩上,你那身裙子太招摇了!
玉潋心:
哼。
出口是一处庄园,她们经过繁华的街道,金碧辉煌的群宫闯入视线。
远远一望,巍峨壮观。
玉潋心眸中藏着隐晦的幽光,那地方便是大璩皇宫。
自密道内短暂交锋之后,她们谁也不再说话,玉潋心跟着此人顺畅无阻地走过九道宫门,绕过重重回廊,来到一处僻静的殿宇。
殿外暗影足有十数人,戒备十分森严,她们此行要见的必然是极重要的人物。
但步入殿中,却觉安安静静,四下空无一人。
即便只是一处偏殿,依然雕梁画栋,摆件饰物都价值连城。
复行入偏厅,落下门帘,忽听得一阵密集的机扩之声。
玉潋心心中一惊,便见得屋内四壁移动重整,转换方位,入户竟调换了朝向。
大门洞开,伴着嘶嘶木质摩擦的轻响,一架轮椅缓缓行来。
身着明黄衣袍,头戴金玉发冠。
一国之君,天子仪态。
黑衣女子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向国君问安。
玉潋心却呆立原地,视线越过帝王肩膀,死死盯着其身后另一道白衣人影。
那清容素净,明丽出尘的容姿,不是阙清云,又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来晚了,但是师尊出场了!将功折过,将功折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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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十分重要,敲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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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潋心一语不发地站着, 既不唤阙清云,亦不向国君行礼。
黑衣女子见她呆愣, 拽住她的衣袖扯了扯。
身为大璩臣民,自是应当同帝王见礼。
至少名义上,包括道衍宗在内,所有仙家宗门都立足于帝国统御的疆土,就算仙门之人多傲骨,也会卖国君几分颜面。
如玉潋心这般不瞧人眼色,也不遵循礼法, 来就甩张冷脸的,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玉潋心抽回自己的衣袖,面色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黑衣女子翻了个白眼, 气愤地转开脸,暗道自己要长个记性,别再瞎操闲心。
她不再搭理玉潋心, 兀自拱手,向国君汇报此行任务达成,玉潋心已被他们救出, 安然带到宫中。
你们做得很好, 先下去吧。男人的声音沉稳温润,顺便替朕向帝师带一句话,请他老人家务必赏脸, 到乾坤殿饮酒赏月。
请陛下放心,属下记下了,务必将话带到。
说完她便起身, 匆匆退了出去。
玉潋心则皱着眉,扫一眼威严的国君,再瞧瞧后边儿清丽如仙的阙清云。
片刻后,方开口道:师尊不替弟子解释解释吗?
阙清云未答,却是轮椅上的炎温瑜开口道:玉姑娘莫急,今日寻阁下来皇宫之中,是朕有事相求。
玉潋心眉头皱得更紧,心中疑窦丛生,倒是未出言打断。
便听得其人继续:朕有一女,年初时不知何故染上一种古怪的病,一直卧床不起,朕听说森罗魂骸之力具疗愈之能,便想请玉姑娘替朕的女儿看看,能否医治她的怪病。
听他说完,玉潋心轻慢地扬了扬眉角,勾着唇冷冷笑了下:这样的小事,师尊吩咐弟子就好了,何须弄这么大阵仗?
阴阳怪气的语调怨艾颇深,言下之意便是:阙清云惯爱替她做决定,又何须假惺惺地来征得她的同意。
这话里的意思,阙清云自是听明白了。
她无奈轻叹,遂自炎温瑜身侧行过,朝其歉意颔首,方道:我这徒儿自幼顽劣,脾性倔强,并非有意冒犯,还望陛下莫怪。
炎温瑜似是好说话的,闻言点头:无碍,令徒率性,难能可贵。
承蒙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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