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2)
她视线上移,目光所到之处皆是黑色,直到白皙修长的脖颈做为节点。
南织小时候学过几年绘画,懂得些人体比例,这男人少说188。
但这也没什么,毕竟高个子的男人满大街跑。
难得的是这人颈长肩宽,头身、头肩比例堪称完美,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就有一种鹤立鸡群,出凡超尘的冷傲感。
南织心里一阵赞叹。
这身材不去做模特实在是可惜,再不济也……四目相对,她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镜片的作用,只觉得男人的眼睛冷静得像一片冰冻住的秋水。
“姑娘,给你。”
保洁阿姨挥着小皮鞭来了。
南织回神,转身去接。
一刹那,她察觉男人的目光扫过她手里的东西,这个眼神有点儿复杂,她辨别不出。
“看看有落下的吗?”阿姨笑得有些僵硬,“你们年轻人啊,可真是……悠着用啊,别回头伤了自己。”
“……”
南织怎么解释呢?她现在也张不开嘴。
她只有点点头,承接阿姨的忠告。
很快,24层到了。
南织呲溜钻出电梯,头也不回闪人离开。
阿姨探着身巴望她的背影,又看了眼楼层,摇头说:“也是可怜。怎么就是个哑巴呢?难怪啊,估计也是自卑才找刺激吧。”
说完没多久,阿姨也到达楼层。
电梯里只剩下言湛。
他的目的地是顶层34层。
思斓公寓的每栋楼顶层是一层独户,其余楼层是一层两户。由于定位偏高端,受众却是年轻人,所以思斓公寓的销售始终未达饱和,一栋楼里的住户并不多。
言湛在门前输入密码。
滴——
“密码错误。您还有两次机会。”
言湛静默片刻,拨通凌赫的电话。
“怎么样?我这房子还凑合吧?绝对符合你要求的清静。”凌赫那边有些吵,不知道又在哪里开趴,“你尽管放心住。除非你爸妈找人跟你,否则不会这么快查到。”
言湛捏捏眉心,低声说:“密码错误。”
“……”
在凌赫的指导下,密码门彻底锁死。
也是到这节骨眼,他才想起来这是他前前前女友当时搞的恶作剧,而他早把这茬儿给忘到马里亚纳海沟。
“对不住,兄弟。”
凌赫心虚,惹言总监不高兴,分分钟能玩死他。
“要不……诶!有了!对对对!”凌赫缓上来口气,“还是这栋楼,24楼的b户也是我的房。从买了到现在还没住过,但每周都有保姆过去打扫。要不你先过去将就一下?”
24楼。
言湛脑海里闪过那两团红色。
女孩皮肤白得像雪,也正是因为白,脸颊上的两团红斑才格外触目惊心。
微微垂眸,视线落在锃亮的手工皮鞋上,之前那副手铐是以什么姿势倒在他脚边的,他还记得很清楚。
又是手铐,又是皮鞭,这样的长相还需要靠这些找刺激?多照照镜子就够刺激。
但保洁说,这女孩是个哑巴。
哑巴好,清静。
“密码。”
言湛再次按下电梯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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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饵
南织照着陈叶安给的party清单布置家里。
晚上有个剧本杀的局,需要手铐、皮鞭这些道具,得提前弄好才行。
整理得差不多,南织去卫生间洗手。
迎面的镜子照得她无所遁形,两团火红十分扎眼……
这事得追溯到她回国前。
那时,她在剧院为一幕莎士比亚的剧目配音,每天超时工作,加上冬季流感爆发,免疫力稍稍放松警惕,病毒就立刻攻击了她的上呼吸道。
她没日没夜地咳嗽,咳到后来,一口气提上来就已经扯得心肺酸痛。
实在没办法拖下去,她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照外婆的指示找到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瞧病。
老中医说她这病好办,就一招:噤声。
只要噤声个把月,再多注意休息,用温补的汤药补补身体,不会有事。
可谁又想她对汤药里的一位草药过敏!
老中医赶紧停了药,又号脉号了十分钟,最后说:“什么也别吃了,就噤声、休息。再给你开点儿药膏涂脸,有个把月就好了。”
个把月叠个把月,硬生生把她困在公寓,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南织侧侧脸,盯着已经淡了些的红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下去。
夜幕降临。
白天留下的水汽随着夕阳沉落,蒸发殆尽。
南织打开家门,迎接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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