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 / 3)
不是一个级别,讲的内容也不同。后来宿舍里空调修好了,她也没有回去,两人竟然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
她不知道岑渊的妈妈知道他想带同桌去家里住时还殷殷切切地嘱咐,“妈妈相信你的眼光,但是人女孩儿还小,太心急了伤身子的。”
岑渊当时很无语,“她当然还小,连我肩膀都不到,谁下得去那个手。”
可八年过去,阮琦依旧连他的肩膀都够不到。她的胸脯长大了些,精致可爱的五官显得更加妩媚,他跪在她身上舔她的脖子,手游走着丈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她是他想了那么久的宝贝。
“囡囡……”他嘬起嘴来吸吮润湿以后更好下口的皮肤,她的身躯不安地颤动起来,像一只柔软的蝶。像是为了回敬他,她开始伸手扒他的衬衣。他怜爱地抱起她的腰任她施为,让她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小口地啃他的锁骨,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摸索着解开了她的内衣,“给我摸摸,宝贝儿。”
他将手伸进内衣底下捏住了绵软的一团,只觉得心都要化了,渴得厉害,把怀里的女孩儿硬生生按回了床上,抬高她的手将那件宽松的t恤衫直接褪了下来,内衣也扔到了一边,脱下上身的打底衫便扑下去一口一口地往下吃,她柔嫩的脖颈,她可爱秀气的锁骨——阮琦的锁骨并不似其余身材性感的女子一般棱线分明,像是两个软绵绵的涡儿一般卧在肩胛,可他爱死了这若有若无的曲线,每到夏天她露出锁骨便忍不住盯着看,少年青涩的欲望盘旋在电风扇旋转的气流中久久不散。
岑渊情热难耐,一边吻她一边解开了裤子,掏出那根硬挺挺的阴茎在她腿间蹭着,她脸上的羞涩让他怜爱之下更上了兴头,摸进她的裙子里把内裤拉下来,指头寻到那湿泞的一处试着往里插,嘴上低低地逗弄着,“是这儿吗?是不是?”
“是……是吧。”她看上去也有些不确定,习惯性地依赖着他,“你觉得像吗?怎么挺疼的……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胯,俯下身去,“我看看……”
他埋在她腿间亲吻那小小的径口,贴上唇去,吮了满嘴腥甜的蜜液,顾不上跟她说话,便把舌头探了进去,又舔又吸,那张流口水的小嘴儿快活得像在哼哼。
“喜不喜欢?我的小囡囡……”他爬上去亲她的小小的乳尖儿,手上揉着她因情动而起伏韵律的柔软肚皮。
“你……怎么不进来?”舌头离开之后半开的阴穴越发空虚,她搂着他的腰,顶着胯央求,“进来呀……”
他温柔地笑了几声,“我们囡囡想要了?”
“要。”哪怕初在火锅店碰面时刻意要拉开两人的距离,阮琦高中叁年里被他疼爱惯了,因而分毫不觉得向他直白地要求有什么羞耻。他要是还吊着她,她就要推倒他自己动手了。
不过岑渊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避孕套,戴好之后握着阴茎小心地往她身体里塞,窄小的内穴吞得有些紧,他一边让她把腿开大些,一边问她有没有难受。
“还好,就是有点涨。”她觉得他有些婆婆妈妈,催促他快一些。
岑渊有些无奈,他太怕弄伤了她,她却仿佛一点不顾忌。他依言往里又进了一截,阮琦没有说话,他握住她的腰,这回一股脑儿全塞了进去。她的身体被完全破开,沿着穴口渗血,他抚摸着她的小腰,埋在她的身体里,有些紧张,“囡囡,疼不疼?你流血了。”
她别开了脸,他双手掐着她的腰,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她甜美的嗓音带着有些任性的口气,“流血挺正常的,你别管了,继续吧。”
他敏锐地听出了一丝哭腔,也不顾越来越兴奋的肉茎,倏地拔出来,探身过去将她的脸捧起,那双惹人怜爱的桃花眼正泛着莹莹泪花。
“囡囡,是不是疼了?”他俯下身抱着她,耐心地抚摸她的脸,眼里的温情快要溢出来,“疼就先不做了,我给你拿条毛巾。”她的一切都那么招人疼,他又怎么舍得欺负她。
“别……”她却急急抓住了他的手,“你先弄,我没事。”见他似有不信,她张开纤细的胳膊牢牢抱住了他的身躯,要求道,“真的没事,我想要……你别走。”她攀到了他颈边,抬起头吻他的嘴,送上了那娇软的舌与他纠缠吮吸。他又如何能禁得起这样的勾引,挪动了腰身,顶着穴口再往里进,这回她真的疼哭了,一双细嫩的腿儿却紧紧缚在他腰上生怕他反悔要走。
“好囡囡,我不走,我跟你做。”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越亲越上瘾,勾着她的舌往自己嘴里吞,像是恨不能将她吃下去;抽动了腰身在她身体里起伏辗转,动作缓慢,却是一下一下地往最深处进。
哪怕岑渊有意放轻了力度,阮琦还是被撞得又涩又疼。她其实很能忍,没有挣扎,没有痛呼,身体软绵绵的,仿佛温和无害永远都不会反抗,连将她紧搂在怀里的岑渊都抱不出她身上有难受的地方,但他记得她先头出的血,因而一直不曾太过放纵。
好在岑渊也是第一次,并未要太久便夹在她身体里射了。初经人事,阮琦感受不到太多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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