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3)
:“我可能刚刚忘记说了,我跟楚月怡是大学上下铺室友,她在校期间极少跟异性打交道,但却莫名其妙受女生欢迎,年级里女同学就没有讨厌她的,说是性转版校草都不为过……”
白依漾露出怀念的神色,好像回想起愉快时光。
时光桦莫名觉得她的神情刺目又碍眼,他的语气愈发冷淡:“你想说什么?”
白依漾从回忆中抽身,她重新望向他,似笑非笑道:“正因如此,她处理异性关系的经验少得可怜,甚至不知道男性是一种无知、肤浅、冲动而势利的存在,偶尔还缺乏边界和道德感。”
“他们不会认为参加恋爱综艺有失底线,既可以借机跟女明星亲近,又能依靠曝光而名利双收,自己作为男性毫不吃亏,没人会拒绝这种美事吧?”
白依漾对参加恋综男嘉宾的心态一清二楚,女性在某些方面就是有无法忽略的天然弱势。她对时光桦上节目的动机毫无兴趣,但他不应该过多地招惹楚月怡,甚至践踏只在镜头内营业的界限。
如果楚月怡选择下车,或者没有参加晚会,白依漾都不会产生危机感,那代表一切还在可控范围内。然而,楚月怡一反常态的举动证实时光桦的影响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悄然改变,属于危险的信号。
士之耽兮,尤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白依漾深知楚月怡的寡王经历,她可不愿对方栽在节目上。
时光桦听着她阴阳怪气的内涵,他全程态度平静,冷不丁道:“你异性缘应该很差。”
白依漾眉毛一扬,她在校时不受女生欢迎,但男朋友就没有断过,当即嗤道:“你说什么傻话?”
时光桦:“能将异性贬得一无是处,证明你也没遇到过好人,可能是物以类聚吧。”
白依漾不料他看着不声不响,实际却如此毒舌而刁钻,她被怼得倒吸一口凉气,冷笑道:“你在得意什么?不过是她的一个同事,录完节目就没有关系。”
时光桦风轻云淡地反击:“那你又是她什么人呢?”
白依漾瞬间被他刺痛,好半天没有答上来。
“朋友,还是敌人?”时光桦不紧不慢道,“你是以什么资格来找我?”
时光桦很少跟人针锋相对,但他反感白依漾探究而挑剔的态度,还用恶劣而阴暗的想法推敲两人的情感。他承认自己上节目怀有私心,可那绝不是低劣而下等的念头,更没有掺杂对名利的追逐。
时光桦:“我跟你们不一样,不会由于自身的空洞虚无,就将情感随意地寄托在他人身上。我只有遇到那个人,才会产生托付想法,遇不到就自己待着。”
人的情感模式分为两种,一种是惧怕孤独,然后随意地寻找伴侣,一种是怦然心动,才诞生出结伴的念头。前者随时可以取代,后者却不会被替换。
如果他没有碰到她,那他就继续独行。
“你或许是为她好,但你们的水准相差太多,她其实并不需要。”
在时光桦看来,白依漾实在是浅薄,跟楚月怡截然不同。前者就像用强光照射的黯淡宝石,用尽手段才能焕发光彩,却没有后者浑然天成的通透感。
不过他对此并不感意外,正是多数人的平庸,才衬出她的特别。
白依漾听他大言不惭地讲完,又目睹对方头也不回地离去,愤愤地咬牙:“好样的,我记住你了。”
她才不相信时光桦大义凛然的说辞,哪个男的不会在人前装模作样?
都是男人的劣根性,她早晚会拆穿对方。
休息室内,楚月怡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小心翼翼地瞥时光桦一眼,莫名心虚道:“你好慢哦。”
如果换作平时,楚月怡会凭借自身推理能力,思考他行动缓慢的缘由,但她现在不太敢细想,也就没有继续探究。
时光桦并未提及白依漾的事,反而若无其事地询问:“你上学时很受女生欢迎?”
“啊,你听谁说的?还行吧。”楚月怡挠挠头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受欢迎,反正大家对我都不错。”
楚月怡:如果她们别老找我吐槽恋情,那我可能会感到更加开心。
时光桦内心升起一丝怪异感,他又富有深意道:“你是不是对她们太好了?”
楚月怡:“?”
楚月怡满头雾水,不禁诧异道:“大家都是女生啊,有什么值得介意?”
“当然值得介意。”时光桦目光微深,“你还把我当女的?”
楚月怡面对离奇跳转的话题,她简直两眼懵逼:“……”好家伙,我是没法跟你继续聊了,简直是无理取闹的前奏。
时光桦见她不作声,他紧盯她片刻,开口道:“你不对劲。”
时光桦:奇怪的情敌增加了。
楚月怡面对他的找茬,她干脆敷衍地应声:“对对对,我不对劲,我把你当女的,不然你现在就穿女装看看,佐证一下你离谱的猜想。”
“来来来,裙子就在那边,时老师请自取!”楚月怡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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