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度甜(2 / 2)
间漏跳了半拍。
沈砚没有说话,季明时适时地伸过手一拽边凯,把他按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低沉地道:“是那支笔,你闭嘴吧。”
周围一时没有人再说话。卫染怔怔地看向沈砚,发现那支被摔坏的钢笔还被他紧紧攥在一只手里,她回想起来,似乎他把它捡起来之后,就一直拿在手里没放下过。
这下她知道真的糟了。
最初她只是担心这支钢笔很贵重,自己赔不起。但如今看来,还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这笔似乎对沈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尽管她不知道是什么……
她心里的愧疚愈加沉重,甚至顾不上太害怕了,咬了咬唇,再次向沈砚小声道歉:“真的对不起,能让我赔你么……?”
“不需要。”
沈砚看都没看她,也没有发怒,可是这样平静冷淡的态度却激起卫染更深的罪恶感。她努力想至少做点什么。
“我,我找人帮你修好不好?如果你告诉我这是什么牌子的——”
沈砚终于转过脸,不可捉摸的黑眸定在她脸上:“我的东西从来不修。”
修过的就不是原来的了。
也许看起来一样,但其实……不一样。
果然是土豪的习惯。卫染无话可说,缓慢地低下头,最后又坚持道:“那我补偿别的给你。”
沈砚上下扫了她一眼:“你能补偿我什么?”
卫染沉默了。像沈砚这样的少爷,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以她的能力,能补偿给他什么呢?
最后她选择了唯一可能的答案:“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
沈砚的唇抿成一道直线,面前少女坚定的眼神就像明亮的小镜子,毫无杂质,更无动摇。似乎全然不知她刚开出来的这张空头支票,等于是把自己给卖了。
真是,蠢。
蠢到家了。
好像原始森林里不谙世事的小动物,主动抢着来给猎人带路,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
沈砚觉得有点可笑,又没来由地有点着恼。
一丝微讽掠过他眼底:“只要是你能做到的?”
卫染又有了那种不祥的预感,但她还是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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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哥:呵,可不仅仅是脑袋需要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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