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节(2 / 3)
那新野城正夹在湍水和淯水之中,“扫地王”张一川退出新野城以后,本待撤回南阳。
不意得知湖广巡抚又率领大军围了唐县,他寻思:自从俺跟了舜王,寸功未立,又丢了新野,交代不得。
既然如此,我何必寻了“争世王”刘希尧,一同前往救援任继荣,也算得上将功补过。
那“争世王”刘希尧和“扫地王”张一川一般,同样出自于义军系统,颇有几分薄面。
刘希尧也知湖广巡抚熊文灿来者不善,他先攻新野,再图唐县,下一步肯定就要轮到自己邓州了。
与其如此,何不先下手为强,强似等到被官兵来攻。
想到此处,刘希尧只留守五百士卒守城,其他人马便一并带了和“扫地王”张一川合兵一处,就要前往唐县支援任继荣。
只是从新野往东前往唐县,需要先后渡过淯水和沘水两支河流。
“扫地王”张一川和“争世王”刘希尧倒也没当回事儿,只是派遣骑兵沿河寻找船只、桥梁渡河。
只是连寻了数日,发现许多桥梁和船只竟然被焚毁,两人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好容易寻了一处水浅之处,还未来得及涉水,突然只见河面上出现了十几只大船。
这些船只皆安置了火炮,见到义军赶来顿时一阵铳炮打了过来。
张一川和刘希尧倒吓了一跳,连忙命令士卒列阵,又支起火炮进行还击。
奈何他们手底下这两营人马装备的火炮质量、数量都不甚好,炮兵水准又不高,且以静打动,哪里打的过?
除了刘希尧手底下的有部分顺营的老底子,偶然击中了两条船以外,其他火炮皆徒劳无功。
随即官兵水师主力赶到,战又不战,打又不打,只是阻断河流,不让义军渡河。
任凭那张一川和刘希尧如何暴跳如雷,也无可奈何。
而此时湖广巡抚熊文灿正下令士卒用红夷大炮猛轰唐县城墙,打的城头上碟牌、女墙砖石纷飞,义军难以立足。
等到防御设施损毁的差不多了,官兵这才架起工程器械,发起猛攻。
任光荣不由气得破口大骂:“直娘贼,以往都是义军以火炮力压官兵,没想到还有一天义军反倒被官兵的火炮压制!”
双方在城头苦战了三天,终究因为敌我力量悬殊,任继荣不得不退往唐县以西的泌阳。
而湖广巡抚熊文灿解决又调遣水师,走水路奇袭邓州。
“争世王”刘希尧留守的五百士卒见官兵神兵天降,顿时大为惊恐,或逃或降,遂又失了邓州城。
至此,“争世王”刘希尧、“扫地王”张一川和任光荣三人连战连败,无立足之处,不得已只得退回到南阳。
萧擒虎镇守南阳
话说三人败退到南阳城,见了镇南将军萧擒虎不由羞愧难当道:“我等被舜王和将军委以重任,不意托付不效,还请将军以军法行事!”
那镇南萧擒虎本是太行山上的猎户出身,自幼深通狩猎虎豹之术。
那虎豹之属,无论力气还是速度皆远过常人,又十分机警,故而难以擒杀。
若想擒杀此类,第一不可畏惧,第二宜熟知地形,第三了解其习性,然后设下天罗地网方可捉之,与用兵之法亦相差仿佛。
萧擒虎自幼便出没于虎豹之间,深知其中道理。
故而,他一看众人神情,便知他们吃了大亏以后,心神不定、慌张失措。
他不由厉声喝道:“南阳者,河洛之门户也!舜王委我以重任,以督众将。”
“若是论罪当由本将军始,岂能揽功诿过,怪罪与他人耶?”
“尔等既然知兵,当知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吃亏,明日讨回便是,岂能不思破敌之策,反倒乱我军心?”
萧擒虎这一席话顿时如同当头棒喝一般,喝的众人心头一惊,连忙告饶道:“将军所言甚是,吾等愿效死追随将军杀敌!”
“这敌情究竟如何,你们与我细细道来!”萧擒虎见暂时稳住了众将,这才继续追问道。
莫要看有些人平日里风光无限,趾高气扬,一旦稍有挫折就会心神动摇,举止失当,乃至一蹶不振,蓋意志不坚故也。
往日这“争世王”刘希尧、“扫地王”张一川和任光荣三人不是没有受到过挫折。
只是自从他们跟随张顺以后,连战连胜,混的风生水起,早把自己当作不世之材。
结果,等他们一脱离张顺的直接指挥,便吃了如此大亏。
他们三人这才知道往日究竟是何人“带飞”,又究竟谁才是“彩笔”,这心态焉有不崩之理?
眼见镇南将军萧擒虎担起了责任,三人松了口气之余,连忙七嘴八舌把官兵的情形述说了一遍。
先前萧擒虎不是没有和湖广巡抚熊文灿交过手,只是对方来得快去的也快,不等他军令传达到三人手中,却早被水流而下的官兵分别各个击破了。
听完众人的讲述,萧擒虎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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