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4 / 7)
的秽物,我无力的挂在他胳膊上,冷风吹来一身激灵,我手脚发软要倒,辛羑手横在我腿弯将我抱起,迅速抱回了榻上。
辛羑浑身狼狈,脸色苍白,只披着外袍,衣带也没来得及系,脸上还沾着汗湿的头发,给我漱口,拿着湿布替我擦着脸上的汗,我瘫软在衾被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醒来时嗅着一股温暖的肌肤的馨香,发现自己正靠在辛羑的胸膛上,我身体无力,头昏脑胀的,辛羑手中持着甜汤给我喂,我喝了两口,喉咙疼,吃的没有任何味道,不愿再吃。
辛羑抚着我的肩膀,我靠在他胸口靠了一会,想叫阿西,才发现这不是在我自己的府上。
我嗓子干哑,勉强开口道,“我想回去。”
辛羑放下碗,抱紧了我:“你身上不适,等好些我送你回去。”
我抿了嘴,垂眼眨了眨眼睛,就着辛羑的手喝了点汤。
“你脑袋里似乎长了什么东西,才会动不动头晕呕吐。”
我疑惑不解,却有些麻木茫然,听他说,也没有心情问,只答道:“哦,我知道。”
“这症状有多久了?”
我木然道:“不知道。”
辛羑没有再问,喝完汤,他抱着我贴在怀中,亲吻我额头:“没事儿,有我在。”
我偎在他怀中发呆,下人过来请示说那位汪小公子找。
辛羑不放心的看我,我说:“你去吧,我没事。”
辛羑换了衣服,叮嘱了下人离去,他走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摩挲着要找衣服,半天没找着自己的衣服在哪里,我就着身上的单衣出去。
房内伺候的小童子连忙拦住我说公子吩咐我休息,要好生伺候,我喝斥了几句,直接出了门,身上冷,腿软,走路的脚步有些打飘,我感觉眼前发黑,时时刻刻要栽倒,我连着撞了好几人,看到仿佛是阿西连着容翎过来,阿西惊呼着过来搀扶我。
我一把撑住阿西的手,终于找着了点依靠,立刻晕了过去,阿西背着我,容翎扶着我腰,一路赶回府中,我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体被捂进了熟悉的被子里。
我听见赵倾的声音隔着帘子传出来,在跟太医说话。
“公主身体过虚,原本便心念散动,神意不聚,这个所谓的痴呆症,加之这回又受了重创,才会又犯了老毛病,应当好好休养才是。”
“另外,有些出血,当不是月事,这个这个应该是男女房事之故”
赵倾顿时打断:“没听说过谁行房能流血成那样的,你当本王没睡过女人?”
那太医急忙解释:“公主身体有异,这个自然另当别论,以后自当稍戒。”
犹豫了一下:“另有一话,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倾一个字:“别卖关子,讲。”
“公主的病,应不单是体虚,症结应该在脑中”
我没有再听,纳闷赵倾怎么会过来,赵倾已经进来了,到榻前背了手一弯腰,伸了头瞧我,我无心搭理他,背过身继续睡,赵倾拿扇柄拍了拍我肩膀:“你可还好吧?”
我回头看着赵倾:“你别让陛下知道。”
赵倾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他问太医一样能知道。”
我捂进被子里,赵倾推了推我,咳了一声:“好好一姑娘,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他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怜惜着你,你又怎么自个跑回来了?”
我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赵倾道:“我真是心疼死了,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可一定告诉我,我怎么着也得给你出气。”
赵倾离开后,我才又回身睁了眼,我拿过被子到鼻端,嗅着那熟悉味道,心理有些满足,身体似乎也不再痛了。
阿西说:“公主已经睡了三日了。”
我想起身穿衣服,阿西有些犹犹豫豫道:“那个,辛公子在外面等了有些时候了。”
他不说我都几乎要把辛羑给忘了。
“公主见不见?”
“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抬高了声,阿西便有些底气不足:“他,他来了好几日,奴才没让他进”
“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忠心了。”
阿西涨红了脸:“他,他那样欺负你”
“他没欺负我。”我让阿西给我穿衣裳:“不干他的事,是我自己。”
我穿上衣裳出去,辛羑正在庭中立着。
柳亭要带他进,韦一江冷着脸只身拦住,场面有些尴尬。
我叫了一声辛羑,他转过头来。
他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连眉眼都似乎要透明起来,人瘦了一圈,倒好像这几日病的是他而不是我,我示意柳亭韦一江都退下,辛羑看着我,苍白的脸几乎有些发灰,步履沉重的一步步走过来,将我脑袋拢到怀里去。
看到他脸的那一刻我所有的麻木顿时崩解,心中的感情愧疚又回来了。
我发现我仍然还是喜欢他,这几日我心情麻木的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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