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做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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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爷、契爷、契爷。”她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宛如这五月的暖风,吹进了他心里,捂热了他冰冷的心。
风光旖旎的哈瓦那,夜雨连绵的海山市,白雪皑皑的贾斯珀,一帧一帧,如画般美丽。
温柔的耳语,火热的拥抱,激情的缠绵,一幕一幕,如诗般迷人。
他从不曾忘记,他和她的过往,那么动人、那么妩媚。
他们的美丽世界,他们的靡靡之音,他们的阳春白雪,只有他们自己才懂,不需要,不需要第叁人知道。
他的裤子退到大腿上,她的底裤被扔到了地上,他抓着她的腰,狠狠刺入,直插到底。
躁动得到了良好的安抚,全身都舒服了,仿佛在温泉里畅游,无限舒爽,头皮似乎被人按摩过,一阵一阵地跳动。
她和他,像是一把锁和一把匙,彼此接纳,完完全全密合,如此匹配,就像是他闭上眼,想了好久,终于想起了那个词:天造地设,对,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突入的硬挺让杜蓓琪顿了好一会儿,下身酸胀,仿佛被撑大了一圈。垂下眼,看到他颈脖的血管突起,后颈皮肤在微微震颤,连带着汗毛都在颤动。
他的汗毛是棕色,被阳光照着时,会给人金色的错觉。眉毛和睫毛是栗色,颜色比他的头发深一些,腿上的毛发介于两者之间,没见过他胸口和私处的毛发,她曾想象过,应该也是棕色的。
他好漂亮,像一头高贵的豹,大多时候温和慵懒,带着迷人的笑容;偶尔又会暴躁不安,凶厉恣睢,露出恐怖的尖牙。而被他逮住的猎物,如她,会心甘情愿匍匐在他脚下。
下一刻,两人发现这样的姿势十分尴尬,不方便运动。
陈景恩被欲望烧得头脑不清,诅咒着,为什么要选这张该死的凳子?
“我来吧。”杜蓓琪努力撑起腿,脚掌垫在地上,往上用力,顺势动了起来。
杜蓓琪将下巴靠在他额侧,下身扎扎实实地压在他的腹部,像一株金丝藤,牢牢地攀住他,寄生在他这棵大树上,汲取他的汁液,吸收他的养分。
她的下身和他紧密相连,把他困在了方寸之间。他体验到了内壁的细腻和柔嫩,似乎还有一丝皱褶,妙不可言,简直要了他的命。他气息紊乱,紧紧搂住她,让她的浑圆摩擦他的锁骨,想要她给予更多。
她的动作并不大,但每耸动一次,他都有种被温暖的潮汐拍打的感觉,湿、热、紧,还有什么触感,他说不上来,只知道全是美好的东西。
他被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像醉在了一场荒诞不经、古怪离奇的舞台剧里,久久不愿醒来。
木椅“吱嘎”作响,快要散架了,椅脚在大理石地面划出了白色痕迹。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瀑布汗直淌,腰抬不起来了,他的分身依旧坚硬如铁,没有丝毫动静。
“我好累,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她气喘吁吁。
“你太慢了,我出不来。”他黯然失笑。
说完,他一把抱起她,放到了餐桌上,手护住她的背,直到她完全躺下才拿开。她的长发有部分汗湿了,有几缕还缠在他脖子上,他轻轻拉下她的发丝,放回了她耳边。
他想起了几天前她背上的伤,有些担心地问:“你的背,可以这样躺着吗?”
“可以,已经不痛了。”还有些肿,但已经没有感觉了。
目光在他胸口徘徊,她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视线停在了他身上,为什么“你的纹身为什么变了?”
竟然由“di”变成了“du”,他怎么时候弄的?
她的眼瞪得圆溜溜的,眸光中含着一丝不确信,外加一丝惊喜。
“喜欢吗?”他的理智早已碎裂,望着她,眼中的欲望星星点点地溅了出来。
“嗯,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希望就这样,让那个纹身永永远远躺在他胸前,躺在她专属的位置上。
他脱掉下身的衣物,抓住她的双腿,打开,一寸一寸向她体内顶入。
束缚的解除让他欲念迸发,如同拿到烈日下暴晒的水银温度计,红线在不断升高,他的热情,也以眼睛看得见的速度上涨。
她修长莹白的腿缠上了他的腰,感受到那里坚挺有力的劲肉,蓄满了阳刚的力量,望着他,眼中情潮涌动。
各种古怪的荷尔蒙在体内飙升,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思维处在了麻痹状态,他扶着她的胯,重重一挺,抵入尽头,开始猛烈抽送。身体中宛如释放出了一头凶猛的饕餮巨兽,一发不可收拾,所经之处风卷残云,万物被啃食殆尽。
她像一只香甜的橙,被他不断挤压、蹂躏,榨出了鲜美多汁的甘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嗒嗒嗒”地落在了地上,化作点点雨花。
爱液的浇灌让他全身酥麻,整个人宛如浸入了水润温暖的巢穴中,他意识模糊,凭着本能往下了一些,压在她身上抽送,寻求更多的刺激和快感。耻骨和耻骨相撞,肌肤和肌肤相贴,体液和体液相粘,两人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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