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1 / 2)
“今日皇夫应付殿中命父之举,老臣已有耳闻,处理得妥当,不过……皇夫要知道,一旦皇夫准备要为陛下皇宫的事传出去,那我们高家的优势可就荡然无存了!”
高簪语气放缓了一些,但更多了几分命令意味:“不管皇夫用什么法子,必须在开春怀上凤儿,毕竟作为高家的孩子各有用处,既然愿意入宫就别再执着过往,拖泥带水当断不断甚至会祸及骨血至亲,杨氏自小娇贵,受不得波折。”
“本宫知道,还累首辅照看杨氏。”
见到高长佩目中隐忍的怒火,高簪才终于放下心来:“皇夫,今日老臣前来,最重要的是来提醒皇夫,日后需多加注意这清宁宫中的动静才是,好好的清宁宫到底还是生出了一些吃里扒外的奴才,是该整治一下了!皇夫手段老臣放心,便不再多加置喙,时日不早了,虽是陛下恩赦,到底不能久留,皇夫保重贵体。”
高长佩派青竹远送高簪之后,他静默看着桌上已空的杯盏,嘴角露出嘲意:“这清宁宫哪一个不是侍二主的,又哪有真正的清宁。”——
自此,为徐将军举办的相亲宴,算是真正的定了下来,为了显示尊宠甚至开放皇家景园,由皇夫亲自坐镇,未婚的王孙小姐、公子皆前来赴会,倒是皇城难得的盛世。
而在皇家景园,一个不为人知的隐蔽地方——
高长佩停下脚步,与面前之人保持了一丈之远。
看着粼粼湖面的人听到身后动静后,立刻转身将头上遮得严实的帏帽摘下,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是个书生气很重的女人。
“长佩,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女人想要上前拉近与高长佩的距离,却被高长佩的眼神定在了原地,高长佩摊开右手,手心里摆放着一枚玉佩:“这是何意?”
“长佩,这是我们定亲之物呀,我若不这样,根本见不到你。”
这个女人正是高长佩曾经的未婚妻,吴赟,画音未落,眼中的悲伤已经要溢出眼眶:“长佩,你……过得好吗?”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是在找死。”
对比吴赟情深似海的模样,高长佩却皱着眉头冷静的陈述着她可能遇到的结局。
“我知道,长佩,我只想见见你……当我听到你要入宫成为皇夫的那一刻,我甚至不止一次想就那么去了,一直以来你都占满了我的世界,没了你,我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几个月前我便已经死过一次了,只要能见到你……我什么都不在乎!长佩。我们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
高长佩看着眼圈已经泛红的吴赟没有说话,因为这是事实,就差一点他们便成了夫妻,到底有过这么一段缘分,高长佩也没有真的责怪她:“你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吴赟不可思议的看着高长佩,眼里带上了陌生感,她不明白为什么高长佩可以那么轻易的将两人之间的感情划的那么干净,如今看着她的眉眼,恐怕只比陌生人多几分暖色,这让吴赟如何接受?
“长佩,是不是那个狗女皇知道你曾经有过婚约为难你?我了解你,你不是这么狠心的人,一定是她!是她让你这样对我的,她已经将你从我身边抢走,如今甚至还想控制你的思想!想要抹杀我们之间的感情。”
吴赟眼眶甚至爆出红血丝,一副失了智的模样:“她生来便尊贵什么都有,为什么还要和我抢你!我要状告天下,让全天下都知道她就是一个肆意纵权的昏君!毁了你,也毁了我!”
高长佩伸手拦住了欲冲动行事的吴赟,眉宇上开始写上了不耐,他很少对一个人重复劝阻一件事。
“吴赟,别用你的性命为愚蠢买单。”
被阻拦的吴赟好似看到了曙光,她顺势将高长佩的手捧在了手心:“长佩,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看着远处两人相迭的手,一身侍者打扮的朱榆只觉得头疼,本就借着皇夫出宫阵仗偷离皇宫,没想到会那么凑巧的撞见苦命鸳鸯的戏码,而反派竟是我自己?朱榆只感觉一顶锅无故焊在了她的脑袋上,还是一顶带有颜色的锅……
朱榆虽没感到多少尴尬,她此次还有要事在身只想赶紧离开,可是,人生就是一本带有戏剧性的戏本子,朱榆的视线很顺利的与高长佩的目光怼在一起。
朱榆看到了皇夫似乎也有些僵硬之感,不过她今日出宫可不是为了当抓小叁的苦主的,脑子还未恢复运转,身体已经快一步的转身溜了。
“这里怎会有人!长佩!我们该怎么办?”
吴赟慢一拍的顺着高长佩的目光看到了一个逃窜离开的背影,她惊慌的问完高长佩之后,便打算追上去。
“不用追。”
“可是长佩,若是那侍者将今日我们的事情说出去,被女皇知晓我……我们就完了……”
焦急万分的吴赟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高长佩的表情吓得不敢再说下去。
“知晓又怎样,知道了只会彰显她的‘体贴’……”
高长佩宛若喃喃自语,相隔不远的吴赟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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